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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看来总是接收到各种流言,她还挺在意这种没来由的评价。她难道就不知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在一些龌龊之辈的眼里,就已经是骚货了吗?
“我是你男朋友,你管他们怎么说干嘛。”他没好气地说“能让我高兴的事,就因为怕别人说你坏话,你就怎么都不情愿啊?”
“不、不是我也也怕。”她瑟缩了一下“万一万一你将来不要我了,我我怎么办我全都给你了,万一你不肯娶我怎么办。”她想得真远。赵涛撇了撇嘴,随口说:“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怎么会那么没有良心。”
他趴在她背后,用半软的yīn茎磨蹭着她的臀肉,轻喘着说:“我都已经在同学面前宣告了,你还这么害怕,那难道要我去办公室给老师发糖?说你将来肯定是我赵家媳妇了?”
她颤了一下,似乎是忍了声笑,毕竟不管接受不接受,处女终结在他身下已经是既定事实,她扭过头,红着眼睛说:“赵涛,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那你别哭了。”他故意板起脸“男欢女爱这么高兴的事,你看你一直哭哭啼啼的,我都不知道跟我亲热的到底算不算我女朋友了。”她有点抱歉地挤出个微笑,赶忙说:“我我是真的害怕这种事。对不起。”
“没关系,我现在很满足。”他带着满肚子暗笑,从肋下抄过手去,抓住了她的乳肉。“那可以给我解开了吗?”她怯生生地问,还有点怕他不高兴。“马上,再等一下就可以。”他揉搓着肉棒,满意地发现硬度正在迅速恢复。
“要等什么啊?我这样胸口好闷”她不解地问。马上,她就知道了,有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和残余的油作为润滑,再次勃起的yīn茎非常轻易地滑入她的臀沟,远比上次更顺畅地进入到比之前更加狭窄的小穴之中。
其实,赵涛清楚,余蓓的初体验远远谈不上完美,可以说几乎没有享受到一点性爱的快乐,被以近乎残忍的方式破瓜的少女,红肿的腔肉一旦遭受再次侵犯,痛楚几乎不会输给处女膜被撕裂的瞬间,而且,持续更久,但他不在乎,甚至,有些期待。
余蓓的脸上马上就浮现出忍耐着痛苦的扭曲表情。他不仅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拉住她被绑住的手腕,骑马一样纵情驰骋。眼泪终于再次流了下来,而这,仿佛就是他想看到的。第二次折腾结束,已经是近半个小时后。
抽出绵软的yīn茎,赵涛伸出拇指按住她的阴蒂,在那小小的豆子上来回揉了将近五分钟。结果余蓓很小心地蜷着身子问他:“那个可以帮我解开了吗?”他皱着眉,直接问:“这里没什么感觉吗?”
她摇了摇头,轻轻说:“就是被你摁得有点疼。”怕他生气,她赶忙又说“不过没事,比里面比里面的疼轻多了,你你要喜欢,就再揉会儿吧。就是就是我手麻,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怎么回事?余蓓身上难道没长出体验快感的神经?他疑惑地看着她的身体,胸和屁股都算是发育良好,耻毛虽然稀疏了点,阴部的模样也单薄了点,可不管怎么看都是已经长开的青春少女,放在古代,这年纪孩子一群都不奇怪。
“我给你解开可以,但你要听我的。不然我就再把你捆上。”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半认真地说。
经历了快一个半小时的连续蹂躏,余蓓的眼神都有点发虚,她看向赵涛,忙不迭地点头“我听话,我我真的一定听话。”他把绳子解开,拉过她的手揉了揉腕上的红印,吹了口气,说:“好,把衣服都脱了吧。”
“哎?”她正想把胸罩拉下来盖住乳房,结果一听他说,连忙又推了上去,跟着发现指令的意思好像不是这个,赶紧从背后脱掉校服,套头扯下背心,摘了胸罩,跟着甩了甩脚,踢掉挂着的内裤,真正赤裸裸地坐在了他身前。
这一串动作做得有点大,几滴液体从她的下体甩了出来,落在床单上,留下几点淡红,和刚才破处时留下的那几点遥遥相映。
“站在床上,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用充满柔情的口气说“这样我才能好好地记住你。不要遮挡,你这么美,没有哪里是我不喜欢的。”揉了揉红红的眼眶,余蓓听话的站在了他的单人床上,天花板的灯光洒下,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完整而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也跟着站了上去,赤裸裸的和她面对面,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那根低马尾有点碍眼,他抬手解开,让头发散开在肩上。他顺势抚摸着她的脸颊,耳根,脖颈,滑过凹陷的锁骨,轻轻罩住了小巧的乳房,就像在检验一个新到手的玩具。余蓓微微颤抖着,垂下视线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就那么攥紧拳头,耷拉在身体两侧。
“你真漂亮,小蓓,只要你乖乖听话,任何男人都会死心塌地爱上你的。你看,我就已经快要为你着迷了。”他柔声说着,食指贴着她淡淡的乳晕,轻轻地绕圈。“只只要肯让你做这种事,你就会一直喜欢我吗?”
余蓓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问。“为什么不,这样做我很高兴,很舒服,谁会排斥会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呢?用这种方式喜欢你,简直会上瘾啊。”
他这倒不是完全说谎,在性爱上处于完全弱势地位,就像只胆怯小宠物的余蓓,不仅能激起他心底被各种道德感压抑束缚的兽性,还能让他毫无顾忌地尽情满足宣泄。作为咒术的猎物,实在是再合适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她似乎有点冷感。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的原因,还是体质就是如此,但这问题并不大,他可以尝试帮她开发一下,如果太费功夫,去买套子的那家店买点润滑剂就是。
其实,只有勉强刚好润滑程度的情况下,他下面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强,对他来说都算不上是坏事。摸过腰肢后,他在床上蹲下,抚摸着她瘦削的大腿,轻声说:“打开。”
她颤了一下,乖乖的把双脚分开,站住。啧,有这么一个女朋友的感觉还真不赖。还真是领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笑了笑,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让整个私处展露出来,她那里并不丰满,和双腿一样。
缺乏肉感,透着一股奇妙的稚气,外阴很薄,几乎夹不住其中的两片,让小阴唇好似花瓣一样向两旁打开,不知道是不是肿起的原因,之前还不太好找的阴蒂此时终于明显了不少。
这个姿势下,他刚才排进去的体液缓缓垂流下来,粘糊糊的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不敢擦,就那么僵硬地站着。
从大腿外侧往下摸去,滑过纤细的小腿,他坐在床上,轻轻捏着她小小的脚掌,从上看到下,余蓓身上最美的,还是这双骨肉均匀,大小适度,仿佛纤细脚踝顺延膨胀而成的赤足。
她的脚趾细长齐整,贝壳一样的趾甲色泽光亮,连透着淡淡血管的脚背,都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这样美好的一双脚,真让人有情不自禁玷污它的冲动。下一次,不如就射在她脚上好了。
“赵涛可、可以穿上衣服了吗?我我有点冷。”她小心翼翼地问,手搓了搓胳膊。他正好也打算休息一下,补充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于是笑了笑,捏捏她的屁股,拎起被子抻开“不用穿,来,躺进来休息会儿就暖和了。”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钻一下被窝当然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只为难地犹豫了几秒,就点点头,乖乖躺在他的枕头上,让他拉高被子盖住,虽然对性爱恐惧且排斥,但她似乎对肢体的接触还有微妙的期待,缩在被子里眨了眨眼,小声问:“你不冷吗?”
“不冷。”他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跟着在她失望的眼神中,一翻,钻进了被子中,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说“所以我来帮你暖暖。”
暂时得到了些许安全的依靠感,就像忘了此前的蹂躏也是来自这个男生一样,她充满眷恋的望着他,缓缓闭上了眼。他扭头看了一眼表,不到三点,嗯那么,就一起小睡一会儿吧。
他笑了笑,搂着她亲了一下额头,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也彻底放松下来。兽欲容易让男性保持长时间的亢奋。赵涛没睡多久,就在余蓓一个翻身后彻底清醒了过来。
而不久前才经历过狂风骤雨般初体验的女孩从精神到肉体都还很疲倦,带着微微的鼾声,正睡得香甜。
能赤身裸体地安然酣睡在他身边,已经足够说明,即使经历了这样的欺骗,即使被强奸夺去了贞操,被锁情咒俘获的余蓓,依然在赵涛身上投注着全部的少女情怀。
原来不管怎么做,这种爱意都不会减弱的啊他挠了挠头,领悟到的这个事实,让他的心情更加雀跃。失去的永远无法弥补,那干脆就在其他的地方找到别的乐趣好了,认认真真地去爱做什么?
有什么意义?这个咒,根本就不是为真爱而存在的!他轻轻翻身下床,走到书桌边的小柜子前蹲下,开门看着里面那个上锁的铁盒,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转身从书架上搬下几套确定没兴趣再看的书,把那个铁盒彻底埋在了下面。
下辈子轮回成狗,我就去给你家看门,轮回成猪,就上桌给你吃。他揉了揉眼睛,在心里说了一句,关上柜门,从抽屉里找出很久也不用一次的小钥匙,把那个小柜子,轻轻地锁上。再也不想打开。关好卧室门,他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没什么有意思的节目,点了点去,最后停在了动物世界上。
赵老师的声音还是那么充满磁性,让他都有点好奇,这样的男人在某些特殊的时候,会不会说什么很下流的词汇呢?说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也好像解说动物一样温润而自然吗?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屏幕中几只狼正在合作包抄鹿群,很快,一只慌张的小鹿就被赶离了鹿群,脱离了妈妈的引导,奔跑向错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