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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或许不知,修习巫术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特别是像王妃此番急功近利,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自我。”
自幼就修习巫术,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白芷卉将此番话告诉了顾小穿。
迷失自我燔?
难怪最近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遇事冲动不说,还经常动不动就发脾气,还有那莫名增长的醋意——
她就说她什么时候则会么爱吃醋了,原来是修习巫术作祟——
“我只知道,不修习巫术,我才会经常处于危险中无法自保,又怎么保护我所关心的人呢?”
车外的人,即使身姿依旧挺拔,可是顾小穿知道,此刻,他是忍着伤痛在驱赶马车。
她希望有朝一日,她也能站在他面前,替他抵挡风雨。而不是每次一有危险,都等着他来救她。
“你先保护好你自己吧,不要再为他添麻烦,他已经为你放弃了太多。窠”
感觉到顾小穿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况茗轩身上,白芷卉原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难受。
若只是况茗轩的一厢情愿,也许她还有机会,可是眼前的情景,分明就是告诉着她,这两人是如此相爱,已经容不得别人插足。
对于白芷卉的话,顾小穿是无比赞同。自己,好像真的欠他太多了——
“我知道。我还想问你,今天将我困在那里的巫术,会的人多么?”
知道白芷卉见多识广,即使自己再不想与她交谈,顾小穿依旧也是认真地询问道。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白芷卉才说道:
“今日困住你的,是一种叫阴阳相隔的巫术。你被隔在了另一个空间,不能与人交流,别人也完全感觉不到你。这种巫术,是黑巫术。会巫术的人本来就不多,黑巫术更是禁忌,是不允许巫师修炼的。所以,修习黑巫术的巫师都是暗地里进行,并不会让别人知晓。”
这么说来,要查出将自己困在那里的是谁没有这么容易了?
都说修习巫术的人不多,但她怎么感觉她周围都是呢?
三姨娘会使让人毛骨悚然的黑巫术,如梦是她的师父,白芷卉也修习了巫术,还有西太后,抽走了娘亲的灵脉,娘亲又是蚩尤的后人,巫术曾经更是登峰造极。
对了,之前太过于在意白芷卉要与自己一同前行的事,都忘了问娘亲的事了。
“况茗轩——”
掀开了帘子,顾小穿叫着车外的人。
将马车的速度减了下来,况茗轩回过头来看着顾小穿,语气极其柔和:
“什么事?”
其实他已经猜到她会问什么,只是不知该如何对她开口。
他怕以顾小穿超于常人的观察能力,他的谎言会无所遁形。
“我娘呢?怎么没有和你一同前来?”
她以为他会把娘亲接来的,所以她一直在等。
以娘现在的状况看来,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她回去,所以如果可以,她想陪娘走完这最后一程。
“你娘身体不适,不方便来见你,她回顾府去陪着你爹了。”
他没有说谎,柳如璟现在确实不方便来见顾小穿,所以他才敢于看着顾小穿的眼睛。
注视着他的表情良久,确定了况茗轩没有说谎之后,顾小穿才继续问道:
“我娘没事吧?是谁将她给劫走了?”
说话间,顾小穿已经站起了身,起身走到马车外面坐到了他旁边。
这样一直伸着个脖子跟他说话真的好累,她怕话没说完她就变成长颈鹿了——
“你娘没什么大碍。”
末了在心里补充一句,至少现在很好,至少——
是以最美的姿态活在这个世上。
“劫走你娘的——是我母后。”
“你母后?她劫我娘回去做什么?”
虽说心里早有这种猜测,但是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西太后,顾小穿只觉得——
此人多半有病!
将她娘关在天牢里十几年,好不容易她将她娘救出来了,西太后没有阻拦,人救回去了,床都还没睡热乎,就给劫走了,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也不知,我进宫之后,就将你娘救出来了,母后也没多说为何劫走你娘。”
“这么简单?”
难道就没有什么曲折,直接就把人给救走了?!
难不成这个西太后后真是每天吃饱了撑了,只想给自己找点事做么?!
“恩。”
没有一刻迟疑地,况茗轩点了点头。
确实很简单,原本他都动了如果母后不肯放人那他就采取非常手段的念头,但却没想到母后根本就没有为难他就将人给放了。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母后将柳如璟抓走,肯定不仅是为了让她服下清颜丹这么简单。要是这样,只需在
王府就能做到,根本没必要将人劫走。
也许,两人有过交谈或者其他,但是关于谈话的内容,母后和柳如璟一定都会三缄其口。
这其中的秘密,肯定与顾小穿有关,不然母后怎么会期待这顾小穿将柳如璟救回——
从况茗轩快速转动的眼珠中,顾小穿可以看出况茗轩对自己有事隐瞒。
但是,他既然决心隐瞒的事情,自己就算再追问也得不到结果,所以顾小穿只能悻悻地又回了马车里。
天色渐渐亮了,很快又黑下来了。
昼夜交替,马不停蹄,几人艰难地在马车上度过了三天。
路途比想象的遥远,又多了一个人分享食物,很快,车上的干粮就没有了。
四人只得下了马车,找了一个驿站补给食物,顺便好好休息一下。
在马车之上一路颠簸,顾小穿现在是全身酸痛,唐糖和白芷卉更是脸色苍白,虚弱的不行。
而况茗轩,因为本来就有伤在身,又是几天的不眠不休,此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地,已经靠近岳罗国,只需再赶半天的路就可以到达。
虽然急着去救温瑜,但是,至少几人都要保持最佳的状态,才能有更大的把握将温瑜成功救回。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见着几人穿着华贵,原本招呼着其他桌客人的小二立马狗腿地跑了过来,开始接待她们。
“来四间上房,再找一个上好的包间,将店里的招牌菜都送来。”
财大气粗的况茗轩,一提要求,那肯定要的都是最好的东西。
“不好意思,客官,我们只有三间上房了。”
小二对着几人点头哈腰,说话也是小心翼翼。
“那就三间吧——”
轻车熟路地提完要求,况茗轩将一锭碎银子塞到了小二手里,小二立马屁颠屁颠地去为几人准备了。
“这年头有钱就是好——”
看着出手阔绰气度不凡的况茗轩,顾小穿忍不住打趣到。
这些有钱的公子哥,走到哪都是财神,想不受欢迎都不行。
“你看,你看,那个公子好英俊啊!”
“我看也是,只是已经娶亲了,你看她周围的三位姑娘,是一个比一个美,哪里看得上我们——”
“我看他还没娶亲,你没看见他开始要了四间上房么?”
“算了吧,没娶亲也轮不到我们——”
桌边拐角处的饭桌上,两个容貌普通的的女子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几人。
声音不小,连顾小穿这种不会武功得人,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况茗轩,我看要是我们没钱了,你可以去做牛郎,那我们肯定很快也能发家致富的——”
说完,顾小穿就娇笑着上了楼,留下一脸茫然的况茗轩。
牛郎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顾小穿看自己的眼神会如此怪异?
几人先后上了楼,顾小穿选了间靠近墙角的屋子住了进去。她一向喜欢安静,更何况这间房外面正对着一片池塘,池塘里的荷花开得这么美,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房间。
紧跟着顾小穿的步伐,况茗轩也走了进去,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唐糖自然是知趣地进了另一间房,白芷卉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也转身走进了对面的客房。
“你——你干——干——什么?”
顾小穿刚坐到床边想要好好躺下歇口气,却看见况茗轩紧跟着她进了屋,甚至还把房门给关上了,立马是紧张得结巴了。
“不干什么啊,休息一下。”
说着,就满脸疲惫地慢步往床边走去。
顾小穿此刻心里像是敲锣打鼓般热闹,脑子也乱作一团。
“你休息干嘛进我的房间,你出去——”
她还没准备好,他怎么能就这么跟她共处一室。男色当前,她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没有理会顾小穿的话,况茗轩绕过她,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
“不知道爱妃是希望我去芷卉的房间还是唐糖的房间?”
对着顾小穿邪魅一笑,况茗轩闭上了眼,等着她发话。
不过,结果一定是他想要的——
“哼——”
她当然不愿意他去别的房间,特别是白芷卉的房间,想着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就恨不得放出小黑将况茗轩给咬死算了——
“别哼了——”
大手一揽,顺势将顾小穿拉向了床,然后双手顺其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你做什么——”
现在她整个人都骑在况茗轩身上,姿势既暧昧又尴尬。怕不一小心激发了某人的兽性,她是连动都不敢动。
听到她的心狂跳的声音,况
茗轩很是满意,双手慢慢上移,抚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只是轻轻的一吻,便不再深入。可是,那温柔怜惜的轻轻触碰,却比任何亲吻都来得缠绵动人,顾小穿的脸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热,变得滚烫。
“小姐,吃饭了!”
唐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小穿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却不知何时,自己的的耳环居然挂住了况茗轩的头发,她一动,两人都疼得不行。
“哎呀!”
耳垂被扯得生疼,顾小穿忍不住叫出了声。
“小姐,你怎么了?”
听见自家小姐吃痛的声音,唐糖不禁着急地问道。
“我没——”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唐糖推开了来,唐糖和白芷卉错愕地看着两人暧昧至极得动作,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
“小姐,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就当我瞎了就好了——”
捂着眼睛将门关上,唐糖迅速地跑开了,白芷卉也脚步缓慢地跟在她身后,相继去了包间。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自己因为况茗轩的一句话就跟着过来了,才会看到这么多让她心伤场景。
可是,为何她就是死不了心——
“快把你的头发给弄开!”
比起刚才,顾小穿的脸更红了——
虽然她什么都没做,可是诡异的是,脸却是红得不成样子。
不过,为什么看见白芷卉受伤的眼神,她心里有些高兴呢——
她好像越来越往坏女人发展了——
“本王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弄开?要不就一直这么躺着好了——”
温香软玉在怀,就算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也是十分的乐意。
“躺你妹!”
白了况茗轩一眼,顾小穿直接将耳环从耳朵上取了下来,再从况茗轩还算柔顺的发丝中将耳环拿了出来,轻松搞定了问题。
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她会选择跟他一起躺在这里饿着肚子?
她虽然喜欢他,但还没发狂到为了他可以不吃不喝的地步!
吃饭时,顾小穿刻意去忽视几人怪异的眼神,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好么——
但是,她可不打算说出来看,她就是要白芷卉胡思乱想,最好断了对况茗轩的念头,免得她时刻都提防着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挖了墙角。
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实在是白芷卉这样优秀的女子,自己是男子也会喜欢上,他真的怕况茗轩哪天想开了,就和白芷卉双宿双飞了,留下自己一个人——
黯然神伤。
孤独终老。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顾小穿就已经是吓得不行,连忙为自己夹了个大鸡腿压压惊。
不知道是吃得太急还是点背,顾小穿居然被如此细嫩的鸡肉卡住了嗓子。
嗓子眼被堵着,无法咳出,也无法咽下去,顾小穿的脸被憋得通红。
这个情况还真像慢性咽炎的症状——
快用慢严舒柠——
真难为顾小穿此刻还有心情走神,真是心比宇宙还大——
但是况茗轩就没这么缺心眼了,连忙端起自己的茶杯就将茶水往顾小穿嘴里灌。
一杯茶水下肚,鸡肉好像往喉咙里下降了几分,但依旧卡在了那里——
看见顾小穿越来越红的脸,况茗轩想都没想直接吻住了顾小穿的唇。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让顾小穿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将那块鸡肉咽了下去。
但却因为况茗轩的这个吻而头脑发热,比刚才还呼吸困难,情急之下,顾小穿只得推开了况茗轩。
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顾小穿的脸色开始好转,但她却发现有人的脸色难看得不行。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丢下筷子,白芷卉就起身离开了包间。
眼尖的顾小穿看见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握着的拳头。她当然知道,这是隐忍的动作,看见这种场面,白芷卉心中定然是不好受的。
“那个——我也吃饱了。小姐,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连唐糖都已经吃不下去,只是抓了一只鸡腿两个春卷就离开了包间,关上房门时还不忘对着顾小穿一阵坏笑。
这丫头,什么时候思想这么不纯洁了?回去她可得好好问问冷颜,都背着自己给唐糖灌输了些什么思想——
像顾小穿这种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哪里会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唐糖会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跟着她这个小姐有样学样——
“你没事了吧?”
看着顾小穿已经重新埋下头开始吃饭,况茗轩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动着筷子。
一定,是顾小穿这辈子所吃的最漫长的一次饭,漫长到她简直都快数清自己碗里有多少颗饭粒了——
不是她想在这里与况茗轩二人世界,她实在是不想这么快就回到房间,面对比狼还凶残的某人——
和他共处一室——
实在是太危险了——
“爱妃,你还不走是打算把盘子都舔干净么?”
优雅地将嘴擦干净,况茗轩站起了身,看着还在饭桌上墨迹的顾小穿是哭笑不得。
她知道她在拖延时间,不想回客房。不然,能把这满桌十人份的饭菜吃得精光?
要是这样,他都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那真的是难为她这么拼命地吃了?
对于况茗轩的奚落,顾小穿反常地没有跳起来跟他杠上,当然不是她脾气变好了,之前白芷卉还说了,她的脾气只会越变越暴躁,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
她实在是吃得太撑,已经动不了了好么——
“你以为我不想走,老娘现在肚子里像装了个娃一样,已经直不起腰来了——”
就连这么大声地嚷两句,都让她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
“爱妃,知道你想要娃。但是本王最近有点力不从心,而且我之前好像还听说了我不行,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
一脸玩味地看着顾小穿,况茗轩俯下身子,一点点向她靠近。
“咳咳——这个,是谁造的谣?”
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做贼心虚,所以顾小穿挺起了胸膛,看向况茗轩,以示自己的清白。
尽管这个动作,简直让她快要吐出来——
“本王也想知道是谁,干脆让那人来试验一下本王是不是真的不行好了——”
“好——好主意!”
这个时候,还不跑的就是傻子了。
艰难地扶着自己的腰,顾小穿忍住想吐的冲动,三两步就走回了客房,然后紧张地等着况茗轩回来收拾自己——
但是等了好久,等到眼皮都开始打架了也没等到况茗轩回来,顾小穿有些按捺不住了,难不成出什么意外了?
起身打开门正欲出去找况茗轩,突然听见对面房间传来了况茗轩的说话声,气得顾小穿立马就关上了房门,气呼呼地就往床上躺去。
哼!
亏得她还担心他,没想到他却是跑去找他的小情/人去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顾小穿是越想越气,恨不得将况茗轩给大卸八块。
但是气愤之后,眼皮却是越来越重,很快就已经睁不开眼。
谁叫她是属于那种吃饱了就犯困的人呢,今天吃得这么饱,所以尽管心中有气,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何时,顾小穿被轻轻的开门声惊醒。
还知道回来?!顾小穿决定装睡不理他,要是他走过来就直接把他给踢残废,看他还敢不敢出去拈花惹草!
但很快,顾小穿赶到了不对劲,进来的好像不止一人,费力地睁开眼,只看见模糊的几个黑影。
没搞清楚来人的身份,顾小穿也不敢轻举乱动。而且她也发现,这屋内应该是被点了迷香了,现在她虽然脑子是清醒的,但是身子却是绵软无力动弹不得——
“老大,发现了五千两银票。”
黑影在屋内一阵摸索,很快一人将几张银票递到了领头的人手里。
去他大爷的!敢情是遇上劫财的了!那可是自己拼了老命才挣回来的五千两啊!
自从王青给了自己之后就一直让自己给好好放着舍不得用,现在居然要被人不劳而获给拿走了么!
都怪况茗轩这个傻子,都说了有财不外露,没事炫什么富,这下麻烦来了吧!
现在她也不指望况茗轩会回来了,和美人聊得这么开心,他还舍得回来?搞不好现在已经在滚床单了呢!
“找找,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对着身后的的几人小声吩咐之后,领头的人突然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顾小穿——
“老大,这女人长得真tm好看,要不一起劫了吧!”
做人小弟,最重要的就是要会看老大的脸色。看见老大满眼放光地看着顾小穿,自然是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好主意,老子今天既要劫财也要劫色!”
说着,为首的大哥就开始摩拳擦掌地往床边走来。
劫色啊!!!
顾小穿吓得想大喊,却发现嗓子根本就发不出声音,跑又根本没有力气跑,难道——
自己这颗好白菜真的要被猪拱了么?
不要啊!!!
想到这,顾小穿是无比绝望,早知道就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况茗轩了,至少不会这么悲剧——
晃神间,带头大哥的手已经伸向了顾小穿的衣服,顾小穿绝望地闭上了眼
突然,顾小穿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袖中的小黑——
正欲放出小黑将面前的这群人直接ko,门就被大力地推开了——
“是谁要劫本王王妃的色啊?!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明天温瑜出现,敬请期待,有需要我加更的亲们可以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