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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星不愿与这势利的花老头多缠,没说几句便要告辞,花老爷子急了,扯着苏亦星的衣袖软声求道:“天色已晚,贵客不如且住一晚,明日清早动身也不迟,哪有晚间赶路的呢。”
苏亦星想了想道理到是不错的,不过总觉得住在这里的感觉不大爽,当然要是花萼姑娘在家的话那又另作别论了。便婉转地告知花老爷道:“这样,我与瑞儿先到船埠码头去看一下,如是有晚间起程的船只那就马上动身,要是没有呢那就回到这里先住一晚。”
花老爷子看看挽留不住,而且苏亦星又是为救他女儿而惜时奔波,只好就再三地道谢作别了。临走时还不时地招呼下次一定要来。
不一会到了码头,一打听,果然没有晚间启航的船只。又不想再住一晚上,兜了几个***,看见一艏正在清洗的小快舟,上面那满面风霜的船老大正低着头把甲板洗得干干净净地,舱板上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觉得不错,便上前问了一声道:“这位船老大请了,借问一声此船可是载客往南方去吗?”
船老大抬头客气地回了礼道:“正是,不过因为船小所以不走远程,只是向东南到兖州为止了。”
“今晚可启程吗?”
“明日午开船,客官要搭载请明日过来吧。”船老大回道。
“那么请问象我主仆二人搭载的船资可有多少呀?”
“不贵的,每人二两银子船资,还包伙食。”
苏亦星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么这样行吗?我主仆二人坐你船连夜启程向南,我出你白银三十两,一路停靠的码头,你要是另外接到客人的话那船资也是你的,你看可行?”
船老大喜道:“有如此好事?客官此话当真?”
苏亦星笑笑道:“当然是真的。”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元伸手塞给了船老大。
“好,好,客官请上船,马上就开船。”船老大乐得合不拢嘴巴,马上吩咐开船,做饭。
这船不怎么大,有五个小客舱,一共也只能容纳十一二名客人,但行驶起来却是比一般的船只要快得多,只看那桅杆上的各式风帆想必这船老大是精于行船的了,比别家的要多了好几种花式。
船老大连家人一共四口人,老婆女儿做饭,儿子负责甲板,船老大撑舵。船行一段河流后,全部的风帆已经扯起了,吃满了顺风的船只象箭一样地在波浪上飞驰,果然是艏快船。
苏亦星被安排在一间上等客舱里,虽说不大但布置得十分地合理与舒适。瑞儿望着面对面的两张床铺,愣了一下又开始脸红了。
苏亦星眨眨眼笑眯眯地说道:“船老大没错呀,看你是男儿打扮,又是我的书僮,当然这样安排最合适啦,你要是怕了呢那就到隔壁去睡吧,呵呵。
“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是敢乱来,哼,我枕头底下有匕首”小丫头涨红了脸回道。
“你打得过我吗?嘿嘿,你小心了呀,我真的会过来的呐。”苏亦星笑哈哈地说道,不过心中到确实是有一些动心呢;这次出门前后这一个多月有余,憋了好久一次也没有做成嫖客,老想去做浪子混混煞煞火,可机会不对,好象只有做大侠的份,今天这甜蜜蜜嫩酥酥的小姑娘在身边再要是不吃,那干脆回茅山到师傅那儿正式报到去吧,那老道也一定会乐得倒履相迎的。
瑞儿看见苏亦星那种色眯眯地在思索的样儿,知道他没安好心了,抓起了靠枕掷向他,佯嗔笑骂道:“看你那色样,小心我告诉小姐,让小姐来收拾你哦。”
“告诉小姐?呵呵,你是小姐的陪嫁丫头,那当然也是我的啦,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反对,我会在家仆里找个又老又丑的把你给嫁了这小姐大概不会反对了吧,我也能够作主的呵,哈哈”苏亦星笑得好开心,这话说得也是亦真亦假的,逗逗一下小丫头来放松一下神筋也不错。
可能是陪嫁丫头里确实有好多是嫁给了家仆,小丫头触动了神筋,眼泪涮地流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吓得苏亦星马上赔礼说好话。
瑞儿好一会儿才停下了哭声,苏亦星马上又递上了手绢,轻叹道:“好了好了,最多我再做做大侠,不碰你就是了,唉!大侠真惨要人命呐。”
瑞儿抬起头,双眸噙着泪水哽咽道:“人家那最要命的地方都让你给看了摸了还能嫁人吗?”
“那有什么呀,我们以前老家那里男医生给女人做检查,脱裤子看的多的是呢”苏亦星回道。
瑞儿“卟嗤”一声笑道:“瞎说,哪里会有这等子事,要么这医生是你封大公子吧?”
“好了,不信拉倒吧。”苏亦星把瑞儿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既然是已经让我看到碰到了不该的地方,那么以后只有跟着我了,不过你要乖乖地哦,呵呵。”
瑞儿在苏亦星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道:“封大哥真坏。”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句话四百年前四百年后统统适用啊。”
“什么四百年前后的,听不懂,哦,晚饭来了”外面传来了船老大女儿送饭菜的叫声。
船娘烧的菜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那条红烧黄河鲤鱼,做法与江南大有不同。两人喝了一点竹叶青,瑞儿脸色绯红,象只熟透了的苹果,看得苏亦星心猿意马的憋不住移过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羞得小丫头侧过身子手足无措地。
临睡时,小丫头红着脸向苏亦星说道:“你可别过来呵,我会咬人的”
苏亦星愣了一愣,然后捧腹大笑不止,回道:“就怕你不咬,咬了就好。”
小丫头听不懂苏亦星那话里面的歪意,毕竟是个处子嘛,哼了一下和衣而睡。
苏亦星坐在床上练了一会内丹功夫后,听了一下小丫头的呼吸声,心着:“没睡着,看来这小姑娘今晚是难以入眠的了,干脆过去撕了封条算了,大家太平地睡个好觉吧。”苏亦星这辈子到现在还没有拆过封条呢,想想心中不免也有些激动了,顿时血气冲入了胯间。
苏亦星脱了外衣,只穿着条内裤,顶着个蒙古包偷偷摸摸地摸到了瑞儿的床边,轻轻地掀起绵被钻了进去。小丫头依然向里面侧着身子没吭声,但身子却在微微地颤抖,苏亦星把右手臂轻轻地串过她的头颈把她扳了过来,小姑娘刚想开口说什么,檀口已经被热唇封住了
瑞儿挣扎了二下便浑身苏软,任由苏亦星操作了不一会儿,瑞儿身上的衣服被退了个精光,苏亦星的手在小巧但丰满的**上游走,引起了瑞儿阵阵的**气喘声过了一会,瑞儿呓唔着回应地拥抱着苏亦星,一不小心碰到了那根火热的擎天玉柱子,吓得一松手叫道:“这么大,不行,要死人的,哥,我不要耶”
到了这个时候苏亦星只有哄了,轻声软语地在她耳边说着些甜言蜜语,爪子当然是不能停的啦渐渐地瑞儿不作声了,苏亦星看看时机已到,马上挥矛进军,只杀得敌兵哀声四起,血流满地最后是张贴告示,安抚民心罢了
这一夜让苏亦星体验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与自豪,终于第一次开发了一块荒地,播下了几次种子。弄得小丫头第二天睡了一整天,船家不清楚怎么回事,苏亦星只推说是着了一点点风寒,船家是个热心人,几次要靠船上岸赎药,让苏亦星给挡了。
船上的日子很舒坦写意,苏亦星挟美而行乐在其中。三四天后,瑞儿小姑娘食髓知味,苏亦星更是放胆挥矛,有时候声音响得连船家也听不懂了,心道:“怪不得这书僮长得这么清秀呢,原来是个娈童呀,是个专走后门的料,唉,断袖之癖恒古有之。”
船儿停靠在一个叫做“猫耳集”的小镇子,船家上岸添了些新鲜菜肉,同时也拉回来几个客人。虽然说那几个客人个个不是背剑就是拿刀的,一看不象是善类,可船家只要有钱就行了,南北闯荡的可能也是见得多了吧。
起先苏亦星对这几位客人也没在意,北人尚武,背刀拿剑的不在少数,可那几位客人在酒足饭饱后正聊得起劲,他们的谈话渐渐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说起来那小子的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呢,大哥差点儿在阴沟里翻船,亏得小黑子聪明呐,洒了包石灰粉哈哈,任你是江湖英雄豪杰,也要裤裆里儿钻呀。”
“对呀,什么才叫英雄?我说那赢了才叫英雄,输了就算是英雄也无用武之地喽,哈哈。”
“哎,听说那小子是龙虎山的青年俊杰哟,那把剑耍得真不错,好看得很,听说能振出六朵剑花儿来呢。”
“嗯,那娘儿们的功夫也不错呀,与她打交道可真要防着点,说不准什么时候那鬼针儿就上来了,梅老二死得真冤呐”
听到这个时候,苏亦星确定他们所说的男女二人就是他的结义兄弟费云霖与许姑娘了,心里一激动,想马上过去问个清楚,可再一想还是让他们继续聊吧,等到没什么聊了再动手不迟。
“说起来还真是亏了那包石灰粉,要不然哪里抓得到那臭丫头呀,我说这丫头也该让小黑子尝一口味道的,也不能老大自个儿独吞呢,歪瓜曹你说对吧?”
那被称作为歪瓜曹的家伙回道:“对你妈的屁呀,老大要在这里那非得扇你几个耳刮子不可。告诉你吧,军师说了,这丫头老大现在也不能碰,要看看那小子会不会带着些有刺儿的人过来闹事,要是抵得过才可以玩那丫头,要是玩不过了那就得赔礼道歉放人。军师说本来这事就作得不对,我们要做的是大事,等大事成了还愁没女人吗?”
第三位家伙点着头回答道:“歪瓜曹说得对,等破了城池,那多少女人随你玩呀,你想怎么玩都行,反正天下女人不就那么一个洞洞嘛,一样子的,何必烦那么多事呀?”
苏亦星心道:看来还不象是一帮子小土匪呢,好象是有组织地准备造反呀。嗯,差不多了,得起来收拾他们问出些什么来了。
瑞儿看苏亦星那么认真地在听着什么,忽然又站起来准备出去,便问道:“大哥你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光听到一点点小小的声音,不知道说什么的。”
“没什么,几个小土匪,与我的一位结义兄弟有点仇,我过去开导一下就回来,你呆着别出来。”苏亦星轻松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