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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成功张某必有重谢,即使不成的话,张某也是感激不尽,不会亏待师弟的!”
张运初面带微笑似不在意的说到。
陈乐心看他的表情,搞不懂他是真的想要他女儿去参加这个什么八峰的比赛,还是别有目的,看起来他并不是太热切的样子,或许他就是这种无论谈论什么事情都不会把情绪流于表面的人吧。
陈乐心当即说到:“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师兄的事情自是我的事情,我一定帮师兄办好,如果师傅不给这个名额,我就烧他的褥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用心帮忙办的;不过如果师傅一定坚持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哈哈哈哈!”
张运初见他出言大胆,还扬言师叔不答应就要烧师叔的褥子,虽然他出言狂妄,不过谁能猜到他与师叔的关系是不是好到了可以如此鲁莽的地步。
他脸色变了变竟是接不上话,总不能赞同他烧了师叔的褥子吧!
“如此运初就先谢过师弟了!”他又是抱拳说道。
两人说完正事就随便的聊了起来。
陈乐心这才了解他这个铺子出售法宝、服饰、药草、石矿、丹丸、粮食,基本上修士能用到的东西都有卖的,感情是个杂货铺。
除了出售东西,还接受典当,还有鉴定的服务、而且也收购一些草药什么的东西,只要是能产生利润可以卖出去的东西,他们都有收购的,算是这坊市里最大的一个商铺。
听他说这边有鉴定的服务,陈乐心心中一动,当即把自己在紫霞山道观下面密室中得到的那金色纸页取了出来。
张运初见他取出一张金色上书黑字的纸张出来放在桌上,就听陈乐心说到:“原来师兄这么博学多才、见识广博,我这里有张纸页,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东西,师兄帮我看看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张运初拿起那金色的纸页打量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多排豆粒大的黑字,虽然笔画清晰自己确是不认识上面的字的,应该不是天南大陆这边的文字,也不是自己认得的其他大陆的文字。
他不禁皱眉,过了片刻这才说到:“呵呵,这上面的文字形状奇特,我确是不认得的,应该不是我们天南大陆的文字,也应该不是周边大陆的文字,应该是修士自创文字记载的一些东西吧。”
“你知道有些修士总有自己的秘密,如若记录的话,怕被人得去,便会创出独有的文字来记载自己修炼的法决,或是一些自己的秘密。”
“这种东西如果是法决的话,大概只会在临终前传给自己弟子认读的方法,旁人却是不能解读的。”
“看这纸页的样子,应该是从一本书上取下来的,大概就是修士自创的文字,师弟还是别想着读懂上面的东西了。”
“或许将来遇到懂这种文字的人,自是可以辨认上面记载的内容。”张运初拿着纸页翻动打量着说到。
见他又递回那纸页,陈乐心接过来说到:“哦,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那我就放心了,以后看看能不能遇到能读懂这种文字的人吧。”
其实他还想把那黄金牛角还有自己收藏的其它自己不认得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他鉴定一下的,不过想到两人并不熟悉,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底细可能会有些麻烦,便只拿出这纸页给他看看。
看来还是自己多增长见闻,自己能够识别才好。不然都拿出来给别人鉴定,如果是价值很高的东西,恐怕会让人觊觎,那就不好了。
两人又是聊了几句,陈乐心说到:“即是叫侄女用掌刑峰的名额参加那个什么比试,不如我先看看侄女的修为,也好心里有个数,别事情办成了却是因为侄女修为不够,反倒叫我面上难堪。”
张运初当即笑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这就叫小女过来,到时候还请师弟多费心帮小女美言几句。”
张运初命人去叫他女儿过来。
那丫鬟便离了这房间,出去找小姐去了。
三楼靠东的一间房内,张紫菱正坐在桌边鉴定药草。
她左手边放着一个大木盒,里面放有半盒的各种药草,右手边则是有几个长条的窄木盒放在那边。
一旁被取下的盒盖上标有药草的名称、等级。
她从左边的木盒中取过一株药草,打量了一番,拿起桌上的小药剪在那植物的根须处剪出一处破损,之后查看湿润程度,并且嗅了嗅,这才放到右手边的一个盒子里。
这时房外有人敲门,她说了声进来,便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一看正是丫鬟巧菊,那巧菊上前说到:“小姐,老爷叫你过去一下。”
张紫菱放下手中的药剪问到:“有什么事么?”
“老爷叫下面的人带了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子进来,那人辈分很大的,老爷叫他师弟。”
“还说叫他帮忙要取一个掌刑峰的参赛名额,给小姐参加什么八峰大赛。”
“之后那人就说叫小姐过去给他看看,不然如果小姐没有本事的话,恐怕不妥。”这叫巧菊的丫鬟当即回到。
张紫菱听她说完当即皱了皱眉头,便猜到了父亲请上来的人多半是哪个新来的守初弟子。
那南师祖辈分极大,如若那叫陈乐心的小子直接作了他的弟子,便与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辈分的了。
她又是问到:“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见巧菊点头,她便确认了那人的身份,多半是那个叫陈乐心的守初弟子。不然的话,这凌霄阁没有几个年轻,却是与自己父亲一个辈分的弟子的。
而且那些人,巧菊也都认得的。
想到父亲叫自己与他打好关系,她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问到:“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巧菊却是唯唯诺诺的不敢评论陈乐心的品行,张紫菱催促了几次,她这才有些为难的开口说到。
“那人年纪不大,口气却是狂妄的很,说是南师祖不同意的话,他就要烧南师祖的褥子,而且行事放浪、目光淫邪,色眯眯的用眼神打量小奴的身子,似乎能看透别人的衣物一般。”巧菊脸上有些红润,低声羞涩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