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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女人见爷爷已经出去了,便悄悄趴在门边,伸出小脑袋,偷瞄着张笙。张笙发现了女人,挥挥手,笑着说:“进来吧,这是你家,你站在外面干嘛呢?”
女人走了进来,有些怯生生地看着张笙,问道:“你真的可以让我爷爷继续活下去吗?可以活多久呢?”张笙想了想,回答道:“可以,一两年应该没问题,不过我有个要求。”
女人听到张笙的话,心中一喜。她原本以为,张笙能救活爷爷,再用神奇的医术让爷爷多活几个月就很不错了。至于张笙的要求,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要爷爷能活下来,其他都无所谓。她心想:如果爷爷不在了,自己在这个世上就无依无靠了,还不如跟着爷爷一起走呢。
看着女人开心的表情,却没有问自己的要求是什么,张笙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于是又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要求呢?”
女人羞涩地看着张笙,回答道:“小女子名叫怀玉,今年 16 岁。至于公子的要求,只要公子能救我爷爷,小女子只要能做到的,一定会拼命报答的。”
张笙汗颜,心想:这就是古代啊!现在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要是在原来的世界,自己是个成年人,碰到这样的事情和这样的人,肯定会立刻关上房门,然后来个恶狗扑食、降龙十八掌,外加一个巴西柔术,最后再来一个梵海鬼吟,迅速解决战斗。
摇了摇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笙对着女人说:“那我就叫你小玉吧。”想了想,他又觉得自己比人家小,叫小玉好像不太合适,便继续说道:“我才 12 岁,以后就叫你小玉姐吧。我也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就是我打算明天去盘下一个店铺,然后你帮我们兄妹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我会按月给你工钱的。”
其实张笙并不知道,在这个朝代,怀玉的年龄已经到了可以婚嫁的年纪。而且他让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为自己做饭洗衣,这跟奴婢没什么区别。
不过张笙可没有这种封建思想,他觉得这很正常,而且自己也没有白白使唤人家,还会给她工钱呢。
临近中午,老人才回来。怀玉立刻跑出去,从老人手里接过被褥、肉菜等物品,然后先把被褥送到张笙的房间铺好。看着被褥上典雅的花纹,怀玉忍不住又摸了摸那柔软的布料,心中不禁感叹:大户人家出身的人,真是太幸福了!如果自己睡在这被褥里,那多好啊。不舍地又摸了一下,她赶紧跑出屋子,去厨房给张笙做饭了。
在屋内,老人把剩下的 398 两交给了张笙。看着手中的银票和碎银子,张笙顿时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真是有钱在手,天下我有啊!人一旦有了钱,说话都有底气了。张笙刚把钱放好,怀玉就端着饭菜进来了。放下饭菜后,她就退了出去。
张笙拿起碗筷,刚要叫幺妹过来吃饭,就看见老人也起身准备出去。
张笙赶紧叫住老人,说道:“老人家,您别走啊,坐下来一起吃啊,您这是要去哪儿?”老人诧异回头,没想到张笙会叫他一起吃饭,连忙说道:“不了不了,我出去吃就行,可不敢跟恩公您一起同桌吃饭。”
张笙假装生气地说:“在我这儿没那么多事,也没那么多规矩。您就坐下来吃吧,这是您家,又没有别人。”然后他张嘴喊道:“幺妹,去把怀玉姐姐也叫过来。”
听到小丫头说哥哥叫自己,怀玉还以为自己做的饭菜不合张笙的胃口,忐忑地来到屋里,看到爷爷也坐在饭桌前,她低声问道:“公子叫我?”
张笙说:“你做好饭菜怎么不来吃饭?干什么呢?快坐下来吃饭。”
怀玉感到诧异,看向爷爷,见爷爷点头,她才坐了下来。
张笙看着两人有些局促,便说:“你们放开了吃好吗?爷爷您就把我当孙子,怀玉你就把我当弟弟,行不行?你们这样我也很尴尬。”
听到张笙的话,老人和怀玉连忙站起来,说道:“不敢不敢。”张笙很无奈,心想让他们这样吃饭,谁都吃不好,还不如不让他们在这吃。于是他把四盘菜分成两份,对怀玉说:“你把这两盘端走,你们出去吃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了。”
怀玉连忙接过张笙手里的盘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和爷爷退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了出去,张笙又让幺妹去洗手,然后才安静地吃起饭来。他突然觉得怀玉的手艺不错,至少有家的味道。
怀玉吃得很快,吃完后就站在门口看着张笙兄妹。见张笙吃完了,她马上进屋收拾碗筷,幺妹也起身去帮忙。张笙没有阻止幺妹,而怀玉哪敢让这小丫头动手。张笙也没管她们,走到屋外,看见老人正坐在石头上发呆。张笙走过去,老人赶紧要站起来,张笙示意他不用起身,然后自己也坐在了老人身边。
想了想,张笙开口说:“老人家,你有个好孙女,一个可以为你付出生命的孙女,”老人听到张笙的话也知道,自己孙女有多爱自己,叹气的没有出声。
张笙继续说到:“我可以让你多活半年、一年,甚至几年,不过这需要从你孙女身上取走“相应的寿命。你多活多久,你孙女就少活多久,这叫做续命。”
老人惊恐地看着张笙,如果张笙说的是真的,那他绝对不是普通人。想起张笙之前对孙女说的“放心吧,有我在,你爷爷就不会死。我不让他走,阎王也不敢来收。”,再加上刚才张笙说可以续命,老人顿时浑身颤抖起来,然后跪在了张笙面前。不管张笙怎么说,老人就是不起来。
怀玉在厨房里看到爷爷又跪在了地上,她心急如焚,赶忙跑到张笙身边,想要扶起爷爷,却怎么也拽不起来。她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心疼地也跪在了张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