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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哭着说:“不是,不是,我知道这钱是先生的,不是给我的,但是太多了,我要是弄丢了或者出问题,我死都不够赔的啊。”
张笙一愣,然后说:“没事,你就背着吧。丢不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呢。”小太监无奈,只能从包里找到十万两银票交给张笙,然后把剩下的钱揣进怀里,双手紧紧抱着。
张笙看着小太监滑稽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把十万两银票交给妇人,说:“这个是定金。想来你也不会黑我,这钱就先放在你这里吧,你也安心一些,免得觉得我是在骗你。”
妇人颤抖着接过银票,然后对张笙说:“我这就去给公子写字据。”张笙打断妇人的动作,说:“别写字据了,麻烦。你记得我叫张笙就行了,我不怕你骗我,或者拿钱跑了,因为你要是跑了,我敢保证,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还有你的家人。”
妇人身体一颤,然后惊恐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请公子放心。我马上就找人按照公子的意思去设计衣服,一月之内,一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笙点点头,然后看着已经测量完衣服的士兵,对小太监说:“走吧,咱们出城领装备去。”
张笙带领着几人回到了户部门口,目光落在地上的几个大箱子上。小太监见状,赶忙走上前,对着张笙说道:“这是先生您要的一万两现银,都是十两一锭的。”张笙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士兵喊道:“列队!都过来领银子!”
士兵们听到张笙的呼喊,先是一愣,心中充满疑惑。这刚出来就发军饷,实在不寻常。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充当敢死队吗?可是,即使要去送死,要这些银子又有什么用呢?尽管心中思绪万千,士兵们还是迅速排好了队伍,一个接一个地走到小太监面前,从他手中接过银子。
等到所有人都领完银子后,小太监手中还剩下二十两。他看着张笙,张笙嘿嘿一笑,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我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自己去安排这些银子的用处。你们可以花掉,可以送给别人,也可以自己留着。这不是军饷,只是我现在有钱了,想给大家分一点。没有别的意思哦。现在解散吧!记得一个时辰后,在城门口集合,领完装备就出发。”
话音刚落,张笙就听到了众人的感谢声。随后,士兵们纷纷离去,各自去安排这笔意外之财。张笙看着离去的士兵,又看了看没有动的小太监,问道:“你怎么不走?”
小太监低头小声地说道:“我从小就被父母卖入宫中,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听到小太监的话,张笙摇了摇头,然后从他手中拿过十两银子,继续说道:“这十两是给你的,你和兄弟们一样,都有份。你既然没地方去,就跟我走吧。我请你吃好吃的去。”
小太监感激地看着张笙,紧紧地攥着银子,然后跟着张笙来到了一家酒楼。酒足饭饱之后,张笙来到了城门口。兵部已经将东西准备齐全,看着壮观的马群和地上一堆的军备,张笙不禁感慨。要是没有入狱,自己可能还在庆永城过着逍遥的日子,又怎么会经历和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
不一会儿,士兵们陆续回来了。小太监和兵部的人一起,开始给士兵们发放装备。张笙让众人在原地就把装备换好,除了粮食、武器,多余的东西能不要就不要,因为接下来大家要全力赶路了。
看着众人都换好了一身黑衣,腰间挂着佩刀,小腿上绑着匕首,每人身边都停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张笙感觉,自己的这把“利剑”已经有了雏形。而且经过之后不久的战场厮杀,这把“利剑”会变得越来越锋利。
张笙还在意气风发地幻想着,小太监牵过一匹马走到他面前,然后一脸羞愧地对他说:“小先生,奴家不会骑马啊。”
张笙一愣,看着小太监说道:“卧槽,你不说我都忘了,我 TM 也不会骑马啊。这就尴尬了。”
小太监也是一愣,心想,原来还有小先生不会的事呢,太不容易了。张笙马上反应过来,然后对小太监说:“快进城去找辆马车来。”听到张笙的话,小太监立刻转头往城里跑去。
没办法,已经准备出发的众人,只能再次等待。不过在大家知道张笙不会骑马后,并没有笑话他。因为张笙现在的身高,自己估计连马都爬不上去。
没过多久,一辆马车就出现在了张笙的眼前,旁边还站着一个车夫。张笙看着小太监疑惑地问道:“你不会赶马车吗?”小太监连忙回答:“会啊。”张笙皱了皱眉又问:“那你怎么还把车夫带来了?咱们这是要去打仗,带着车夫多危险啊,你不知道吗?”
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和车夫商量着买下了马车。车夫拿了钱便离开了,小太监则坐到了车夫的位置上,转头对张笙说:“先生请上车吧。”
张笙满意地点了点头,站在马车上,豪迈地对着众士兵喊道:“出发吧,兄弟们!”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梨富城的方向前进。
坐在车里,张笙百无聊赖,便拉开窗帘和小太监闲聊了起来。在聊天过程中,张笙得知小太监名叫胡乐,今年 16 岁。由于家乡遭受旱灾,家里孩子又多,他的父亲不得不把他卖到宫中做太监,以换取一家人的口粮。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张笙他们已经在路上走了十天。这天傍晚,他们到达了隆镇城。张笙让小太监胡乐进城找地方官员给士兵和马准备食物。他们自己则不进城了,稍作休息后便继续赶路,因为明天就可以到达梨富城了。张笙打算到了梨富城后,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士兵们好好休息一下,再想想攻城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