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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任由小弟弟在哪里直挺挺的将衣服支起老高,抱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流云滚动,心中一片清明,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和下身的欲念隔离开来。这种状态很奇妙,似乎**是一个人,精神又是另一个人,两个人完全没有交汇。嫪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变化,按他以前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将全身酥软已经没有多少抵抗力的小昭放走的,他被憋了这么久怎么也应该一逞兽欲梅开十三度才是,嫪毐隐隐觉得是那部二十八星宿图谱在改变着他。
一阵凉风刮过,嫪毐猛地感觉到一阵寒气,身子本能的一骨碌,也就是在危乎其危的一瞬间,一柄青铜剑擦着嫪毐的肉狠狠地扎在地上,嫪毐脑皮一麻,毫不犹豫的撑地弹起,但是紧接着胸口就挨了一脚,这一脚力量之大将嫪毐足足踢飞了五六米。
嫪毐滚地葫芦一般的在地上打了七八个滚,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翻滚中朝踢他那人看去,他本以为会是小昭找他报仇,谁知一看之下险些魂飞魄散,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此时正手持寒光四射的青铜短剑朝他的面门刺来。
嫪毐拼命往后翻滚,这一剑擦着他的面皮刺了过去,在嫪毐的脸上留下一道一指多长的血口子。嫪毐心中出奇的清醒冷静,没有一丝慌乱,或者是说他根本没有慌乱的时间,一切全凭本能。
感受到贴着自己的脸划过的冰冷剑锋,嫪毐选择了一个大胆的方法还击。他将脸紧紧地贴在剑脊上,顺着黑衣人的剑势用脸压着黑衣人的剑当胸一拳朝黑衣人擂去。
那黑衣人显然头一次遇见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完全没有防备被嫪毐一拳击中胸口,闷声倒退了五六步,嫪毐却没有追击,而是一弹身朝着自己居住的小屋跑去,小屋中没有翻滚躲闪的空间,要是被黑衣人追进去明显就是在找死。但是嫪毐不这么想,因为小屋中有那把子母剑,眼前的黑衣人力道沉猛,青铜短剑一剑快似一剑,要不是自己突发奇招不出三剑肯定要横尸当场,所以他只有拿到那柄子母剑才有拖延时间的可能,但是想要将这黑衣人干掉那是万万的不可能,至于拖延时间之后谁会来救自己他是没有时间里会的,能活一会是一会。
那黑衣人被嫪毐出其不意擂了一拳,倒退五步猛地扎住身子,手中青铜短剑一紧,弹身追向嫪毐。
嫪毐的速度明显没有那黑衣人快,只是倏忽之间那黑衣人就来到了嫪毐身后,一剑朝着嫪毐背心飚刺过来。
嫪毐后背一麻冷气酥酥的窜向头顶,一个前空翻骨碌碌的滚进了小屋,那黑衣人一剑刺空毫不犹豫的一垫步,却并没有跟着嫪毐从门口闯进小屋而是一弹身撞破了木窗从窗户中进入了小屋,要知道嫪毐对自己的屋子熟悉非常,很有可能在屋中做些陷阱,而且嫪毐滚进屋子实属不智,既然嫪毐行此不智之事定然在屋中有所倚仗,黑衣人毫不犹豫的不随嫪毐从门口进屋,而是出其不意破窗而入,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他的经验老道,肯定时常刺杀对敌,**不用思考就能做出最佳的选择。
嫪毐滚着身子进了小屋从床下一把翻出子母剑,此时那黑衣人正好破窗而入,嫪毐本已经做好了黑衣人从门口进屋的一瞬间将子母剑其中的一剑当作暗器射向他,趁着黑衣人身形一滞之时自己从窗户出屋去寻花园门口的侍卫帮手,那知黑衣人竟然破窗而入,那窗户就在床的斜对面是自己到门口的必经之路,而此刻黑衣人正站在窗口,将自己堵在了屋中,直接断掉了自己的出路。
嫪毐额头上冷汗渗出,手中的拿着子母短剑却不知如何应用,他毕竟不会剑法,此时手中的剑和烧火棍差不了多少。
那黑衣人不给老爱任何考虑的机会合身扑了上来,一剑刺向嫪毐的左肋,嫪毐笨拙的用子母剑去扛,却完全不知如何卸掉对方剑上的力量,也不知道应该将对方的剑往那里磕,只是从下往上将黑衣人的剑磕高几分,黑衣人的剑被嫪毐打高却剑势不止,在嫪毐左肩上带出一条血岭,这等于是嫪毐将对方的剑带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嫪毐知道自己和这黑衣人在用剑的经验上差距太大,力量也大大不如,两人实力可说天差地别。
从黑衣人出现到现在三两分钟的时间里嫪毐被打得狼狈不堪,肩膀脸上两处挂彩,就连开口呼救的机会都没有,此刻黑衣刺客的剑已经划过嫪毐的肩膀,眼看着只要黑衣人手腕一拧顺势一削嫪毐的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嫪毐猛地叫道:“小昭救我。”
那黑衣人随身经百战但也对嫪毐这声吼稍微分神,他只身深入长扬宫最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若是被人围住就算他本领再高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他这根弦儿时刻紧绷着,被嫪毐这一叫不自觉的就微微转头去看,嫪毐怎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手中子母剑一分为二分上下两路朝那黑衣人刺去,那黑衣人立时知道上当手中短剑急忙撤回,叮叮两声就将嫪毐手中的子母剑磕飞,嫪毐心中大惊,此时才感到自己在着黑衣人面前是如此的无力,黑衣人的短剑剑尖正正的搭在了嫪毐的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