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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错了,偶有罪,居然周五忘了更新公众版,原谅偶吧!呜忙啊忙啊救命啊!)
我才刚喝完,里头就传来一窜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同一时间,旦旦已经回到了我肩上,左扭右扭像是在为自己辩解。而那个从鬼门关捡回条命的小子蹲在地上拼命的咳嗽,喘息。
“威仔,怎么了?”
“老大,有人带条蛇来挑场子。”
另一个也被吓得脸色发青的小混混见靠山来了,眼中闪过几丝得意,指着我们睁眼说瞎话。就在他幻想着我们会被五马分尸,体无完肤之时,他口中老大的一句话差一点没让他眼珠子给掉了出来。
“大哥,你来了,怎么也不先打声招呼好让我下去接你?”
天鹰一见到我一副熟络的表情,我看他除了添几分自信外好像也没变多少,个子还是一米七上下,也没老牛发福长肉,到是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让人印象深刻。话又说回来,他还真因破相才时来运转有了这翻面貌。
“还不快叫大哥?”
在他一声喝令下,后头那几个小混全都低头叫了声大哥,就连蹲在地上那想装半死的家伙也连忙站起来,低头,估计也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大哥,是不是这俩混小子得罪你了?”天鹰在道上混了些年,察言观色的功夫增进不少。我扫了眼那两个让我不爽的家伙,一想到这好歹也是人家的地盘,还是不要搞太多事比较好。而且这天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搞一好等一下子谈崩了反过来拿这个作借口找我茬也不定。
权衡利弊后我决定放他们一马,于是又跟着天鹰往里入。
三层跟一二层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这里装潢豪华气派不说,格调也要雅致许多,脚下铺着红地毯,四处金碧辉煌,大厅不但亮堂而且还不时有美女穿梭其中,看见天鹰都甜甜的打着招呼,望着他身边的我眼波流转,几近暧昧。
不知道肩上的旦旦有没有因为走进这如冰淇淋屋一般的花花世界而猛流口水?
透过一些开合间的门,我看见里面都坐着一些衣着不凡的人物,围着各式各样的大型赌具,看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海底世界,海量吞钱的地方。可惜还没看个仔细,天鹰又把我带到了一个电梯门口,很快门开了,在他的带领下我走了进去,头顶上角落处好像有个摄像头的东西在闪红光,我不确定是不是?对这种东西没什么研究。
电梯直上五层,不知道四层是什么?说也奇怪,到了这个时候我心反到是定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
“大哥,坐!还不快去弄点喝的来?”
天鹰才是一副大哥派头,指使这个喝斥那个,两年前谁也没想到会有这翻变化。
“别叫我大哥了,还是叫我多多吧,朋友一场,听着别扭。”我刻意将两人的关系拉远一些,免得一会儿不好说话。***,这小子到底想干嘛?
“那不行,说好认你做大哥的,有我一天就有你一天,难不成,你看不起小弟我?”
来了,来了,这家伙借故找茬了,我暗暗叫道。
“没有没有,只是听说你认了个好大哥,我不敢攀这关系啊!”天鹰还算是个爽快人,把人都轰了出去,就剩我跟老牛两个人在里头坐着,只见他从一个抽屉里扯出几张纸放在我面前。
“大哥,这是你要查的其中一个人,小弟能帮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先看会儿,我出去一下。”
说完他居然真的站起来走人了。
狐疑的拿起资料翻看,原来是王刚的。
王刚,男,毕业于警官学校,1996年曾荣获全国武术少年组冠军,1997年荣获(看着他一大窜荣获的奖项,我忍不住想起蓝苗遇事那天晚上,他一拳将桌子打烂的画面,这家伙简直就不是人。)2000年加入a市刑侦大队平步青云由于警官家庭出身,很快就身居要职2002年任职某分局警察副局长2003年调任香港特别行政区警察局长一职2004年因牵扯入一起商业犯罪案被免去职务2004年11月平反回内地a市某区任职2005年4月就任大队长
后头几页纸,洋洋洒洒的一大堆都是有关王刚的平身事迹经历,性格,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初吻,什么时候失去处子之身,最强的时候一晚上能用几个避孕套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这份资料说详细算是详细,但要说真实完全可靠度那就说不准了。
例如,我最想了解的王刚与白老头之间的关系它没有详细记载,只是说世交。还有他特殊的奇怪的办案手法,只是轻描淡写的提到一些,据说是先天性味觉嗅觉异于常人。再例如他如若能帮自己平反重新任职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还是坐在某市大队长的位置?从资料上显示他的后台应该不弱,不可能没有升迁的机会才是。
看来,这份资料非但没有将我的疑惑解开,反到更加深了。
“看完了?”
我跟老牛刚刚才把资料看完,天鹰不早不晚就进来了,面带微笑的拿了瓶伏特加进来,身价不同,品味也不同了。可惜的是,我们对酒不感冒,我身上的旦旦可不这么想,瓶盖一大开它就飞了过去。
让我感觉有意思的是,天鹰对旦旦非但不似普通人那样害怕,而且还挺有意思的看着它喝酒,让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资料不全。”
想来想去还是直截了当些好,对天鹰这种人客套那是浪费。
“嗯!其实,这份资料不是我手下搞到的,而是我上头让我交给你的。”
“你上头?谁?黑哥?”不要怪我孤陋寡闻,在几个月前我还只是个平平凡凡的上班族。
“不是,是黑哥的上头。”天鹰摇了摇头,说话的语气也神秘起来。“我帮老牛调查那几个家伙的事不知怎么的惊动了上头,然后黑哥就勒令我停止调查。又过了一天,这资料就给送过来了,还让我联系你,说是你如果还想要其它人资料的话就得亲自来一趟。”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墙上摇摆的时钟道:“正好,时间到了,我上头要直接跟你谈。”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答复,心里自嘲道,还由得我选择么?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抱着灌完整瓶酒的旦旦壮胆,跟着老牛后头走了出去,不知道,那要见我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