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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渐进的脚步声,我心想这下子完了,不知道是让人当色狼被打成猪头饼糟一些,还是被白鳍发现对我进行酷刑逼供更糟一些?
一步,两步,三步,那个清脆的脚步声在隔板前停了下来,透过缝隙我能看清楚她脚上那双陈旧的球鞋,居然还有破洞。用一双新鞋换她的沉默不知道行不行?我突然想到。
咚!咚!咚!我惊讶的抬起头来,没听错吧?怎么会好运遇上这么有修养的女生?见到浴室里躲着个男人也不尖叫?
很快的,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飞快的将门锁打开让拿着块浴巾的丁菲闪身进来。我就躲在她脚下抬着头看着她。
只见她一边跟隔壁的女生说笑,一边慢悠悠的解扣子,又抽空对着我使眼色。当然,当然,我理解她的意思,让我把眼睛闭上,而我也乖乖的给闭上了。
紧接着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这不同于那瓶奇怪的迷香,这种香味要来得更原始,更具有冲击力。害我忍不住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向上望去,正好瞧见丁菲在解内衣上的扣子。
快啊!快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焦急的呐喊声被丁菲窃听了去?眼看着内衣就要解下来的那一刻,她居然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来瞥了我一眼。原本就呈粉红的小脸旦刷的一下红透了全身,甚至连裸露出来的上半身肌肤都红透了。
她像受惊小鹿般无措的眼光正好与尴尬的我对上,就算这个时候把眼睛给闭上也来不及了,我只好歉意的笑笑,一只手放头上作投降状,闭上眼把头慢慢的低下去。
我猜她恐怕再也不敢放松对我的警惕了吧?不知道在她心里我这个大哥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毫无形象地位可言的色狼?
不过她结实匀称并且发育良好的上半身,早已经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中。
再没有其它的动作,我猜她一定是不敢把裤子也脱了就直接打开喷洒,冰凉的水当头而下,正好浇熄我渐渐被唤醒的**。更糟糕的是,一沾上水的旦旦也兴奋起来,居然发出嗤嗤的声音来,很快被警觉的女生听见了。
“什么声音?”
一个女声高喊起来,我连忙用一只手将旦旦的嘴给封上,可是沾了水的它哪儿这么容易制服喔?无奈下,只好牺牲一只手指让它咬住,心里悲叹命苦,顺便再把旦旦骂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啊!有老鼠。”
故意先叫唤起来,再强悍的女生对丑陋肮脏的事物总会有惧怕心理的,几乎同一时间,尖叫纳喊声此起彼伏。很快的,洗到一半的女生动作加快,逃离出去,没洗的部分女生也打算离开了。
苦熬到了最后,直到再没有声息传来,丁菲终于关上花洒,敏感的听到她擦拭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的声音。我静静的听着,依然低着头,兀自猜想她的每一个步骤及动作,暧昧的气氛在无形中渐渐升温,直到
“里面还有人吗?”
不知道外头是谁一边敲着门一边喊了起来,我紧张的一下子抬起了头,正好对上扣子扣到一半的娇躯,丁菲手一抖,忙捂住领口逃了出去。
“成大哥么?俺还没洗完,可能还得好一会儿。”只见她一边涨红了脸一边飞快的将扣子扣上,直至领口上最后一颗扣完,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与我对视。
一身湿透的我,此时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心只想着能快点逃离这里就好了。
“那我先出去了,待会儿你记得把灯都关上。”外头那男人又高声喊道。
回了他一句后,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心里数着外头的脚步声,直至它消失。
走出女卫后,我暗暗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进这鬼地方了。
虽然离开了让人尴尬的场所,可我与丁菲之间奇怪的气氛还在继续她不说话,全身湿沓沓的我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安静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将一盏盏灯关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往上走去。
“啊!”“小心!”
走在上头的丁菲突然一个不稳向我倾倒过来,想也不想将伸手将她接住抱了个满怀。处子特有的芳香长驱直入我心房,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脑海中一下子闪出浴室中那一幕。
“啊!”丁菲惊呼着轻轻推却,勉强站住了脚,连忙快步继续往上爬去。
我的一个手掌像触电一般,现在还处于酥麻状态,刚才它似乎紧紧的抓住了某块极有手感的肉凸上。
躲躲闪闪的回到房中,将自己打理完毕后躺在床上,回忆起晚上发生的一切,恍如梦境一般,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惊醒了趴在我身上的旦旦,睁大着闪亮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我。现在,就剩它还在我床上睡了,小白及猫猫都有了新的主子。
既然汪洋让王刚传达了他的意思,那证明他已经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因此我打算去试探一下。
首先我来到了梼杌的房门口,他是所有人之中生活最有规律的一个。早晨八点半准时到楼下吃早餐,看一上午的书后吃中饭,吃完中饭下地下室练打靶,然后组装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枪支部件,吃完晚饭后看电视新闻报道,没有特殊情况十点准时回房。
因此我刻意挑他早上出房门前去敲他的门,当他看见我站在门口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的似乎想到什么,笨拙的退回房中。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从床头的书桌上拾起好像事先就准备好的书塞到我怀中。
我好奇的翻看了一下,全是些与武器相关的书籍,以前最多玩cs的时候曾经有过兴趣,可让我去研究真枪实弹我可没什么把握。只是那家伙也不再理我,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自己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我忙跟着走了出去,走廊上正瞧撞见白鳍,他探就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惊。
谁知更让我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我的突然来访好像一下子唤醒了梼杌的某些记忆,只见他吃完早餐后没有在客厅下坐下来看书,而是把我唤到了他的地盘。
说是他的地盘事实上谁都可以来,只不过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有对此有兴趣罢了,毕竟面对着一大桌,几大柜子冷冰冰的机械还不如玩其它的去。
我愣愣的立在一个大排桌前,看着梼杌熟练的在摆弄一款手枪,将它拆卸组合无数次后,他把这些散件摆在我面前,生硬道。
“你来试试。”
其实早在看他像玩组合玩具般随意摆弄时,我就跃跃欲试了,飞快的将它们拿在手上,凭着记忆拼凑起来。明明看似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费了我好大的力,自以为完成时才发现还有一个零件没有装上去。
不可否认梼杌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他一次又一次耐心的纠证,当我完全熟练其中一款后紧接着又拿起一款让我自己试着组装。如此这般一个上午过去后,我对这些冰冷的东西开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暗暗打定主意找个时间要好好的将他给我的那几本书吃个透。
午饭时间,梼杌准时的回到客厅,一下上午的接触似乎没让他对我产生什么亲近感,还是老样子一声不吭的吃他的饭,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当然,这在其它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除了一个人,白鳍,他的眼神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流转,好像努力的想弄明白些什么。
午饭结束后,梼杌再次将快要上楼的我唤住,把我带进入打靶场内。他拿出两副眼镜,递出一副示意我把它戴上,然后随意挑选了一支手枪,我看出那是他最常用的一把。
当着我的面,举枪,瞄准,板机,一气呵成,可惜的是并没有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