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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终于有人提问鸟回答林百合:白年从来没打算要杀旦旦,但他心里非常清楚,旦旦总有一天会与自己分离,所以千方百计要从旦旦身上各种东西,以便他能重新制造出一个旦旦体。而之所以白年不知道钱多多死亡的确切时间,这是因为旦旦体内那颗珠子的作用,它打乱了本体的记忆,造成本身丧失了一段有效记忆,其实,这是想说明,人的命运是无常的,人毕竟仅仅是人,不可能等同于神,无论你是否有前世的记忆,依然会有纰漏。)
花园外晚风习习,不时飘来阵阵花香,头顶当空一轮月芽若隐若现,这里也算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只可惜我此时的心情七上八下,修罗既然找上我应该是有了消息,可他闷声不吭的前头带路,我又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再有就是,之前我给那几个买卖神仙水的女人打了电话,约好明天交货,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什么反应?
终于,修罗找到了个四下无人的地方站定下来,转过身面对着我,表情凝重。
“你所说的是真的?你的确有大量的药物,而且可以治疗印度洋岛屿瘟疫?”
“当然!”想都没想我就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在给他信心还是给自己。
修罗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道:“我按着你说的办法跟他提了,至于他愿不愿见你还要等消息,明天应该就会有答复,接下来的事,你好自为之吧!”
我没接他的话,兀自想着事情,看来修罗是刚跟白年提的这事,那他或许会需要些时间亲自验证。先不去管他放出病毒的用意是什么?既然他在考虑就意味着有转机,现在只能但愿小妹的论断是正确的。
想想都捏了把冷汗,据莉莉的说法,她只是依照化验出来的部分资料推算出神仙水应该会有这种作用,但由于病毒这种东西千变万化,她又没有机会亲身接触到病源体,很难下断论。
“他没有再问些什么吗?”很难相信会这样顺利。
修罗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看他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对我突然提起这事也毫不意外。给我的感觉就像,就像早就预料到一般。”从他的眼瞳中我看见了恐惧,而此时我也心神大乱起来。
一阵杂乱的脚声几乎同时惊动到我们,修罗先行一部,我回头看了看才想起这里离杂物房很近,也许是丁菲他们正巧练功归来。
心一动,朝着与修罗相反的方向走去,避开三三两两的人群,将怀里的旦旦放了出去。
运气不错,丁菲没过多久跑着旦旦寻了过来,看见我时脸色微红,眼光不自觉的闪躲开去。
“呃,那个,鞋还合脚吗?”本来没什么事的我看见她这副模样突然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只见她点了点头,一只手轻轻的扶摸着旦旦又问道:“那事,你处理好了?”
“好了!”我看了眼她身上的练功服道:“你现在是黑带几段?”
她没想到我也懂空手道,欣喜的回道:“我是五段了呢。”口气中不无自豪。
“那我们切磋切磋吧?”我一口道出目的,前段时间一直都是在跟穷奇练对打,来来去去都是两个人,我还真看不出自己有些什么进步,今天心烦意乱,正想找个人玩玩。
“这还是不要吧?我怕伤了你。”
“没关系的!你看我是这么弱的人吗?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穷奇学了两手,到是你要小心了。”我故意激她,小女生果然上当。
最终我还是决定不下他们那神秘练武场,省得一想到浴室里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尴尬。我带她来到平时我跟穷奇练功的地方,丁菲很少进来,惊叹不已的看着这场地,我知道在练功人眼中,这里无疑是属于上好的地方,就是我第一次进来也挺惊讶的。
“ous。”双方行礼后,丁菲摆开了架势,我站立在那里,拳平举在胸前,以三角步站定。
我考虑了很久,是用穷奇教我的功夫来与她对打还是空手道,后想了一想,穷奇教的都是狠招,招招置人与死地,要我把它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于心何忍,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空手道。
用的是攻的姿势自然是她先出手了,一记正拳朝我胸口击来,这可不是花拳秀腿啊!我心里想到却没有去招架的意思,她以为我看不起她,表情颇为愤怒。我心里苦笑不已,死死盯住她那虎拳在还没有形成威胁时,险险侧身,左脚操她底盘,怜香惜玉之本能只用了三分力道,就是这样还差一点儿让她倒在地上,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立。
练武之人的通病,遇强唯有更强,丁菲不再轻敌,准备全力以赴了。
可惜,我心里叹息,毕竟还是年轻气盛,不然,从刚才我那一脚就该看出我们实力相差悬殊,没什么可比的了。当然,我不免也有些失望,大有独孤求败的意味,真是吃饭了撑了。
稳住后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向我攻来,一个高抬脚,扫像我的头部,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练的居然也是这种杀招。我仍然是没有躲避,她的这种速度跟穷奇比起来真是小意思。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我忽然一个转身,借摔倒之名低空瓦解她的攻势,同时扫向金鸡独立的她。
“砰!”的一声,丁菲没有上次那么好运,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迎了上去,关心道:“你没事吧?”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好心是没有好报的,谁会想到这女人会趁我不防硬是使上最后一分力气狠狠的给了我一下子呢?如果不是我反应快,那一腿恐怕不是落在肋骨而是下巴了。
“啪!啪!啪!”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脆在拍掌声,旦旦也不见踪影,当我看清来人时,大惊白鳍。
“不错,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反攻,哪怕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拼死一搏。”白鳍似乎对丁菲的表现很满意,随后又望向我道:“钱先生好雅兴,居然找个下人来练习。”
我望了眼丁菲,看她的脸色不太好,知道是怕被责罚,毕竟他们身怀功夫对外而言是必须要保密的。
“刚才正巧撞上这小女生,看见她一身空手道服,让我想起了亲妹妹。你知道,以前我常跟她练习对打的,所以才一时兴起,硬是把她拉了来,你别怪她。”
白鳍笑笑,不置可否,唤丁菲离开后才对我道:“钱先生,少爷有请。”
白年?这么快?我也不再装傻,既然他是白年的心腹,我再做些什么也是多余,不如跟着他走好了。
来到老地方书房,液晶屏已经打开,第一次见白年这么正经的坐在一个书房内。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恍如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一瞬即逝,随之眼中带笑的望着我。
“你小子也太贪心了,两百我都认了,你现在居然喊到一千?”
这家伙还真直截了当,难怪会这么快找我了,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买了去才故意报这么高的价。我小心的观察他神色间到没有真的动怒,反到像开玩笑似的。
“什么两百一千?”先装糊涂,摸摸底再说。
“神仙水。别跟我装糊涂,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胃口也太大了吧?你就没想过以我的能耐会坐以待毙吗?”
“不知道,我跟你不熟。”盯着他脸上那道伤痕心里颇不是滋味,真恨不得伤在自己脸上,英雄救美,谁不会?
“那我也不废话了,直说了吧!你那池神仙水,我征用了。别急,当然钱我还是会给你的,不过我也不是个水鱼,任你宰割。我会按八十一毫升的价给你,也不少了,足够你们那个娱乐馆办得有声有色。”
这下子我的脸色再也无法掩饰,脑中闪过修罗说的话,要说这世界真有神的话,那就是白年了。
这家伙明摆着不让我好过,又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跟人做了一笔交易,你知道要跟你做交易的那人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下子完了,这家伙说拿钱来买我的神仙水该不会是要说笑吧?他知道了这么多事还会留我这条命在?
“是我以前的盟友,现在的死对头佐藤沐。他是日本地下黑帮双诛会社总长的继承人,事实上双诛会社的黑道势力不仅限于本土,它还与纽约黑帮有着兄弟般的关系。而它的后台却是日本皇族,可以说在整个世界掌握了五分之一的地盘。以前我们白氏能纵横黑白两道就是借了它的势力关系网。”
“哼!”我一听心里就不爽到了极点,虽然我不至于去高呼反日言论,但我也算是个中国人,就算再没种也不会去依附日本人。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你要知道,人家有势力就是有势力,不是光靠嘴上喊两句抵制日货,心里咒骂上两句就能把它摧毁的。与其这样不如干点实际的来得好一些,而我自认现在就是在做问心无愧的事。”
“问心无愧?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可别忘了,现在是你在跟佐藤沐合作要把我干掉,忘本的人可不是我。”
“那又怎么了?你把我当猴子耍,我还不能反击了?”
“就是把你当猴耍了你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佐藤沐是个好东西?他不过是利用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借刀杀人罢了,先掌握了我的动态,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突袭,耗尽我身边的保全人员罢了。哼!他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我要没有做好万分的准备,会轻易跟他翻脸?”
“份量。”我一愣,吐出这两个字道,真是匪夷所思啊!
“没错,你以为我要杀你还不是像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还记得你的同学吗?他是怎么死的?就是被旦旦给咬死的,他是我第一个棋子,只不过一开始就是个弃子。还有那条狗,它跟我的爱犬同属一胞,要不是见它本性凶残也许不一定放去找你麻烦,还故意饿了它几天,怕的就是把你这条小命给丢了。”
白年无视呆滞而立的我,缓了口气又接着道:“还有那两个抢匪以及偷袭你的人,也全是我派去的,要不是蓝苗那次遇事动静太大,被佐藤沐的狗腿透了风出去,我还没这么快把你放进白公馆,唯有这里才能保证你不会被他们的人干掉。谁知道你这吃里爬外的居然跟别人联手来对付我。”
“等等!你说这些人全是你派去的?那我父母是怎么死的?难道”我的脸色阴冷下去,如果他敢说是真的,我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你就怎么知道你父母一定是死了?”
“什么?”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心甘情愿的用我的命来换你父母的死因,还不如跟我做交易?我拿他们两老的命来跟你换一条人命,你干不干?”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死了。”我不信的摇晃着脑袋。
“他们不死你怎么肯进白公馆?又怎么可能让钱莉沁去白氏旗下的学校参与神仙水的研究,又怎么会振作起来?钱多多,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不是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你是不可能上进,不可能与旦旦一同成长起来的。”
白年脸上那一抹苦笑让我意外,还有他这番摸不着头脑的话,搞什么?
“你承认是你让人杀的他们?”
“白鳍。”白年没有回答我的话,却叫唤一直站立在角落处的白鳍来。
“是!”白鳍恭敬的回道,接着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控制器,切换频道,上面出现的画面是我连作梦都无法想像的。
是老爸老妈,他们两个快活的在巴黎铁塔下摄像留念,嘴里还说什么“儿子,今天天气不错,风景很美之类的话。”不仅仅是巴黎还有英国等地的名胜古迹,甚至还有埃及金字塔,我的嘴越张越开,快合不上了。
如果这世界上不是找着另外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就是见鬼了,我可以确信,他们两个以前从来没有出过国,第一次出去就遇了难。可画面上那言行举止分明就是他们,嘴里还喊着儿子,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联系呢?
我疑惑的望向白年,意外的捕捉到他面上那一抹温情,怎么会?一定是我眼花了,明天最好去配副眼镜来戴。
“这是怎么回事?”我强制镇定,冷冷的问道。
“你看见,他们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需要他们人间蒸发,但又不希望他们死亡,所以就找两个替死鬼再重新安排了一下身份,让汪洋再给他们两老洗个脑。”他的眼光突然一冷道:“现在,在他们眼里,我才是他们的儿子,正四处逍遥的游玩。你先在所看见的片子就是他们给我寄过来的。”
“不可能。”来得太突然,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差一点跌坐在地上。“把他们还给我!我才是他们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卑鄙的把他们都抢走?”我愤怒的咆哮起来,眼睛通红似血,有嗜人的冲动。
“还给你可以,这是否意味着,你同意了我们的交易?”
我愤恨的怒视着他,死死咬着牙关。
“我需要你去杀一个人。”他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继续说道:“而且只能用旦旦。”
旦旦,我心动了一下。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不容易亲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接近他,唯有你手上的旦旦也许可以。而且旦旦嘴里的毒,除你我知道如何解之外,是不会有其它人知道的。蓝苗跟莉沁除外,首先我肯定不会让她们介入,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开玩笑,如你所说,那人这么麻烦的话,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让一只蛇接近他?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让旦旦为所欲为?”
“相信我,你可以的。”白年眼中异光流动,诡异的看着我。“而且那个人对你手中的东西也十分感兴趣,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无法轻易掠夺罢了。如果让他知道这条蛇就是神仙水的来源体,你猜,他会不会拼死也要把这条蛇弄到手呢?”
“那人是谁?”虽然我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佐藤沐。”
“如果事情办成的话,你真的会让我父母回来?并且,保证我的生活能恢复宁静?”
“可以。”
彼此的视线在半空中相对,都毫无退缩的意思,过了不知多久后,我轻叹了口气道。
“好吧!听你的,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我该怎么做?”
“我会让人去教你的,白鳍!”
白鳍无声无息的再次来到我身边,递上了一张支票,又是上百万人民币。
“这是买神仙水的钱,够你们开十个娱乐馆不止。另外,你最好能把老牛好小子欠的钱给还上,虽说是可还可不还,但为了以后着想,还是弄清楚些好。”
“为什么这些你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在老牛的身上一直都有窃听器,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以你对他的信任,自然什么都会跟他说,省下了不少麻烦。”
我一愣,再无话可说,机关算尽,却还是逃不出如来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