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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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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我把我在香港的公司证明和资信证明给阿松看了,阿良还要打理公司的业务先走了。我和阿松在酒店的咖啡座里谈了起来,阿松看着我,不知我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在他看来我的生意似乎根本不需要他的参与。

    “阿松,你老实讲给我听,近几年的生意怎么样?”我喝了口咖啡问道。

    “你都知道了,自从亚洲金融风暴以后,香港的经济一直不好,我不过是靠有点楼面收租和做点鱼饲料勉强维持。”阿松坦白的说。

    “你原来那些客户都还在吗?”我问道。

    “在有什么鬼用,在内地没有你帮我,我找不到货源,还不是做不成,你走后找过几家外贸局的,他们根本不懂做生意,就是会要回扣,害得我陪了老本,一气之下不做内地的生意了。”阿松心灰的说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还是负责在外面接单,信用证开到我的公司,我的这个三葵公司也交给你打理,我在内地给你找货源,向内地开信用证就用我的三葵公司的资金,所赚的利润我们五五分帐,你愿不愿意干?”我盯着阿松说。

    阿松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他疑惑的盯着我的眼睛,想看看我眼睛后面是否还有一双眼睛,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爽朗的说,

    “看什么啊!这个世界上能信得过的朋友没几个,信得过又有能力接单的就更没几个,信得过有能力还能坚持在商场上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知道我英语不行的,接不到单说什么都是白搭,我也知道香港这几年很苦,没有我给你配合,就你那对国内了解的水平,不被人家坑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很奇怪吗?”

    “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是真心合作的,我马上开始进行。”阿松庄重的说道。

    阿松用手机给公司打了个电话,叫秘书小姐立即起草了一个书面文件然后分别传真给他在欧洲的各个客户,现在正是欧洲上午上班的时候,作为商人,阿松是分秒必争的。

    后来,我们又就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谈了很久。我把三葵公司的法律文件交给阿松,让他找律师把办公地点迁移到他自己的公司。这样会计就用阿松公司的就可以了,往来联系电话传真都可以用一套,这样的企业模式在香港也是很普遍的。阿松对于我给予他的信任几乎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后来他拉我回到他的公司,阿松兴奋的向他的部下介绍了我,并严肃的说,“司徒先生现在是我的老板,也是你们的老板,今后大家要加强配合。”

    “不要这样说,”我笑眯眯的回应道“我们是朋友,也是生意上大搭档,今后香港的事情就仰仗各位同仁了,我在这里给大家作揖了!”

    说完我双手抱拳给公司的同事行礼。

    阿松的公司是个小公司,以前和我合作的时候年营业额也不过1亿多港币,那时有七八个人,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可见这几年阿松熬的很苦。也不知道阿松是怎么了这时突然宣布要给职员长5个赔深(5%)的人工,虽然不多但是大家激动的脸上笑开了花,所有的人都跑来和我握手,表示感谢,我楞了一下才明白这是阿松在向我表示他的诚意。

    晚上阿松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款待我,公司的所有同事,他的太太、两个女儿,还有几个弟弟和太太以及他们的儿女都来了,几年不见,他的大女儿都成了大姑娘了。阿松的老婆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吃的一口长斋,所以基本上只是客气的坐了坐,我早就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也不勉强,那天晚上,我们很开心,阿松说这样的聚会已经几年都没有搞了,阿松拿出了一大把定单给我看,说是他下班前以前的客户发来的,那些客户听说阿松又可以供货了十分高兴,看来这人的信用还真是管用,阿松的为人怎么说还是没有问题的。我粗粗的看了看定单,有些纺织品、服装类的我当时就圈定了价格,还有一些小五金、小家电的我要回去了解一下才可以回复对方,定单还不少,够我干一阵子了。

    我放下定单,举起面前的茅台,

    “各位同仁,还有我的朋友和你们的家人,我为我们将来的繁荣敬大家一杯。”

    说完一仰脖就干了。

    “今天晚上大家喝好,吃好,玩好,用你们香港话讲,是我咯!(我请)”

    阿松大叫不可以,那些同事也说不行,要大家AA,我假装居丧的做着鬼脸说,“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新老板”啊!”大家哄的笑了。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阿松破例的喝了白酒,结果是给家人扶回去的,看的出来,他今天是真的高兴。

    第二天早上,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阿松还没来上班,我对秘书兼接线生说,今天我不会去公司了,叫阿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管我,我去探其他老朋友。

    我从酒店出来坐地铁过海到了港岛,阿钟的公司在中环,前几年我去过他的公司。阿钟和阿松都是在元朗长大的娃娃朋友,我认识阿钟也是阿松介绍的,论年纪阿钟比阿松还要大,家里本来就是在宝安县开金铺和当铺的,家里在香港也有不少房地产。要论小聪明阿钟是很厉害的,偏偏就是考大学的时候没考上,而平时不如他的贫家孩子阿恩和阿松都考上了,弄的他很不服气,有时大家聚在一起说起上学时候的事情,阿钟还一直念叨着评卷的先生是“眼盲”的。他的老父亲只好把他送到英国去读书,结果在英国他不好好读书跑到瑞典去开了个中餐馆,混的很不错。可是家里的老父亲一直放心不下他,毕竟是长子啊,好歹给他说了个媳妇要他回来,原意是叫个女人栓住他,没想到结婚不过三月,小两口双双飞走了,那媳妇想出去的念头比阿钟还厉害。后来他们在瑞典生了两个儿子,一直到父亲病危才回到香港,这时老父亲已经是病入膏肓无回天之力了。老父亲亲手把家里的帐本和财产清单交给了他,嘱咐要守住家业,那时他家的财产大约有1。5亿港币。

    阿钟只好放弃了在瑞典的中国餐馆回到香港,他家在香港目前主要是一些门面地产,所要管理的也就是每个月去收房租,交房税这些事情。弄的他平时没有事情干,阿钟可以说是个少有的好男人,他不赌博,不买马,在朋友的窜导下最多买十块港币。为人很孤寒的。可是有一样,他特别喜欢古董武器,从自己收藏到没事开了一个小古董武器店,生意还很不错,也不知他是什么路子,后来还搞起了仿古董武器的批发生意,从17世纪的燧发火枪到18世纪的马克辛机关枪,他都能弄出来,不过都是打不响的观赏枪,有些老板喜欢在自己的大班房里挂上那么几枝摆摆架势,那些年,这个行当的生意很红火,据他跟我吹牛,从欧洲搞一只那样的枪很便宜,最多不过千几元,卖给那些阔老没有几万是不卖的,便宜的还没有人要。有一只镶钻石的勃郎宁手枪给他卖到了50万港币,进价他才花了不到万港币,这是他最得意的一单买卖。我能和他聊的来的就是我也喜欢武器,尽管是假的也喜欢,不过这家伙小气的都没有送那么一件半件给我,令我十分的不爽,这次来香港也就是看看他,在了解一下这老小子最近都在干啥。在香港要是找铺面,也许能帮上忙的。

    我在中环车站下了车,在楼下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到你楼下了,你下来吧,我不上去了。”

    “怎么不上来,上来坐啊!”阿钟在电话那头叫着。

    “得了吧,你个孤寒佬,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有那么多写字楼出租,你***肯定还是在你那个不到90尺的小笼子里办公,对吧,那地方还叫我去坐?你快滚下来吧,出去喝茶我买单。”我骂骂咧咧的说着。

    “嘿嘿……嘿,好,好!我即可落(下)来。”阿钟不在乎别人说他孤寒,你越是说他孤寒,他越是开心。他生就了就是那个脾气,我们这些人谁也把他没有办法。

    有一次他请我去半岛酒店去吃自助餐,每个人99元港币,那还是他和我打赌一件古董武器的徽文的含义,我说是家徽,他说是装饰,谁输了就请对方到半岛酒店吃饭,最后,我拿出了说明家徽的资料书,那是波拿巴王朝近卫骠骑兵用的标志,他大呼上当,想耍赖也不行,本想狠狠的宰他一刀的,可没想到他还是用自助餐给搪塞了。半岛的自助餐里有新鲜的生蚝,我闻不惯那个味道,再加上心里憋气,只吃了点猪排和生果,他一看觉的吃亏了,于是自己一个人吃了一打半的生蚝,还喝了三扎啤酒,把自己搞的连腰都弯不了了,回去连车都不能开了,我看他的那个狼狈样笑都要笑死了。此人小气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了,不见得比两根灯草里的土老财差多少,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想发笑。

    那一整天我都是和阿钟在一起,晚上还去找了阿恩,阿泉,大家在一起吃饭喝酒,阿恩还是回到学校去当老师了,这小子很有音乐天赋,弹的一手好钢琴。阿泉还在演艺圈里混着,也就是比一般的“开累非”(临时演员)强那么一点,他是越来越不成话了,阿泉要不是个烂赌,也许很多人都会雇佣他,可惜这人对于赌的爱好已经没治了。

    “人哪,一不能赌,二不能毒!”这话我早就送给阿泉了,可这小子就琢磨不出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