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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股市上的变化我心知肚明,阿松还在那里喜滋滋的,我没有吭声,公司的运做从表面上看一切正常。
我对阿松说,
“我要去国内一趟,休息一下,”说着我走出了那间叫人窒息的股市操盘室,阿松没说什么,也跟着我离开了那里。走到没人的空旷走廊里,我认真的接着说,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惊慌,记住,我们没那么容易给打倒。”也许是我严肃的表情让阿松吃惊了,他不明白的看着我。
“你看,咱们的股票能值那个价吗?都超过“汇丰”了,你就没有一点想法?”
我这么一说阿松也紧张起来了。
“我要先出去打点一下,家里你主持着,还有,你要‘造造’势,放出风去,我们要买白沙澳迪斯尼乐园傍边的地,要进一步扩大规模,插足其他领域,还有让汽车研究所把电动汽车的模型放到博览会去,既然他们想要股价‘飚’起来,那么咱就给他们这个机会,也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们是刚出道的雏哥,另外我的行踪你要对马襄保密,他那个老公恐怕是靠不住的。”说完,我对阿松眨了下眼睛。
我并没有回到国内,而是在广州转了个机就飞到了瑞士,在那里,我约见了中国人民银行和中国银行行长,他们是出席世界银行年会而到达“洛桑”的,我是通过第三渠道联络到他们,一句话,找他们借钱来了。他们开始感到很吃惊,我把实际情况说明了以后,他们很佩服我的未雨绸缪,
我说,“我到这里来不是光要你们的允诺的,我希望您们能把实实在在的资金借贷给我,现在就要,否则我马上去找花旗银行和其他几家银行,我相信我能够在目前的条件下借到我要借的钱。”
两个行长看着我,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我现在借钱,完全没有使用的意思,根本就是为了防范股市上的异动,正因为如此,我不能在香港借贷,那样等于是告诉对手给他们机会,因此,我需要秘密的筹措一笔巨资,以应付那些贪婪的对手。这笔钱从我借到之日起我就要付出利息,还很有可能用不上,那么与其便宜外国的银行我为什么不送给我的祖国呢!”
这下,俩行长终于明白了,他们问我要多少。我说,按我现有的固定资产的净值的70%来抵押大概有80多亿吧。每个月付给你们的利息大概就是亿多吧。
俩行长商量了一下后说他们要请示一下国务院,我说好,但是请注意保密,我等4小时。
一天后,中国银行行长给我电话,说事情已经批准,作为特别贷款由中国银行纽约分行办理,让我去纽约办理手续。我听到后有点纳闷,去纽约是不是太张扬了。
到了纽约后,我找到纽约分行的行长,谁知那行长竟是我的一个老熟人,原来是在大学的同学,不过我们不是一个系的,他是财会系的,叫黄屹立,在大学里打球时老是被我欺负,有次,还叫我一“肘子”给弄的满脸“桃花开”,大家见面竟然聊起了青年时代的故事,说到后来都感叹人生的变幻莫测。眼下的他,人没发福,还是那样消瘦,不过头顶上的头发可是没剩几根了,他看到我发胖的身子直羡慕。
晚上他请我吃晚饭的时候他告诉我
“国内早就知道你的资料了,不是你去‘洛桑’国内也会派人找你的,我们那俩行长这回拖你的福,估计有的升了。因为我们是老同学他们才把你‘支’这儿来了,要不没有办法掩人耳目,在纽约什么都是透明的,前几年这儿的中国银行放贷出了问题,‘美联储’可没少盯着咱们,就是咱们在这儿吃饭也会有人跟着的。”他很随便的说着。
“你要的款项我给你在加勒比分行已经办好手续了,到时你拐过去提出来就行了。告诉你实话吧,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参与香港股市炒作的是外部势力,就是那个搞南京大屠杀的国家里的几个汽车业霸主,他们是想把你们从现在的合资公司里赶走,然后利用你们现有的企业生产他们自己的东西,你的出现使他们在世界市场上失去不少份额,也破坏了他们原来瓜分好的市场地域,因为这个,韩国的个别企业也参加了,这次,上面指示我们要全面配合你们和他们斗到底,给你一个底牌,到时候白热化的时候你还可以找总行,那个新“特首”是个糊涂蛋,按理,你的合资公司应该再等两年羽毛丰满后才可以上市,但是他经不住一帮说客的外“压”内“逼”,硬是过早的把你们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不明内里的人还以为是他造就了现代的香港工业呢。这个混球!”
我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复杂,看来这不光是简单的企业决斗,里面还有民族和国家的尊严。我当时要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给银行便宜也要给自己国家的银行,恐怕也换不来今天国家对我们这样的支持,想到这里,我的鼻子有点酸酸的。
按照当时股市的市值,我们持有的股票的价值已经突破了900亿港币,这样一个天文数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毛病,任何一个买家都不会为这样一个虚拟的数字去拼命的,根据我自己掌握的情况,流通在市面上的股票大概不到公司发行股票的60%,因为有相当一部分的股票我们为了鼓励自己的员工而以原始股的方式分配给他们,按规定一年内不得出售,还有一部分是我在上市的第一天以我老丈人的名义买下了一亿股,同时我还叫婕妤他们几个在国内的工作人员也买了一些,阿松的弟弟、老婆等亲戚也都买了一些,但是不能保证这些人不会获利回吐,因此,如果马襄所持有的股票一旦出笼,那么对方只要收购市面上的40%就可以坐上第一把交椅,而收购这40%只不过需要800多亿港币就可以办到了,因此,我必须要在市面上收购1%以上的股票才能防患于未然,可是要收购这么多股票就需要将近500多亿的现金,从中国银行借贷80亿,加上自己原有的10亿流动资金还有100多亿的缺口,想到这里我脑袋都大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多给了马襄5%的股份是多么愚蠢的商业行为啊!
“司徒,这是你去那边的手续,一共是500亿,哦?你怎么没带个翻译啊,你那蹩脚的英语在那边可是行不通的。”老黄的话把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换醒过来。
“怎么这么多?”我吃惊的看着给我的票据。
“你的企业的市值现在都已经突破4000多亿了,这点钱算什么啊,只要保住企业,还不是很快就回来了,不过贷款期限可是一年哦,要不我们也没有什么赚头了。”老黄乐呵呵的说道。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翻译?”老黄热心的说。
“不用,我自己解决,这事还是稳当一点的好。那么今天就谢谢你了,我得去忙活了。对不住,有机会一定好好同你喝一顿。”我抱歉的说道。心里却在狠狠的骂这个混蛋,借贷期限弄的那么长,这不明摆着是找我要钱吗?500亿一年的利息就是将近50个亿,这开银行也太好赚了。
“没事的,给我留个位置就行,管他干啥,等退休了到你那儿去,怎么样?”
“哈哈……老黄,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耍赖哦!”我大笑的说道。
“嘿嘿……不赖的,说不定不用退休就得去了。”老黄若有所思的回我道。
我离开了老黄,在酒店里,我打长途电话把婕妤调了过来,限令她必须在4小时以内赶到海地,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和走什么样的路线,我将在那里和她碰头,现在什么也不要问。
然后,我又给在香港的阿强打电话,叫他密切注意马襄和她老公的动向,他们现在重掌辉映公司后野心很大,尤其要注意他们同各家银行和国际财团的往来。
最后,我给阿松打电话,我叫他立即到深圳公司去,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因为,我担心阿松的电话已经被窃听,很多话只有等他到深圳后再同他说。大概是美国东部时间上午10点,阿松在深圳给我打来电话,我叫他用公司里常备的临时“手机卡”听电话,他马上就更换了“手机卡”,然后我从美国打过去。
“阿松,你现在第一是要控制好亲戚朋友手上的那些咱们公司的股票,叫他们不要随意出手,当然有一定的难度,如果他们要出手最好是在台下由我们买进。第二,把公司能动用的资金全部都用在股市上收购我们自己的股票,只要再收购到7亿股我们就胜定了,你不要担心资金的问题。第三,要随时注意马襄的动向,一旦她要出手股票,你就答应下来我们收购,但是如果我们在股市已经收购到7亿股票后就不要那么快的认购,慢慢拖一下后就放弃。”阿松在那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我为什么会在美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傻哥哥啊,人家在狙击我们啊,是外国势力啊,你以为我神经病啊,在上市之前人家就已经开始策划准备了,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我最迟48小时后回到香港,到时候我再同你细说,你现在关键的是要赶快去按我说的去做,如果我们不能够提早的防范,那么你我早晚会被人家从公司里赶走的。”
“第四,你要注意对方会用炒家的手段做卖空的勾当,当我们收购到足够的控制股后,对方再卖多少我们都收,等到交割的时候狠狠的敲他们一下,这些操盘的手段等我回来再动手,现在你要不顾一切的把流散在市场上的股票收集起来,只进不出。”阿松这时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连声的答应着。
婕妤很快就到了,在我到达海地还不到小时婕妤就从机场给我电话了。当她满面倦容十分疲惫的来到我下榻的饭店时,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多少时间同她解释,马上带着她到加勒比银行办理转账手续,因为离银行下班只有不到一个半小时了。在办理时,我叫她仔细的看了那些文件,我怕是来路不明的黑钱,万一那样我们可就真的完蛋了。婕妤仔细的检查过后告诉我没有问题,是中国银行纽约分行汇过来的即期汇票,在这里是“以存为贷”,我们交纳了手续费后立即把贷款转到我在香港荷兰银行的户头上,前后不过用了45分钟。在回到饭店的路上我简单的把情况同她讲了一下,到饭店后,我马上到前台去取我预定晚上飞回美国的机票。
婕妤在海地一共只呆了不到5个小时,我很愧疚的说“没有时间游览了,以后我给你放大假公司报销机票,到时你就可劲的玩吧,”婕妤闪了一下眉头说,“玩”倒是次要的,现在就是人犯困啊,我哈哈的乐了,“到飞机上再睡吧,咱们回去的时候坐公务仓。”
我和婕妤在星期一就赶回了香港,这时离我们公司股票上市还不到七天,当我走进办公室,里面紧张的气氛几乎叫人透不过气来,阿松表情严肃的坐在那里看着电脑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连我进来他都没有发觉。
“怎么样?阿松,紧张吗?”我对阿松打着招呼。
“已经收进了5亿股,还差两亿,现在,在股市上我们的股票是有价无市。”阿松忧郁的说到。
“成绩不错吗,对方现在有什么表现?”我问到。说着我来到电脑前面。
“对方和我们一样在拼命收购,可是我们在股市账上的钱已经不够了,我已经在同一些银行商量借点头寸。”阿松紧张的说道。
“哈哈……你现在去找银行调头寸那不是与虎谋皮啊?他们怎么可能借给你啊,这么大的阵仗,谁还看不明白啊?”我讥笑阿松的迂腐。
“是啊,那些银行都不痛不痒的说正在调整,马上给我们消息,可是到现在也没个口实。”阿松不无沮丧的说。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把从加勒比银行带回来的汇票放在阿松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