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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夏季骄阳似火,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多年的整治使北京的天空也出现了一缕淡蓝色,现代化建筑和古老的都城结合在一起还算比较谐和。下了飞机,我被安排在钓鱼台国宾馆的14号楼,这大概是国宾馆最小的楼了,里面的很多家私还是用传统的国漆油饰的,小巧的建筑在钓鱼台这个典雅的建筑群中像小家碧玉般的陪衬在那些大家闺秀的身边。
钓鱼台国宾馆坐落在北京西郊古钓鱼台风景区。古钓鱼台昔日为帝王游息的行宫,是北京著名的园林之一,迄今已有八百多年的历史。金代,就是民族英雄岳飞抵抗的那个国家,章宗皇帝曾在这里建台垂钓,故后世有“皇帝的钓鱼台”之称。元代初年,宰相廉希宪在这里修建别墅“万柳堂”,成为盛极一时的游览胜地。明代永乐之后,这里是达官贵戚的别墅集聚地,许多文人学士游宴赋诗于此。到了清朝,玩乐皇帝乾隆爱其风光旖旎,山水秀丽,遂定为行宫,并先后营建了养源斋、清露堂、潇碧轩、澄漪亭、望海楼等亭榭楼阁,并亲笔题诗立匾。清王朝倒台后,中国陷入了连年的战乱,由于这里地处郊区,虽经战火,但仍然保存的比较完好。
共和国成立后,在一九五八年,为隆重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十周年,接待应邀来华参加国庆庆典的一些国家的元首和政府首脑,国家决定选古钓鱼台风景区为址,并责成外交部具体组织、筹划,营建国宾馆,并以其地为名,定名为钓鱼台国宾馆。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建成了十七栋接待楼,为尊重外国的习惯,在楼号的编排上,特地略去一号和十三号。全园面积有600多亩,特别是还有100多亩湖水面积。一九五九年国庆十周年的庆典前夕,这里迎来了首批国宾。此后,国宾馆专门接待来华访问的国家元首、政府首脑以及世界知名人士,也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从事外事活动的重要场所。
韩名山果然是没有请示中央,只是大概的向军委主席吹了吹风,他原想的是会同我一拍即合,以他以前对我的了解和目前他手中的权利,他以为我会很容易的被他说服,然后再去向中央汇报,可惜,我没有领他的“人情”,弄的他只好连夜向军委主席汇报,并说明我会来北京“面圣”,军委主席听到后哈哈大笑,随即安排了这次进京活动。
钓鱼台的温度要比市内凉爽许多,茂盛的树木遮挡了不少夏日的阳光,淡绿色的湖水也吸纳了不少热量,我很快的就冲了澡,然后在电脑前卷写我的“分析报告”,晚上大约7点多钟,军委主席和军委的几个常务领导来到了我住的十四号楼,在我们的小餐厅里军委主席请我吃便饭。
我喜欢吃辣的,虽然是东北人,但是是在**的家乡长大的,饮食习惯也就入乡随俗了,桌上的菜肴竟然是以湖南菜为主,还有湖南的名酒“酒鬼”,看来中央对我的了解可以说已经细微至极了,军委主席是在上海长大的安徽人,原本是同我的口味完全不同的,在座的几位将军也大多是不吃辣的,只有我和韩名山是无辣不欢的三楚子弟,看来为了照顾我,这些顶级大佬真是给足了面子。
开始我还很拘谨,毕竟自己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军委主席很随和,近70的年纪一点也看不出来,看上去同我们差不多,笑眯眯的请我喝酒,没想到他的酒量还真不小,后来在席间他才说到,“原本我是不会喝酒的,读书的时候是个标准的南方读书郎,后来到基层工作,特别是在勘探队工作过一段时间后,在师傅们的‘逼迫’下,酒量大涨,从政以后,你们是知道的,在那个时代没有酒量的人是不可能升官的,说什么‘能喝半斤喝八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八两喝一斤,这样的干部党放心,’还有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薄,慢慢磨,感情厚,喝个够’,哈哈……那个时候就把阿拉的酒练出来了。”感情儿他什么都知道啊,看来当头的大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酒文化本来就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想割裂开来,那里有那么容易?当年周王把第一个供奉给他酒的匠人杀了不也没有阻止酒在中国的传播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关键看怎么利用。
主席的诙谐和平和使我们大家慢慢的放开了,我的酒量原本极好,年纪大了以后在老婆和身边人的节制下收敛了很多,我是酒越多,话越多,思维越敏捷,而且往往在这个时候蹦出人生的火花,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正式的会谈场面,几个将军也都是酒国的老手,刘伶界的元帅,当兵的能有几个不喝酒啊,大多是因为年纪大,平时给内外的人管的过不了瘾,今天可是逮着机会了。只是那几个跟来的秘书不能开怀,后来我们聊到正事的时候他们还要记录。
酒过半鼾的时候,趁着酒兴和酒胆,还没有等主席问我,我就滔滔不绝的说开了我的计划,“从韩部长的计划看,我觉得思路还是没有打开,还是一种渐变的思维模式,而在我们国家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这种小步快跑的思维模式是占主导地位的,可是现在形势变了,再用这样的思维去弄我们的大国防就有些保守了。”我喝干了一杯后,在嘴里嚼着辣椒,连呼过瘾。
我的话引起了在座的所有人的注意,后勤部长还略表了不满的神态,主席端着酒杯叫我继续说下去。
“我们现在的各种海军装备大多是按原来的近海防御和综合协调能力设计的,后来在提出蓝水海军的观念后修改了一下,可以说是什么都能干,什么都不突出,还有就是配套的后勤补给舰、登陆舰种更是跟不上要求,根本上这些就不是按照航母舰队的作战要求去设计和建造的,在这方面,美国原来也没有专业去设计,他们的航母舰队里面的巡洋舰、驱除舰等也都是按照老海军的思路去设计的,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太强大,世界上没有敌手,各种压力也不大,他们的航母舰队几乎是无往而不胜,可是我们现在要搞的就不能按那个思路来,我们的目标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而韩部长现在搞的这个航母计划有什么意义?人家有十四艘,咱们就是拼了老命在五年之内能造出多少?显然,跟在人家后面走是行不通的。
美国在世界上对于那些敢于发展核武的国家只要是这些国家没有靠山,他就把人家往死里掐,还要拉上我们去搞核不扩散,那么对于在国际海面上出现的一只弱小的航母舰队他们会怎么样?难道就不能像误炸我们大使馆那样再误炸一次?拼出他自己也牺牲一到两个航母舰队,人家自己还有,我们可是要从头再来过了,还有那么多人才设备等,我们的储备有多少?这个我们比不过人家。我们要搞就要搞能够以一当十的,就要搞战争技术意义上的新的东西,在这方面,我们国家的技术储备并不少,关键是建立大国防的思路和我们要自成体系,原来那些苏式的军舰目前只能作为障眼法去用用,去给舆论打打幌子,不要再考虑去为我们的航母护航了。”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同这些领导有酒缘,也许是自己本身就看破了,我没有了禁忌,畅所欲言起来。我的酒话也令在座的各位将军吃惊,他们也都知道,这些话在正规的场合是听不到的,军委常务秘书长兼总参谋长丁海上将高兴的对我一举杯就自己灌了下去,啥也没说,我看着这位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上唯一一位真正的海军出身的总长深知他的意思,二话不说也灌了一杯下去,火辣辣的白酒都叫我们出了一身透汗,尽管这里的空调不错,主席带头脱去了制服,这是他在基层养成的习惯,一旦把对方当成自己人后,就不拘礼节了,我们一看也把早就穿着难受的外衣除去了。韩名山自己已经开始大呼小叫了,说出席那么多次国宴和首长聚会都没有这次来的实在,至于自己那个臭方案早就被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你继续说,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谈!叫服务员再上几道下酒的菜,大家慢慢搞,不急。”主席说道,回过头还对自己的秘书点了点头,我虽然喝的有点大,但是理智还是告诉我,主席推掉了今晚的所有的其他安排。
“我的思路是,集中我们所有的设计力量,搞新的航母编队,所有的舰种都要围绕在航母的随行任务来设计和建造,剩余的才是兼顾其它功能,在香港,我已经把船厂分拆出三葵集团公司的下属辉映公司,考虑到将来香港市民的情绪,我打算在国内建立另外一家公司,可以和中国船舶总公司打擂台的级别,然后,全面收购蒲台岛,在外面的船坞上建造军民两用的补给舰,在洞穴里搞可以半潜的大型航母,那传统的航母在海面上高达70多米,怎么去隐身也是麻烦,可是如果半潜,在海面上不过0多米,看上去也不过是一艘大一点的油轮,隐蔽效果是不言而喻的,其他的船厂生产配套的巡洋舰、武库舰、驱除舰、扫雷舰等,还有,我们要配套生产一种大型登陆舰,可以随同航母编队,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快反部队,靠飞机运不了重型装备,很难突击出效果,舰载飞机建议搞有人驾驶和无人驾驶相结合,现场指挥和遥控相结合,这些,美国已经在搞,但是他们陷入了完全无人化的泥潭,电脑技术再怎么发达,永远也赶不上人脑的发展,思维的扩展是电脑无法做到的。”让这些将军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懂的这么多军事方面的知识,更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分析还是那么准确的一箭中的。
“在技术上,我们现在没有问题,能够用上的先进技术,我们一定要全部用上,在材料上也应该没有问题,我们在美国的船厂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渠道,在资金的问题上,我不知道中央是怎么考虑安排的,但是我想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商业信贷和银行融资,工厂与军方我建议真正形成商业买卖关系,不能搞完全的计划经济,我们三葵公司内部也进行了调整,军民系统分开,民用的保留原来的机制不变,由我的老搭档阿松负责,我则出来听候国家调遣,可惜我的儿子太小,不能像花木兰那样替父从军。”说完后我郑重的向在座的各位敬了一杯酒。
主席站了起来,大家都站了起来,“我代表人民谢谢你,谢谢你们三葵公司这么多年来对国家和民族做的贡献,为了民族的利益,欢迎你回到部队!”说完一口干了满满的一杯白酒。
那天晚上,大概是共和国领袖喝的最长的一次酒,什么事情都是在酒席宴上敲定下来,完全没有了“酒席宴会上不谈工作”的规矩了。我们都谈的很深,大家都没有醉,但是都开怀飘然了,也就是在那次酒宴上我和他们建立了良好的个人信誉和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