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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等他们走远,余帅才知道有些不妙,他开车来到营门口问卫兵,才知道他们已经开车出去了,看来是追不回来了,他跑去营长办公室去报告,却发现老大不在,问了旁人才知道去了哪里。
尚武军带着邹卫青先一步来到罗新生办公室,正巧徐惊天也在,两人敬礼问好一番后,两人问他们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尚武军把上午的的事情前后都说了一遍,他最后指了指邹卫青道:“你看,我连证人都带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维营长做的事情?你有没有证据证明啊!”徐惊天笑着说。
“我们这里除了他这么蛮横不讲理,还有谁啊?”尚武军有些情绪道。
就在他们争论的时候,维成仁来了,礼节过后,他便看着尚武军笑道:“看来你是告状来了,跑的真快啊!”
罗新生开口道:“维成仁,你是不是把罗胜和郭靖都弄到你那里去了啊!”
“首长,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的,还有他,你也让我带走算了,只有两个人,我也不好训练啊!”维成仁指了指旁边的邹卫青道。
徐惊天把手里拿的文件夹打开,递给了维成仁,维成仁拿起看了看,在文件的解围都签了同意及二人的名字,他一细看,竟然是尚武军的‘团队之星’计划。
他看完,叹了一口气,对尚武军道:“千算计万算计,还是没有算计过你小子!”
“那么你们都按这个计划执行吧!”罗新生道。
“谢谢首长!”“是!”尚武军和维成仁先后敬礼并回答。
有多少读者能加以卒读,是很难说的。人们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这种现代派小说了。
顺便说一下,现代国外最引入注目和受读者欢迎的小说,大多是有贯串线索的或有贯串情节的,得诺贝尔奖金的大多数作品都届此类。板拍成电影,产生巨大影响的也是此类作用,如科尔曼的《克莱默夫妇》的同名影片在1980年美国电影艺术科学院第五十二届奥斯卡金像奖的评选中获得五个最佳奖。
在国内,由于长期存在的民族形式相传统的影响,一般来说,读者喜欢该的小说(即拥有最多读者的)是有贯串线索和有比较精彩的情节的小说。我国的作家们必须考虑到读者的这种欣赏和阅读习惯。国内有贯串线索的扳块结构作品,如西西的《四等舱》写得就比较好。这篇小说在形式上有一定独创性,它以“我”这个业余文学作者为贯串线索,把小说分成许多块,各不相关:
a.四等舱的旅客们去饭厅里买饭,都买的是八角一份的。
b.饭后吃什么茶,是否吃红茶菌最好,大家议论纷纷。
c.大家闲聊:小孩说“我爸爸是连长”;司机说老太太福气好。于是,大家又谈到孝与不孝。大学生大谈代沟,批判“怀疑一切”的“难道”论。
d.大学生等谈对文学作品及电视的看法。
此外,还谈到在外国人面前的态度,老太大想给两个青年男女做媒;小孩忽然肚疼,大家着急;写萍水相逢又马上分别的离别,表现了友好和高尚。
试看这些板块之间有何矛盾冲突、有何情节、有何联系可言?但是通过“我”这个贯穿线索,把这些板块联结在一起,说明“四等舱确实比我原来想象酌要好很多”。他们互相关心、爱护,开城布公,爽朗直率;有时表现出较高的道德情操,有时又流露出低级庸俗的思想感情。
这种板块型的结构,其实并不好写,它要求有较高的文学笔法。取材看起来是零乱的,但又是精选过的,表面上是想写什么便写什么,似乎可以无休止地写下去,但又使人觉得作者及时打住,恰到好处。
晓风飞翔:这个是转贴吧?其实结构这东西,学问无穷。比起故事情节和人物塑造来说,更为复杂。这文章,似乎只是单纯的分类,实际的指导性不大,还不如大胖头鱼来说呢。他的《君与臣》,写了两百万字都不散,是非常难得的。「结构是对人物、事件的组织安排,是谋篇布局、构成艺术形象的重要艺术手段」[注1]。结构通常与情节并称为「情节结构」,但事实上,结构并不等同于情节,结构大于情节,涵括了小说中的情节与非情节因素,「结构的任务除了对情节的因素进行组织安排外,还要对非情节的因素进行组织安排」[注]。一般而言,中国古典小说十分重视情节的作用,「小说结构是以情节的发展构成的,强调故事情节的离奇曲折」[注],「其结构基本上就是情节的结构,结构的基本任务就是组织情节」[注4],遵循着以情节为结构中心的创作模式。
不一会儿,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车,把人群分批拉走了,罗胜他们这批等到最后,还没见人来接,只见他不耐烦的道:“这个先锋三连的连长是谁啊?咋这么不积极,别人都走完了,我们还打个屁先锋!”
他话音刚落,远处便开来了一辆九二式步兵战车,驾驶员把车开到他们跟前,询问了几人的名字,便打开尾门,招呼他们上了车,乘员车厢空间不大,门也不是很高,邹卫青走在最后一个,他小心翼翼,还是碰了一下头。
“他奶奶的,这个破门也太矮了!”邹卫青摸了摸头,狠狠锤了一下车厢壁道。
“不要怪车厢太矮,只能怪你自己长得太高了点!”肖思远笑着道,也难怪,这群人中,也就数他的海拔最高,有一米八零。
邹卫青回骂道:“哪像你个矮冬瓜!高有高的优势,高处不胜寒,站得高看得远!”
“我怎么只知道你看美女的时候有优势呢!”李硕也跟在一旁搀和两句。
其余几人只有罗胜和郭靖老是坐着,陈氏兄弟两个通过潜望镜看着外面,颜君坐在了最前面,他旁边是一道门,他准备打开,弄了半天,却发现锁住了。
郭靖问他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呢?”
他说道:“我肚子疼,我打开门看看能不能找个方便的地方。”
“那里面是战斗舱,管开炮的,你进去干什么!”罗胜笑道。
众人见颜君的窘样,笑成一团,陈金海笑道:“肚子疼先忍着点,别拉裤裆里去了。”
“我看你是紧张了吧!”肖思远也笑着道。
“是有点,人家都是开巴士或者货车来拉人,唯独我们九个坐装甲车。”颜君答道。
车厢面积狭小,几人闷在里面都感觉有些压抑,有些透不过气来,不一会儿,便都捂出汗来了,只见颜君道:“出了一身汗,肚子倒是不疼了,不过今天晚上又要洗不少衣服了。”
车子已经开了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减速停车的迹象,又过了一小会,车子突然减速,开始变的颠簸起来,他们看看外面,原来车子已经驶入了山区,外面基本上没有什么路了,都是临时用车轮子压出来的。
陈小鹏怪声道:“这不会是把我们拉到深山老林里去枪毙吧?我可还年轻着呢!这世界上的美好生活我还没有享受够,我可不想暴尸荒野让狼啃。”
“阴谋,这一定是阴谋啊!”李硕抱着个吉他盒,转头看着窗外道。
“也许是想考验考验我们,搞搞野外生存训练呢!”郭靖道。
“你们这是说什么玩意,二十一世纪了,不要那么悲观嘛!”邹卫青一边把手撑在车厢顶上,一边跟众人对话,个子高也有个子高的坏处啊!
车子不停的摇摇晃晃,还好没有人晕车,不然会把狭小的车厢吐的满地都是,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们一个个神情紧绷,生怕一下子被颠起来撞到头。只有肖思远最会享受,他个头最矮,不停随着车辆的颠簸上下活动,他微闭着眼睛,一会儿被颠起来,一会儿又坐到坐垫上,一边动一边还念念有词,估计是在念着什么经。
颜君问肖思远道:“你这嘴里哼哼些什么玩意啊?歌不是歌,诗不是诗。”
肖思远还是没有睁眼,他道:“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你这是说的什么玩意?”陈小鹏问。
肖思远睁开眼,摊开双手道:“佛说,越是大难临头之时,大家越要心如止水。”
“装神弄鬼!”任坚强半天蹦出一句,肖思远没有搭理他,又闭上了眼睛。
车子一路又颠簸半个来小时,才到了目的地,几个人被震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他们一下车就忙着活动筋骨。那个开车的老兵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帐篷前,淡淡的对他们道:“我们已经过来了半个月了,还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星期,这个帐篷先给你们凑着用一晚上,明天晚上你们再具体分到班去,你们先整理一下,换身衣服,我们等等给你们来个简单的欢迎仪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