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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都别过来!”
“退后,退后!”
“放下武器,可以饶你们不死。”
“放下武器,或者死!”
……
天山河畔双方人马展开了紧张的对峙,因为语言不通所以他们大多都只能听到对方在嘶吼着什么,但是具体说了些什么没有人能够听懂。
虽然越南大军败局已定但是被围堵在天水河畔的人数依旧有百万之众,这不是一头温顺的绵羊,而是一头伤痕累累的恶狼。
百万越南大军被逼到绝路,纵然九黎族再强也不敢轻易逼迫他们,要知道濒死的猎物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死亡已经让他疯狂,他现在只能胡乱的抓住自己所能抓住的一切,稍有不慎猎人就会被他拉下水。
丛林法则第一条,就算是再强大猎手也绝不能过分的逼迫猎物,除非你想和他一起死。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九黎族的后方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这种安静再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蔓延。
前方嘶吼的士兵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弱心中突然就犯起了怵,感觉好像有一头极为危险的上古凶兽在向自己靠近。
士兵僵硬的转过身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后已经出现了一条坦荡的道路,在众人的拥簇下叶离阳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缓缓走了过来,而自己赫然已经成为了叶离阳前进道路上的阻碍。
“大……大王。”
叶离阳点点头打量着面前的士兵,原本穿在身上的皮甲此刻已经破烂不堪,无数伤口出现在在他的身体各处,其中最严重的是胸膛的那道伤口,从右肩一直砍到胸口处,深可见骨,久久不见愈合。
每一道伤痕都是他功勋的象征,是他浴血奋战的证明。
叶离阳点点头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范……范……志业。”
叶离阳催动自身所剩无几的灵力轻轻地将残留在范志业胸膛处肆虐的灵力抹去而后将为他亲自疗伤。
范志业顿时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王,我,我不能……”
“你是一个勇士,是我九黎族的勇士,勇士就应该有勇士应有的待遇!”
范志业嘴唇微微颤动,这个年幼便可独自上山猎狼的大汉此刻眼眶却已然红润,磅礴的大雨冲刷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视线也出现了些许模糊,纵然如此范志业依旧在努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叶离阳的每一根发丝,将他牢牢地印在自己的脑海。
叶离阳拍了拍范志业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走了过去,随着叶离阳的离去周围的士兵瞬间涌了上来,他们用炙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范志业,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为什么出现在那的不是他们,为什么自己享受和他一样的待遇。
嫉妒、悔恨各种情绪都夹杂在他们的眼中,但是更多的是羡慕,千言万语最后从口中说出的只有一句恭喜。
叶离阳来到越南大军残存的军阵前直接将手中的人头甩了过去,血淋淋的人头在地上翻滚两圈后停了下来,正脸刚好对着那群越南士兵。
“赵妪!”
“赵统领的人头。”
“是赵统领!”
听着他们在那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叶离阳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手下将石运叫了过来,虽然这货是个软骨头,但他也算是个人才,毕竟精通两国语言。
没过多久石运便被带到了叶离阳身旁,石运的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但是依旧有少量的泥浆和鲜血残留,要是常人肯定会觉得石运的模样无比凄惨,但是叶离阳却一眼看出了端倪。
在叶离阳的天眼下一切细节无从躲藏,石运身上的东西根本就是后来自己弄的,说不定就是听到叶离阳找到才在被身旁随意找了一个积满血水的泥潭中滚了两下。
典型的小聪明,要是一般人可能就被石运糊弄过去了,但是叶离阳可不是一般人。
虽然知道石运是在欺骗自己叶离阳却没有任何想要拆穿的打算而是挥挥手让石运为自己充当起了翻译。
“你们的首领已经死了,现在放下武器,我将宽恕你们的罪行!”
此话一出越南士兵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既然能活那么他们肯定不会选择死。
没过一会除去躲藏在人群中的越南玩家外其他越南士兵纷纷放下了武器,在生与死之间他们很明确的做出了选择。
叶离阳扫都没有扫那些负隅顽抗的玩家一眼冷冷地挥了挥手,一队早已等候多时的弓弩手缓缓上前。
战事的结局不需要任何过多的描述,叶离阳以摧枯拉朽之势平定了越南的叛乱,并且一战歼灭其主力,只有少数高层将领带领他们的亲卫逃脱。
那些强者自然会有专门的九黎族强者去应对,叶离阳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定九真、日南两郡,并且尽快占领交州全境,结束这场战争。
日南郡,西卷城。
尤成和一脸难看的坐在主位上,此刻他已经心如死灰,这场赌局他们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越南国将不复存在。
看着一个个接连出现在大厅中的越南国高层玩家尤成和的嘴唇轻轻颤抖最后艰难的说道:“我们输了,彻底输了,诸位,逃吧。”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感同身受,一个个都泣不成声,就在此刻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却突然在大厅中响起。
“将军,事还未定,我们未必就输的那么彻底。”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的玩家,名字叫做汪兴邦,年仅三十,这个岁数已经不小了,但是和出现在大厅中的众人相比他却是最年轻的。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越南国的高层,是掌握越南生杀大权的人物,年仅三十便能爬到这个位置毫无疑问汪兴邦有着一些过人之处,但更重要的是上位者的栽培。
如果没有尤成和的栽培他就算再有能力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比金子大小更重要的是金子出现的位置。
“将军,大势虽然难以挽回,但是我们却可以为我们自己争取到一些别的好处,将来裂土封王重建越南也并非不可能。”
“此话怎讲?”尤成和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断地催促汪兴邦继续说。
汪兴邦朝着众人意味深长的一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