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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甲嘴里“切”了一下,“贾向导,你怎么总是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什么东西我陆仁甲没见过?你说来听听就是了!”
“就是啊!说了一半,你又不肯说了。你在吊我们的胃口呢!”张小胖也不满地附和道。
贾文斯嘻嘻地笑了,“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都要听,那我就说了。在高天市的南部有一座处子峰,山高大约五百多米左右,险峻挺拔,四面都是像一个锥子一样的悬崖峭壁。在这座处子峰的山顶上,生长着一棵万年树龄的茶树……”
还没等贾文斯把话说完,陆仁甲就插嘴说:“贾向导,你想说的是:这座山又高又陡,在以前人们的确很难上得去,所以这种茶叶才会卖得这么贵,这些我们都能理解的。自从人类发明了直升机这种交通工具之后,这都不是事……”
“呵呵,仁甲同学,你说得没错!租一架直升机,撑死了一万块钱一次,把人空投到处子峰的山顶上,想采多少就采多少,怎么可能卖到一万块钱一片茶叶这么贵呢?” 张小胖也连连点头说。
贾文斯眯着眼睛骂道:“你们这两个心急的家伙!听我把话讲完呢!采摘的条件艰难,这只是一个方面,我们的确可以用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解决问题。但它那特殊的采摘、制作工艺,却是现代工艺无法替代的。这种工艺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以前,在每年农历的六月十五日那一天晚上月圆之夜,由一个拥有处子之身的年轻女子,用嘴巴把嫩叶从树上摘下来,然后……然后……”贾文斯说到了这里,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坐在后排、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胡小淇,没有继续说下去。
贾文斯刚才的那一番讲述,勾起了张小胖强烈的好奇心,看到贾文斯说了一半又停下来了,他连忙催促道:“贾向导,你又开始吊我们胃口了!赶紧说呀!”
“好吧,我今天就满足一下你们的好奇心,让你们长长见识!据说,用嘴巴把嫩叶摘下来以后,那个年轻女子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把这些茶叶贴放到在自己的‘双峰’部位……然后,一动不动地在茶树底下打坐三天,用自己的体温将茶叶的水分蒸发出来,并用那个部位的肌肤把水分吸收掉。这个过程会在皮肤上留下那些茶叶的痕迹,以后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去不掉。”
“三天之后,把这些茶叶放入一只全是冰块的储存箱之内,这个采摘工艺才算完成。由于有了茶叶痕迹的少女第二次就没有了同样的吸水效果了,所以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一次采摘的机会,这就是少女香茶叶为什么这么珍贵的原因。这些参与整个采摘过程的年轻女子,被大家称为‘采摘少女’。”
“如果某些已婚妇女冒充具有处子之身的女人呢?是不是可以瞒天过海,多去采摘几次?”张小胖好奇地问道。
贾文斯内行地解释道:“呵呵,这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处子之身才是这种制作工艺的关键所在。没有了它,制作出来的茶叶不但外观难看,而且味道也是腥臭无比,根本不可能蒙混过关的。”
“法克!这种
工艺真变态!我连‘猫屎咖啡’都接受不了,更何况这种恶心的东西呢?这是哪个变态发明的?”燕小鱼忍不住骂道。
贾文斯对着燕小鱼笑了笑,“呵呵,有钱人的世界,你搞不懂了吧?我只能说,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据说,这种茶叶具有延年益寿、延缓衰老的功效。你想想看,喝上一杯茶就能让自己变得更加青春,谁不愿意?而且对于有钱人来说,钱根本就不是事。由于人们的需求量越来越大,但产量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市面上流通的正宗少女香茶叶越来越少,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现在能用一万块钱买一片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听说,现在‘采摘少女’的价格,已经涨到了每次十万块钱了……”
“哇!十万块钱?对于那些经济不发达的地方来说,十万块钱已经不少了,搞不好就是他们一家老小好几年的收入了。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是不是会有很多少女报名采摘?”张小胖继续好奇地问道。
贾文斯双手握紧了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摇了摇头说:“恰恰相反,尽管采摘的报酬越来越高,但现在愿意去当‘采摘少女’的人却越来越少了,其原因无非是两个。第一个,大家都知道男人们的想法。看到那些茶叶的痕迹,就算男方知道了采摘少女香茶叶的内情,也很难接受自己的老婆曾经用那个‘珍贵的地方’制作茶叶这种事情。所以,那些‘采摘少女’很难找到合适的夫家——就算勉强嫁了出去,后来也会遭到夫家的嫌弃。”
贾文斯顿了顿,继续说:“这第二个原因嘛?就是健康问题。采摘工艺要求整个过程中茶叶不能碰到水,用嘴巴把茶叶从树上摘下来,原本落在茶叶表面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进入到‘采摘少女’的体内,引起某些病变。病情轻一点的,可能只是妇科疾病;病情重的,有可能引起不孕不育,甚至会导致死亡……”
“哎,问世间,钱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富贵相依!这都是钱惹的祸啊!正如小胡小姐刚才所说的,这就是‘用命换钱’啊!”陆仁甲忍不住感慨地说道。
燕小鱼语气坚定地说:“法克!钱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不正当追逐金钱的人们。法克!如果我有姐姐妹妹或者自己的女儿,我绝对不会为了这一笔钱,让她们冒着生命危险干这种事情!”
贾文斯撇了撇嘴,“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不是他们,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想法?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就亲眼看到过,为了这一笔巨款,有人逼迫自己的女儿去当‘采摘少女’,亲自把她送上处子峰的山顶上。”
燕小鱼、陆仁甲和张小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这种人也太人渣了吧?”
侧着身一直看着窗外的胡小淇一声不吭,仿佛没有听到他们在议论少女香一样,两只眼睛却变得红红的,眼眶也湿润了……
……
越野吉普车在大马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高天市的市区。
跟东林市这种现代化的大城市相比,高天市确实逊色了很多。狭窄而又坑洼不平马路
上的行人不多,汽车也比较稀少。满眼看去都是五、六层高左右的低矮旧楼房,难得看到有一两幢十来层高的现代大厦。
胡小淇自我解嘲地说:“各位客人,跟你们的城市比起来,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太落后了?”
燕小鱼等人都笑了笑,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只是出于礼貌没说出这句话而已。
胡小淇指了指一片低矮的城中村对贾文斯说:“贾向导,请把我在前面的那个居民区放下吧,我家就住在那里。“
贾文斯爽快地答应道:“好的,没问题!顺便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最好是离药材交易市场比较近一点的。”
胡小淇想了想,回答说:“在我们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连锁酒店,价格比较实惠的,而且里面的设施齐全,干净卫生,面积也可以。我们高天市市区本身就不大,从这家酒店到药材交易市场,开车十分钟就到了。”
“那太好了,我们就住这家酒店吧。没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到你们家去串门。”贾文斯笑眯眯地说。
胡小淇笑着说:“呵呵,随时欢迎!我家到了,就是路口的那一幢。”
贾文斯顺着胡小淇手指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打量着她们家的楼房:这是一幢两层高的红砖水泥结构房子,坐北朝南,房子的正面贴着白色的瓷砖,其他三面外墙露出了红砖。这幢房子宽约六、七米,长约十米左右,两米多高的不锈钢大门足足有三米多宽。
“大家在路上都挺辛苦的,你们要不要到我家喝杯茶,再去住酒店?”胡小淇下了车之后,盛情地邀请道。
“这个……”看着一身朴素却又青春靓丽的胡小淇,贾文斯犹豫了一下,这份邀请是很难拒绝的。
“呵呵,大家一起下来喝杯茶吧?就当是歇歇脚。反正那家酒店离这里不远,不会耽搁你们多少时间的。”胡小淇继续盛情邀请道。
还没等贾文斯答应,张小胖和陆仁甲两人纷纷打开了车门,走了下来。陆仁甲嘴里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既然小胡小姐都再三邀请了,我们是盛情难却啊。就让我们认识一下小胡小姐的家,今后做客也方便啊。”
“就是啊!说不定他们家里会有什么珍贵的茶叶,或者好吃的特产招待我们呢?”张小胖也附和道。
贾文斯和燕小鱼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笑了笑,也跟着下了车。
“这幢房子挺不错的,楼上楼下、独门独户,要是放在我们东林市,法克!要值好几百万呢!”燕小鱼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胡小淇从小行李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解释道:“呵呵,我们高天市这种小地方,房子不怎么值钱的,买商品房的人并不多,都是找块地自己建起来的。几年前,我爸爸在机缘巧合之下采到了一颗玲珑蛇灰,换到了钱之后他马上就盖起来这一幢两层高的小楼房,我们一家人总算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地了。
“那挺好的!你们家里都有哪些人?”张小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