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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劲酒放在几案上,拿出箱子里的毛毯,叫了四个婢女过来,把毛毯打开。围着毛毯一圈,也没有多少奇怪,只是感觉红的妖异,龙凤却是很传神,还要那对喜字怎么这样写,好喜庆的样子。点点头,暗说有皇家的风范。
王大傻很狗腿的上去说道:”这毯子还有一个好处,大都督,你用手抚一下。”
李孝恭憋憋嘴心说:“又不是我的东西,知道那么多干嘛?知道多了还难受。”两条眉毛一样的向上挑,很调皮的样子。吴怀斌在这种严肃的场合笑场了,虽然不是哈哈大笑,笑的很放肆。
李孝恭走到吴怀斌面前,拉着脸问道:“和尚笑什么?”
吴怀斌说:“大都督,我已经还俗,所以我不是和尚,至于我为什么,我是为进贡遇见王爷而高兴。”
孝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为进贡的事情发笑,而是为我的胡子。”
吴怀斌惊讶道:“大都督你怎么知道的啊,您的胡子真是有特别,像嘴边也长了两条眉毛。四条眉毛,我很羡慕大都督的胡子。可惜草民我养不出这样的胡子。”吴怀斌摸摸自己的胡子。
李孝恭最得意的就是他的两撇胡子,见有人恭维他的胡子开心的笑道:“和尚你真有意思,好久没有人敢这样说话了。酒和毯子都是你的么?”
怀斌:“已经不是了。本来只想拿两个劲酒送王爷的,两个到长安换点钱大哥死活都要把这四个送个王爷。现在都进王爷的门,怎么能还是草民的?”
李孝恭说道:“你的大哥谁啊?”
吴怀斌呶呶嘴:“他,他那里还有11个酒呢!”
大山吓的一身冷汗,他这二弟太会折腾人了嚓嚓汗说道:“王爷,不是劲酒,是另外一种酒,现在已经带来,想过会儿就献给王爷。王爷这酒色如黄金,清亮见底,沫如雪花,入口微苦而后回味无穷。”说着从怀里掏出11个啤酒。
李孝恭接过啤酒,也和当初王大山一样动作,吴怀斌连忙说道:“此酒应放入泉水冰镇,味道才会更佳。”
李孝恭:“喔真是如此?来人把酒放入冰窖冰镇。”侍女接过啤酒下去了。
转头对王大山指指劲酒说道:“你这二弟认的不错,和我脾胃。大山,他说这酒,只送我两个另外两个拿去卖,是不是真的?”
王大山说道:“是真的,那酒他一个要卖三万贯,卖掉后回家娶妻生子呢。”
李孝恭说道:“到也不贵,此地我无如此多铜钱。我让长安的人送来,四个就是十二万贯不贵。”
吴怀斌疑惑了怎么算四个的价钱?不是只要两个啊么?便急说道:“大都督,四个都送您的,哪有收钱的到理啊?”
李孝恭笑着说道:“小和尚,你刚还俗,缺钱缺地,缺女人,你什么都缺,这些都要钱换的,再者我能见到这样的琉璃瓶已经是天大的福缘了,而且是四个,你可知道如果在长安就这琉璃瓶就值五六万贯一只,我已占足你的便宜。再者我买了你的劲酒,我送给圣上,这个好处你知道么?和尚?”
回头叫来一个仆从说道:“做四个好盒子,再做个大箱子,用檀木做吧,做的精致些,让长安运个十万贯过来。”回头对王大山和吴怀斌说道:“晚上你们来参加宴席,说说酒的好处,去吧。”
王大山背后都是冷汗,出了大都督府就责怪吴怀斌鲁莽,吴怀斌笑道:“就这小事情也出问题,以后如何可以依靠王爷?以后数以百万贯的生意如何做得?”
王大山看着吴怀斌:“数以百万贯计的生意?吹牛!”吴怀斌说道:“靠山足够大,千万贯都不是问题,大哥,这不是开玩笑的。就说印书吧,现在书是如此的贵,二三贯一卷的书比比皆是,我有办法每天印三五千本。大哥你可知道这里出多少钱么?这还只是书的一项。大哥带我走走?”吴怀斌推推已经发傻的王大山。
这石头城刚建成不久,又是军营,实在没有地方逛。王大山看见一队马兵过去,想起给马穿铁鞋的事情,就拉着吴怀斌往自己驻地走去,:“二弟,走走,去给马穿鞋。”
两人很快就来到驻地,让人牵了战马,去工匠营。跟随王大山的百来个军人听说是给马穿鞋,呼啦啦都跟了上来,一路走一路裹挟着好奇心重的人,到工匠营的时候已经上千了。其实也是军营里这些兵痞闲的蛋疼,一见稀奇的事情就都围上来了。
王大山和吴怀斌进了工匠营也没有去管后面的的人群,来到铁器营,那营头见黑压压的人群,还以为自己营里得罪了什么人,一边让人去请上官处理。工匠营营主早看见了,工匠营是军队里最不待见了,出点什么事情,倒霉的就是工匠营。以前还好,几十人闹一下,威吓一下也就散了,今天这黑压压的上千人,如何吃的消的?一边让人禀报大都督,一边自己也得去弹压啊。
王大山和吴怀斌来到铁器营,铁器营营头迎了上来作揖道:“大山兄弟,不是去做县令了么,今天怎么有空来巡视铁器营啊?”这话说的夹枪带棒的。
王大山又不是傻子,只是有求于人也没有过于计较,也作揖说道:“劳烦营主了,只是想来为爱马打几双铁鞋,劳请叫个好点手艺的匠人帮忙打制。”
铁器营营主一听这话火腾就上来了,:“好你个王大山,你是来找茬的吗?给马打鞋,谁见过马穿鞋的?我没有得罪过你吧,王大山,你去做你的县令,跑到军营里,找我不是……”
其实也是,谁见过马穿鞋子的啊,后面跟来的兵将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而且都是兵痞说出来的话是很难听的。
王大山站那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火也腾腾的往上涨骂道:“鸟人,我好好与你说话,让你叫个铁匠给我打几只马穿的鞋子怎么,怎么就出口伤人?你一小小的营主我犯的着找你麻烦?修要啰嗦,叫铁匠来便是。”
那营头刚要回骂,工匠营营主来了,打着官腔:“吵什么吵,散啦散啦,没有你们什么事情,张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