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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一天天成型,看稀奇的人越来越多,吴怀斌无奈的让人围了一个围墙,但远处城墙上的人却是无法驱赶的。没错,城墙站着的叫李世民的人。李二看着这艘钢铁建造的大船,真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滋味,自己的国家真的富裕到了,造个船都要百万斤钢铁?但一想到有这样一艘战舰冲入敌军舰队会如何震撼?好像,好吧,自己没有出过一文钱,自己操什么心呢?
船体外壳是钢铁的,中间的框架也是钢铁的,其余构成还是用木头,这只是在曲江池里做实验的试验舰,不是军舰,也不是出海的舰船,但也一丝不苟,隔水舱也没有省去。现在这船是给这些工匠练手的,吴怀斌已经准备在登州,扬州个设立一个造船厂,在试验舰完成后就开工。吴怀斌计划在3年后出海去美洲一趟,带回那些自己想要东西。
蒸汽机已经装上船体,现在大部分已经完成,吴怀斌没有高兴的理由,这个船简陋的发指。蒸汽机房还没有开火就已经热的受不了,真不知道开炉后是什么温度?无奈吴怀斌让人安装了2根大口径通风管,才使动力舱温度下降了点。蒸汽机点火试了五天五夜,没有出问题,吴怀斌这才放心下来。
没有选一个黄道吉日,吴怀斌只是邀请了李二,坐在城墙上观看试验。船坞的泥坝被挖开,滚滚曲江池水冲向钢铁巨舟,所有的船厂的工人捏了把汗,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气喘大了会吹倒舰船。吴怀斌悠闲的坐在椅上看着湖水注入船坞,他到是不担心船会倒,而是在想到底什么时候,自己不用这样累。他为这艘花进去近8个月,近1000人的工作,攻克无数难关的船只会在船坞里倒掉?
船坞里的水很快就升高,船只稳稳的浮起起来来。巨大汽笛声告诉所有人,欢迎进入钢铁巨舰时代。等水和曲江齐平的时候,船桨使劲的搅动湖水,巨大的船只开始向曲江池开去。这船已经超出这个时代的想象力极限,修长的船身,斧头一样的船艘劈开湖水,船中间的烟囱冒出滚滚的黑烟。如果是那个世界的人看见,就知道这是一艘4不像的废舰,没有沉下去就是邀天之大幸。
吴怀斌是陆军迷,而不是海军的,只是稍知道一些船舶知识。吴怀斌放下心来了,能不倒,能下水开,能自由转弯,无论怎么样都是成功了一部分。
李二心疼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胡子拉碴,浑身散发恶臭的男人。“爱卿,这船成功了吗?”
吴怀斌听到李二的问话双手抱拳回答:“圣上,这是试验舰,只是对某些技术的试验,说不上成功失败。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成功了。可以造更大军舰了。”
李二说道:“你那里最大的船,有多少大?”
吴怀斌说道:“我那个世界最大的船只可以运60万吨,嗯就是1200万担的油料。”吴怀斌不敢说军舰,一说军舰就绕不过去航空母舰和飞机。飞机吴怀斌真心的不懂,真的不知道怎么和李二说。
李二没有注意吴怀斌的不自然,而是在感叹那船的巨大,盘算着自己的长平仓能不能被一船运走,问道:“爱卿,你说按现在的情况,我们什么时候能造出那么大的船只来?”
吴怀斌冷不防被问倒了,什么时候能够和1400后的中国?吴怀斌真心不知道,现在基础科学基本没有,怎么发展?现在读书都是官本位,如何和那时候比啊,就算全国都读小学,后面加深研究,那些基础研究无法越过去的。自己只能拔苗助长一样,弄几个熟悉的东西,其他方面真心的不知道。
李二见吴怀斌心思重重,知道自己的问题问的太过了,1400年的差距不是几年,几十年,或者几百年能拉近的。于是说道:“怀斌,我只是随口一问,知道技术的距离不是这样容易弥补的。”
吴怀斌说道:“圣上,只要坚持办学,开启民智,着重格物,那日子也就不远了。”
李二点点头说:“怀斌啊,我们一定在这条路上往前走,我会继续加大教育的投入,我会下旨,让他成为基本国策,坚定不移的贯彻下去。”
曲江池里的试验船以10节的速度在狂奔,半个长安城的人围在曲江池边,看这怪物在飞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几个自持水性好的人,准备划船看看这船为什么会吐烟。被巡逻的士兵拉上岸,一顿胖揍。皇帝就那边看,你一小船过去,撞翻了到是没有什么,皇帝追起责来,谁吃消?
曲江池的试验已经完成,除了螺旋桨那里细微的漏水,其他基本没有问题。吴怀斌恢复到以前悠闲的日子,每天逗逗孩子,照顾一下素水,现在的素水已经快临盆了,素水放不下明月楼的事情,时常还拱着大肚子去明月楼处理事务,吴怀斌心疼的不得了,只好陪着素水处理一些事务。
金大锤在吴怀斌的授意下,在洛阳成立了2家公司,一家是火车公司,组织生产火车头和车厢,一家是动力公司,专门生产蒸汽机的动力公司。这两个公司都配有研究室,自我发展应该不是问题了。那些造船的老家伙看见曲江池里的试验,不再叽叽歪歪,而是派出家里最能干的子侄,去登州,扬州创立造船厂。一切的发展不再需要吴怀斌操心了,吴怀斌也就多些时间陪家人。
叶子快变色了,素水的临产期也快到了,吴怀斌准备素水生产后做完月子,带着一家回义乌一次,这次离家乡已经3年了,很是怀念那水,那里的人。吴怀斌准备着回家的事情,李妍儿也在准备,琉璃器,存了2年多的葡萄酒,新来的葡萄干,哈密瓜,各种宝石,丝绸,看着堆了几库房的礼物,有点想把京城搬回家的感觉。
吴怀斌看看库房堆的满满礼物,对身边的李妍儿说道:“宝贝,这样多的礼物是不是想把爷爷他们吓死?”
李妍儿不再像以前那样好好的说话,被吴怀斌带坏了,嘿嘿笑着说到:“我们宝贝儿子,第一次见爷爷,见家人,礼物不准备好,人家不让入祖籍该怎么办?你自己立一个?”
吴怀斌憋憋嘴说道:“严格的来说,你是我的祖祖祖祖……”
李妍儿尖叫说道:“你居然睡了你的祖祖祖祖……奶奶?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的小小小小小孙孙。嘻嘻大逆不道啊,来亲你祖租祖祖祖……奶奶一口。”
自从被李妍儿知道吴怀斌是来自1400年后,没有少占吴怀斌的便宜,每一次斗嘴都是吴怀斌被虐的体无完肤才停止,这让吴怀斌郁闷不已。
北风吹拂着草原,秋高马肥,又到了征战的时节,叠罗支花了2年,才从颉利失踪带来的影响中走出来。他念念不忘想找回颉利,派了好多细作,都没有查到颉利下落。既然大唐敷衍自己,那就用武力逼大唐就范,让他们知道不交回颉利,那就是面对战争。
叠罗支座在大帐里,阴沉着脸,喝着马奶酒,聚兵的将令已经发出去一个多月了,到的军队只有寥寥的3万来人,而且来的都是远离大唐的部落,靠近大唐的部落根本不理他的召唤。
叠罗支经过两年的磨砺,不再是颉利羽翼下,只知道和女子钻帐篷的人。叠罗支扔下杯子,毕竟只有18.9岁的孩子,那里扛的住这样重的担子,心中的烦躁很容易的表现出来。心里恨恨的想到,等室韦部,仆骨部,骨利干部,结骨部,契苾部的人到了再和你们算账。
野利部是靠近大唐阴山下的一个比较大党项族部落,40多岁的野利部族长野利锲洛怎么看都不像40岁,而是像70多的老头。一脸憔悴的看着手上的命令,这是催命符啊,这两年组织了两次去云州,朔州打草谷,结果,损失一次比一次惨重。
现在部族里只要说云州,朔州唐军,族中年轻人都默不作声,野利锲洛知道自己部族已经被胆已经被打破。跑回来的和细作都说了,一个让野利锲洛不能接受的事实,那就是他们碰见的唐军都不是主力,而是一个百来人的队伍。野利锲洛记得一次3千人队伍,回来不过1千人都不到,他们也只是遇见一个一百多人队伍。
不去,以突厥的德行,自己的部落要真真的完了。怎么办?野利锲洛在帐篷里徘徊,让亲兵把所有长老招在一起商议。2天后,所有的长老才聚在一起,野利部几乎分布整个阴山山区,这个速度已经相当的快了。
野利锲洛整整嗓子说道:“突厥叠罗支可汗,让我们出兵,帮助攻打云州,大家有什么看法,说说!”
下面的长老们交头接耳的,野利锲洛竖着耳朵,听着下面各种声音,各种意见。什么我们肯定是填护河的,我们肯定受唐军报复……这些话语没有多少用,就不用理,最后,几乎所有的长老都说道一个部族,投唐的阿史那摩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