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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特别敏感,现在的谢芳就是这样一个敏感的女人。
自从弟弟来过之后,自己的男人就好像有了心思,回家后经常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抽烟,甚至有几次谢芳推门进去,发现他匆忙收起了什么东西。
“龙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如果真有,你可以告诉我吗,我们是夫妻,有困难我们一起承担!”
除夕中午,谢芳去书房叫曹成龙吃饭的时候,发现他依旧在想着什么,于是关切的问道。
“哦,没什么,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了,我们去吃饭吧!”曹成龙站了起来,说完后就拉着妻子的手,两人走出了书房。
晚上,一家人吃过团年饭,曹成龙给孩子们还有朱嫂发过红包后,就一起在客厅里看春晚。
看了一会儿,谢芳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后登录了qq,头像就闪了起来,打开一看,是杨潞飞向她拜年了。
本来,杨潞飞都是打电话拜年的,比如岩琪老爹、岩雄阿叔等等。
不过想到曹成龙对自己的态度,他才改在了qq上给姐姐拜年,顺便多聊几句,不过姐姐很快就下了。
杨潞飞并不责怪曹成龙,在两人目前仅有的那次短暂听话中,曹成龙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两人从“结婚”起,谢芳就一直是“疯疯癫癫”般的状态,曹成龙说了心里话,如果不是谢芳为她生下双胞胎儿子,而后来他又有钱了的话,说不定就放弃了。
别说什么高尚,曹成龙是现实的。俗话说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有了钱,他就给谢芳治病,后来谢芳才慢慢正常起来。
谢芳终于记起来被拐卖之前的事情,曹成龙才带着一家人去了巍山,结果除了看到墓碑上岳父岳母冰冷的名字外,他们没有找到一个亲人。
此后,每逢清明、冬至或者春节,只有能够安排,他都会和谢芳带着孩子回巍山扫墓,另外,也希望陆飞扬能够回到巍山,期待着姐弟相遇。
至于谢芳的病,曹成龙咨询了为她治病的专家,完全治好是有希望的,但是,曹成龙不希望妻子记得拐卖后遭遇的痛苦,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
杨潞飞是认可他为姐姐所做的一切,也理解他的顾虑,所以才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杨潞飞自然想不到姐姐在做什么,看到严仲博发来了聊天请求,就接通了。
“哇塞,师叔,没想到您胖了这么多,是不是找到婶子了呀?”
杨潞飞正在调节摄像头的角度,靠的有点近,严仲博那夸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说什么呢?鬼哭狼嚎的,小心家法伺候!”杨潞飞对付这个变成师侄的徒弟摔出来的的表情包,马上念起了紧箍咒。
这里面有一个小故事,还是在那次解救马帮兄弟的时候,严仲博像狗皮膏药一样在耳边不停聒噪,杨潞飞用了“家法”,让他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分钟。
此后,一听到“家法伺候”四个字,严仲博就会马上正经起来。
不过,杨潞飞也知道严仲博性子跳脱,这也说不上不好,但对于曾经在枪林弹雨里穿梭的他来说,丛林里危机四伏,不经意间的一次分神就可能断送自己或者队友的性命。
在他的计划里,为严仲博设定的是大管家一般的角色,他以后将要执掌飞龙和飞虎两家公司,经济是基础,这老家公司发展的好坏决定着整个计划的成败。
作为当家人,自然需要成熟稳重。
而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严仲博的性子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好的,只有慢慢来。
当然,他也知道这样做有点难为严仲博,但是没办法啊,他身边实在是没有合适的可以使用的人手。
而在可以信用的人中,严仲博是最合适的。
因为他的计划离不开马帮,而严仲博是傣族族长也是马帮头领的岩琪老爹的儿子很可能是未来家族的族长。
另外,严仲博还是科班出身,现在又协助岩雄管理马帮,打理寨子里的生意,而且看起来还不错。
“师叔,大过年的别这样严肃好不好,搞到我给您拜年的话都说不出来!”
随即,严仲博发来一个尴尬的表情。
“那好吧,今天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下不为例!”
果然,严仲博的话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了,是啊,小时候过年有父母陪着,后来在部队有战友陪着,现在就只有这个便宜师侄记得自己,过分严肃有点煞风景。
其实,傣族的新年是农历的四月十三,不过除了傣家新年外,很多村寨也过春节,比如马户寨。
严仲博在问候了师叔之后,还是说起了正事,除了飞鹰大队在严格训练外,两个寨子里的其他青壮年已经被组织起来了,还给他们做了分工。
飞龙公司已经在正常运转,而飞虎公司的框架也搭了起来,不过由于缅甸那边政策和我们不同,很多问题在与政府沟通中。
与省地勘大队也签署了合作意向书,只要等控制了计划中的地盘后,他们就可以开展工作。
玉器加工厂的厂房也落实了,就在瑞立市区,飞龙公司买下了一家倒闭的五金厂,请建筑设计院在做改造规划,争取年后开始施工。
另外,木材加工厂和家具厂已经和政府签订了投资意向书,正在衔接选址问题。
而计划中的关键一项工作,又是杨潞飞在亲自跟进,他也向严仲博通报了进展情况。
结束视频聊天,杨潞飞又在网上浏览瓷器方面的知识,在今天发现的这些宝贝里,瓷器是最多的,它们的数量之多、等级之高、价值之大都是没有先例的, 他在想着怎么让它们现身、怎么利用的事情了。
杨潞飞现在的朋友不多,qq上也就那么几个,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除了严仲博、渔夫、阎罗和小鬼外,萧雅洁也发来了新年祝福。
杨潞飞一一回复后,南飞雁的头像闪了起来。
南飞雁:你在呀?!
骑导弹的人:对呀!
南飞雁:那你是隐身了吗?
骑导弹的人:是的。
南飞雁:你在哪,宾馆?
骑导弹的人:不是,在家
南飞雁:你回星城了?
骑导弹的人:不是,在羊城昨天买的房子
南飞雁:(表情惊讶)
骑导弹的人:(照片)
南飞雁:好漂亮!
骑导弹的人:还行
南飞雁:我明天过来参观
骑导弹的人:(表情欢迎)
……
于是,在新年的凌晨,杨潞飞把自己的手机号和新家地址告诉了萧雅洁。
然后,就去和周公下棋呢。
早晨,杨潞飞起来后照例打拳,修炼,洗漱过后,又去煮了一大碗面条,味道还不错。
今天是个好天气,杨潞飞心情舒畅,接到萧雅洁的电话后就步行到中山八路公交站台,在这里等候。
没多久,一台挂着军牌的越野车驶了过来,停在了站台边,萧雅洁和司机说了一句什么,就推开车门跳了下来,对杨潞飞说道:“新年好,杨潞飞!”
“新年好,萧雅洁!”杨潞飞很执着的回了一句,打量着对方。
今天萧雅洁穿的是一身中国红运动服,连鞋子也是红色的,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
而且,她穿的运动服和杨潞飞身上穿的还是同一品牌。
杨潞飞一时也是醉了!
“怎么了,没看过美女吗?”
见杨潞飞一副呆萌的样子,萧雅洁心里很得意,更多的是开心,她自认为看到了真实的杨潞飞。
“你今天真的漂亮!”
杨潞飞依旧是实话实说,不带一点修饰性的语气,让萧雅洁败下阵来。
“走吧,去看你的大hoUSE,前头带路,走起!”
萧雅洁想去拉杨潞飞,似乎又感觉不妥,于是催促他带路。
杨潞飞的房子在外面看起来很普通,与周边的环境很好的融为一体,推开院门,萧雅洁大叫一声,向小女孩一样跑了进去。
“哇塞,杨潞飞你这里太漂亮了!”
“还行吧,毕竟是是设计师付出了努力的!”杨潞飞应了一句,依旧是那般的云淡风轻。
“喂,你说你今年多大了,怎么像个老夫子一样?!”萧雅洁这边瞧瞧,那边看看,还拿出手机,在院子里自拍。
对于年龄问题,杨潞飞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火一般的萧雅洁在院子里的各种盆栽花卉间穿梭。
别看杨潞飞也觉得萧雅洁非常的漂亮,但是仅此而已,他所思考的都是飞龙飞虎如何发展、飞鹰飞狐如何立足的问题,所以,景虽好、人虽美,都和他不在一个频道。
下午,那台越野车就再次出现,将萧雅洁接走了。
杨潞飞没有离开,而是在网上学习,他就像一块海绵,不断的吸收充实自己。
他也尝试了再次进入藏宝室,看能不能依靠这里浓郁的灵气,来提高自己的修为,事实证明,他真的想多了!
期间,他也去了羊城书城,买了一百多册收藏鉴赏类的书籍,来充实新房子的书房,也充实自己。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萧雅洁也像天空飘过的云朵,再也没有和他联系。
初一下午她被接走后,就一直待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二叔终于回来了,听妻子说萧雅洁上午去和陌生人见过面,就拉着侄女坐下,语重心长的说:“孩子,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咱们的一言一行都是要受约束的,哪怕是交朋友,也要慎重,不要轻易和陌生人来往!”
“我知道了,二叔!”萧雅洁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萧雅洁和杨潞飞不一样,大学期间就谈过恋爱,后来又有李建伟的穷追猛打,所以并不是小白,不过,她都没有找到那种遇到梦里的白马王子一般的感觉。
虽然和杨潞飞接触还不多,但是她觉得杨潞飞儒雅、稳重、阳光,有时候虽然也会有点木纳,甚至有些匪气,虽然自己说不上对他有好感,但确实是有点感觉的。
那个少女不怀春呢!?可惜他是缅籍华人,这一点基本上就决定了两人很难走到一起的。
初三上午,他来到流花车站,接到了从化过来的孟成功。
“你是杨先生?以后请多关照!”孟成功感觉自己眼睛是不是有问题,眼前来接他的年轻人实在太熟悉了。
“你好,孟哥,欢迎你的加入!”孟成功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杨潞飞觉得时间和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如果不是熟知,杨潞飞也不会把眼前的男人和曾经的老班长联系起来,这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气质的人。
两个人已经在电话里交流过了,也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又需要做什么,成年人嘛,尤其曾经还是军人,根本就没有那么矫情,用现在的一句话就是:干就完了!
“杨先生 ,你这院子闹中取静,环境清幽,真不错!”
来到杨潞飞的新家,孟成功放下行李后,就四处转了一圈,感受了一番。
“孟哥,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小杨或者潞飞都行!”
战友们虽然是以陆飞扬的名义由飞龙公司招聘过来的,不过杨潞飞并不是需要普通的员工,而是像部队里那样可以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队友。
所以,他的期望值是很高的,而且也必须这样,缅北奉行的是丛林法则。
孟成功的加入是意外的,是他所在部队目前联系的战友中年纪最大职务最高的,也是大家尊敬的老班长。
“那行,就叫你杨总吧!”
孟成功退伍后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人情世故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有自己的坚持,不愿同流合污而已。
“也行,孟哥,随便你!”
杨潞飞并不纠结这些,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孟成功的到来解决了他目前面临的问题,那就是自从发现了藏宝室里的秘密后,他就考虑这里不能缺人了,毕竟里面的古玩价值连城,不容有任何闪失。
而现在,他打算把孟成功留在这里驻守,不过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于是,中午两人来到羊城酒家,点了几个特色菜,要了一瓶飞天茅台,算是给老孟接风洗尘。
吃过饭后,他拉着老孟来到了平洲,没错,他的主意就是屯一批毛料在家里,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把老孟留在家里看家。
好在平洲也举办了迎春花市,而且就在平洲玉器广场,这里游人如织,大部分玉器档口都开门营业了。
过年了,大家口袋里都有钱,玉器店里顾客盈门,生意火爆,;尤其是赌石街那块,几乎每一家都有一大群人围着,有赌石的,也有看别人解石的。
老孟跟着杨潞飞后面,发现他与其他赌石客不同,别人赌石都是精挑细选,左看右看,要好长时间才能确定赌或不赌。
杨潞飞不同,拿着小手电随便看看,在用手摸摸,就决定买与不买。
这样的结果就是效率高,让跟在后面的老孟忙不过来,往往是上一家买下的翡翠还没装完车,下一家的生意就做成了。
见老孟确实忙不过来,杨潞飞也放慢了速度,反正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也没人跟你抢。
再说,也不可能把所有好毛料都买走,还得考虑成本不是。
俗话说好货富三家,在翡翠行业里更是如此,这里的毛料整体比马连寨那边贵两到三倍,尤其是看起来有可能出高货的毛料。
忙了一个下午,杨潞飞买下了六百多块毛料,付出的代价是签出了总额一千三百五十万元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