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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小宝贝们,你们都还在吗?新年咱们不说道歉好吗?断更那么久,今天我承诺以后再也不断更了,求监督求相信,哈哈哈……不管你们信不信,请假装相信好吗?
再次拿起笔,我想从番外开始写,写我偏爱的人物——九娘,不吹不黑,是真心偏爱九娘,虽然我没有那样凄惨的爱情,但我对爱情的态度和九娘一样,喜欢啊就没那么容易不喜欢,但我努力想让自己不那么傻。
好了,在这里阿蛮给大家拜年,祝各位美女帅哥们新年快乐,发财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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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处处是银装素裹,九娘日日都要逗留三两个时辰的乌篷船也没能逃过。
多姿撑了把油纸伞彷如飘雪般无声的站在九娘身后,洁白的油纸伞上画了几株腊梅,红白相宜格外好看,伞不大,但罩在九娘身上却显得格外大。
她是太廋了,多姿无数次修书回京与赵淑说起过这个问题,赵淑也只能让人送来大量补品和叹一口气。
“娘子,天色渐晚,回去罢。”多姿轻声提醒,自从离京九娘便绾起妇人头,令人唤她娘子。
九娘如雪般白的脸慢慢回头,手无力的搭在多姿手上,脚下也慢慢抬起,“多姿,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娘子,两年了,郡主命奴婢照顾您两年了。”多姿扶着她慢慢走下乌篷船,立于水上的栈桥看着凄凉而漫长。
“两年了啊。”九娘抬起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同时眼眶已起氤氲,但还是忍住了不让眼泪落下来,“那副秀色河山还没绣好,走吧,今儿回去要多绣些,他回来若还未绣好便不妥了。”
多姿闻言秀眉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言语匮乏,不知该如何去劝慰,然还是要说些甚么,只是绞尽脑汁也只能说些平日里说腻了的,“娘子,天冷,咱们开Chun再绣,郡主说手太冷拿不稳针线会绣不好。”
“汤婆子你给我多准备几个便无碍了,多姿,你家公子可曾有醒过?”
说着话两人已下了乌篷船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马车很陈旧,该是用了七八个年头了,其他的也便罢了,车帘是一块玄布绣了只金色雄鹰,颇有些奇怪。
第一次见时多姿也觉得奇怪,后来仔细看了后发现上面有萧行渊的题字,这便也难怪九娘收藏至今。
九娘望着那只金色雄鹰有些失神,眼前仿佛回到初见的那些年。
彼时年少,萧行渊不负家族众望在世家子弟中脱颖而出,那时的他是天上的太阳,那样的耀眼而遥远。
鲜衣怒马诗词歌舞,游走天下,一席白衣好不潇洒,她与他相识仿佛话本里般让人不可思议。
九娘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一袭白衣站在共桥头侃侃而谈,谈天下之事,谈社稷安邦之策,与三两友人欲泛舟游湖。
只听他好听磁性的声音高声道:“帝王无能,一味龟缩忍让非天下之福,乃社稷之祸!”
九娘想是怎样的公子才敢如此大言不惭出言不逊,当今皇上都敢直言无能,难道不怕砍头吗?
又听他道:“家天下若不能英才雄主治国,那便法而治国,放眼往朝历代,英才雄主如凤毛麟角,当今天子若不修法度,大庸不久矣。”
大刀阔斧的谈论天子妄言朝政,九娘不由得暗暗为桥头上白衣飘飘的男子捏一把汗,妄言朝政谈论天子乃大不敬罪,若被抓起来该如何是好。
但她多虑了,那大言不惭之人有着显赫的身份,以及广袤的人际关系,大庸皇帝只会笑呵呵的赞一句‘国之需要,名士风范’。
直到那胆大包天之人乘舟而去,九娘也不曾看到有衙役过来将人拿住问罪,她便问身旁痴痴的女子道:“此人是谁,竟如此胆大包天妄言今上和天下社稷,真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女子被扰了花痴顿时有些不高兴便瞥了她一眼,甩起手中的手绢,别着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哟,鼎鼎大名的萧公子你都不识得,莫不是在天上修行的仙人?不食人间烟火。”
九娘没来由的被人刺了几句也不生气,只是她这人素来不喜吃亏,亦是不会息事宁人,便轻笑一声回道:“姑娘说笑了,小女子凡夫俗子,哪里是天上修行的仙人,不过那公子倒是像,可话又说回来,谪仙般的公子哪里看得上凡间的女子,你说是不是?”
那女子起初不知她话中何意,回味了许久都乃觉得颇有道理,但细细一想终于明白九娘是寒碜她配不上萧公子,在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她再想找九娘理论一番好找回场子时,哪里还找得到人,九娘早已走远。
翩若惊鸿的相遇,九娘识得了萧公子,而萧公子不知九娘,九娘以为不过是一场不起波澜的擦肩而过,没想到后来这场擦肩而过演变成了并行并肩而无更多交织的痴梦。
想起当初寒碜那女子的言语,九娘自嘲一笑,那一日说的是她自己罢了。
“公子未曾醒来。”多姿第三次回答,但乃得不到九娘的回应,她也不着急,静静的守着,二年来她已习惯,九娘便是这般,常常看那金色雄鹰而失神。
大约是心口刺痛,九娘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恰好也听到多姿的话,她叹一声,而后慢慢踏上马车,不再多言。
两人陷入死寂般的沉默,马车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突然晃了一下,多姿忙扶稳九娘,并叱问车夫:“怎么回事,撞到娘子怎么办!”
“对不起娘子,是小的的错,只是前面躺了个人,娘子请稍等片刻,小的将人挪开便走。”
九娘坐稳后无力的摆摆手,“我无事,倒是这大冬天的何人躺在路中央,多姿去看看罢。”
“是。”多姿知晓九娘心善,饶是她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下车了。
撩开车帘,她眼眸一眯,敏捷的翻身跳到躺着的人身边,地上躺着的人是名男子,衣不蔽体,很是落魄,尤其是脸被伤着,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