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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宫。
“太后,您要为妾作主啊!”徐莹跪在徐太后的榻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妾被立为美人也有半个多月了,皇上竟一次也未曾到过妾的德宜宫!”
徐莹本以为凭着自己是徐太后堂侄女的身份,入宫就应该封个夫人才是!凭着自己的美貌,得到皇帝的独寵也在情理之中!
可事实却是,她徐莹不过被封了个美人,上面还压着一个皇后、两位夫人!听说司皇后的庶妹司夫人刚进陈宫就被当时是陈王的独孤夜连着寵幸数日,并直接封为夫人!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徐太后看着这个只知道向自己诉苦、却半点儿心算也没有的徐美人,心中烦得很!
如果当初落水的是徐莹、留下来的是被赐婚的徐萱,她现在就不会这么烦了!
徐氏二女中,徐萱虽不如徐莹长得明艳,但心有城府!若是她留在宫中……
“太后,不如您让皇上到妾的宫中去……”徐莹想让徐太后给皇帝施压。
“胡闹!这样的话亏你也说得出口!”徐太后气恼地推开徐美人的手斥道,“好歹你也是徐家出来的姑娘,现在也是个美人了!说话的时候先过过脑子!”
一副想男人想到疯魔的样子,丢人!
况且,徐太后只是皇帝的嫡母,强塞徐氏女入宫已是借着身份压了皇帝一回,如果再管皇帝睡哪个妃妾,她这个太后恐怕在宫里就会过得不自在了!
徐美人被徐太后训斥,委屈的掩面哭起来。
“妾入宫是为了延续徐家的荣耀!可妾至今还未被皇上临幸,更谈不上得寵!这让妾如何为徐家出份力?还有子嗣……”徐美人哀哀凄凄地哭诉着。
一提到徐家和子嗣,徐太后的面色就沉了下来。
徐莹说的话也有些道理!皇帝不临幸她,子嗣何来?徐美人不得寵也许不要紧,只要生了皇子,徐家未来就有指望了!
可目前宫中除了初一、十五是皇帝必到皇后宫中就寝的日子外,对其他日子里哪位妃妾侍寝并无特别的规制!强求皇帝临幸谁是不太可能的,只能在宫规宫制上想办法!
徐太后说了几句安抚徐美人的话,然后让黄嬷嬷送其离开。
黄嬷嬷回来后就看到徐太后抚着额头,似乎有些不适的样子。
“太后。”黄嬷嬷担心地上前询问道,“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过来……”
“不必了。”徐太后放下手叹道,“唉,哀家后悔当初没听你的话,非要留下徐莹这个不中用的!若是留下的是萱儿……。”
徐萱在赏花宴那天莫名其妙的落水,徐太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莹使坏!
但回到福宁宫后仔细询问徐氏二女,却得知并不是徐莹所为!徐萱落水时,徐莹为了引起皇帝的注意,特意站到女眷前面!
徐太后又怀疑是徐萱自己故意落水,但徐萱着保证绝对不是自己故意的!当时听到皇帝来了的通报,她本来也想往前面站,但不知道怎么就被挤到了后面,推搡间她也没注意自己站在了堤边上!
待众人向皇帝行礼时,徐萱也只得福身行礼,却又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碧塘堤下并没有栏杆,徐萱就这么滚下堤岸落进了水里!
赏花宴那天入宫的女眷不少,徐太后与徐氏二女根本不知道是谁所为!
陈仆射求娶徐萱,徐太后是一万个不乐意!皇帝跟她说起时,就故意不理不睬!
后来宫外传起了很多难听的话,徐萱再呆在宫里也不合适,送出宫又没什么好下场!徐太后只得松口让皇帝赐婚!
好在皇帝还给她这个太后一些颜面,为徐萱赐婚后,又把徐莹纳入宫中封了美人。
虽说徐太后对徐莹的“美人”这个封号也不太满意,但又怕皇帝反悔,只得忍了下来。
黄嬷嬷听徐太后叹气、惋惜给陈仆射当了继室的徐萱,也只能在心里跟着一起叹息,嘴上却还得安慰主子。
“太后,徐美人这等绝色都没迷了皇上的眼,若留下的是萱姑娘也不见得就比徐美人强。”黄嬷嬷违心地道。
徐太后也只能这么想了。
“但徐美人至今未被皇上临幸,终是不妥!”徐太后皱眉望着黄嬷嬷道,“可哀家总不能逼着皇上去德宜宫临幸徐美人吧?你倒帮哀家想想办法,如何能让皇上注意到徐美人,最好能时常去德宜宫走动!”
黄嬷嬷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后道:“启禀太后,皇上现在除了去皇后娘娘的凤宫,便是司夫人所居的芙仪宫。其他妃妾根本连见皇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奴婢记得先帝在世时,曾与太后您提起过重新启用前几朝后宫妃妾等级妃制的事,但那时您身体欠安便搁置下了。”
经黄嬷嬷这么一提醒,徐太后就想起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虽然时间隔得久远,但徐太后还是记起来了。
是独孤夜两岁的那年,先帝突然向她提出要更改后宫妃制!
因为大燕后宫后妃的位分比较简单,皇后之下就是夫人、美人、良人、少使等位分,而同一位分上应有多少人并没有限定。
先帝想启用前几朝后宫中皇后之下有贵妃、四大妃、四小妃、嫔等更细致的位分之别。
徐太后听了先帝的话后,心中怨念横生!她岂会不知先帝的用意!无非是想将刘夫人的位分提起来!甚至她敢肯定如果更改了妃制,有了贵妃、四大妃等位分,刘夫人很有可能就是一人之下、众妃之上的贵妃!
既不能与先帝真的翻脸,又不甘刘夫人上位,徐太后就经常称病拖延妃制更改的事。时间久了,先帝也就不再提起此事。
前几朝的妃制中妃妾的位分非常细化,而且在侍寝的安排上也有着明确的宫制。
一个月按上中下三旬而分,皇上每旬临幸的后妃范围都是划分好的,这样也起到安定后宫的作用。
当然皇帝偶尔也会不遵循宫制的临幸了其他妃嫔,但这样的情况比较少。
如果更改的了妃制、重新完整了后妃侍寝宫制,那么如果皇帝再不理会徐美人,太后就有话可说了!
“这个主意是不错。”徐太后沉吟了一会儿后点头道,“但这可是个麻烦、繁复的事。”
黄嬷嬷微微一笑,“太后,更改妃制与宫制的事应该交由皇后来办呐,您只需在旁偶尔提点几句皇后娘娘便是了。”
徐太后闻言不禁莞尔。
“你说的对,哀家年岁也大了,是操不起这个心了。还是由皇后她们操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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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人回到了德宜宫,宫女春燕就跑了过来。
“给美人请安!”春燕是徐太后安排到徐莹身服侍的宫女,年方十四岁却机灵得很!“美人,奴婢方才在外面听说了一些事!”
徐美人正恼恨徐太后不肯帮自己,对春燕的话并不感兴趣!气呼呼的进了正殿!
春燕本想邀功,见徐美人不理自己,只好又跟着进了殿房。
“美人。”春燕从小宫女手中接过茶盏放到榻桌上,讨好地看着阴沉着脸的徐美人,“方才奴婢去御膳房给您取点心,刚巧看到皇后娘娘宫中的内侍总管张公公也去了御膳房!”
“看到又怎么样?”徐美人瞪了一眼春燕,“说重点!”
春燕被喝得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急道:“是!奴婢见张公公与御膳房的张御厨鬼祟的说了一些话,那张御厨先是惊慌连连拍手,后来张公公又劝了几句,张御厨才有些不情愿的去灶间了。奴婢假借给美人您要点心,在旁看了一会儿。张御厨像是在炖汤!而且在往汤里加食材时犹犹豫豫的,还防人似的左顾右盼……”
“哪那么多废话!”徐美人气得抬脚踢到春燕的肩膀上,将宫女踹翻在地!“皇后炖什么汤给皇上,也值得你在一旁偷看那么久?是不是偷懒去了!还是故意看够了,回来说出来气我!”
她也想给皇帝炖汤喝,但皇帝根本不来德宜宫,炖了有什么用!
春燕被踹倒在地上,疼得流出眼泪来。
“美人恕罪!奴婢……奴婢还没说完。奴婢觉得张公公和张御厨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说不准是往皇上喝的汤里放了什么东西……想……想谋害皇上!还有……奴婢听说司夫人也让人作了汤……”
徐美人听了更想直接让人打死这个混帐宫女!
皇后与司夫人至今还没有子嗣,她们谋害皇上有什么好处?
不对!徐美人脑中灵光一闪!
春燕说皇后宫中的张公公和御厨鬼祟?好端端的作个汤至于吗?那证明汤里还是有问题!
皇帝独寵司皇后与司夫人,对别的妃妾毫无性趣,莫不是她们作的汤里有什么乾坤?
想到这里,徐美人心中把司皇后与司夫人骂了一百遍“狐狸|精”!
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宫女春梅将春燕扶起来,徐美人故作气恼状地道:“皇上每日为国事辛劳,皇后娘娘与司夫人命人炖补汤献给皇上补身子也是体贴!到你嘴里怎么就变成了谋害皇上?就凭你诬蔑皇后与司夫人这点,就该乱杖打死!”
刚站起来的春燕吓得腿一软又跪了下来,“美人饶命啊!奴婢也是替主子您着想,才……”
“行了,你起来吧!”徐美人打断春燕的解释,“你是太后赏给我的宫人,我自是知道你的一片忠心!只是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要乱说了!我能当作没听到,但若是旁人听到了告诉皇后娘娘与司夫人,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是,奴婢以后不敢了!”春燕抽泣地道。
徐美人转了转眼珠,又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也好奇皇后娘娘与司夫人都为皇上炖了什么样的汤。”
也许就是那汤中特别的味道,令皇上一再流连凤宫与芙仪宫!
“春燕,你再去御膳房,想办法将皇后与司夫人命人炖的汤各弄一碗回来给我尝尝!”徐美人道。
春燕不敢不从,只能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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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夜今天是不打算进后宫的,因为他在考虑削藩之事要不要提前实施!
不单大燕朝有藩属国,之前几个王朝也多是藩以国制。
虽国令不允藩王蓄兵,但如果藩王私底下偷偷招兵买马、自建军队,朝廷也很难时刻监督得到!
明知这是一种隐患,各朝各代的帝王却都没勇气削藩、将政权全部归一到朝廷掌握!因为这必然会引起各地藩王的拒绝与反抗!
上一世因削藩就引起了一番腥风血雨,朝廷用了近两年的时间镇压藩王叛乱!虽然独孤夜想这一世温和的处理,但恐怕不能实现!
过年时在万景园遇刺的事派暗卫调查,已有端倪显示正是某位藩王所为!
尚未削藩就有谋逆之心,一旦削藩令发出,战事必起!
“启禀皇上,芙仪宫内侍梁海求见。”守在御书房外的内侍禀报道。
独孤夜的眉头锁紧了一些,“宣。”
梁海进了御书房,不敢抬头乱瞄,垂首恭敬地道:“启禀皇上,司夫人命宫女司祺熬炖了一例义州补汤,派奴婢前来恭请皇上晚膳时驾临芙仪宫中品尝。”
独孤夜暗嘲的一笑!
也亏得司夫人真信了自己去芙仪宫是吃那些所谓的义州小菜!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不知道那些小菜并非出自宫女司祺之手?
“你回去告知司夫人,以后不要为这种小事派人来御书房打扰朕!朕去哪个宫中用晚膳,自会命内侍前去通报!”独孤夜冷声地道。
梁海一缩脖子,道了声“遵旨”就退了出去。
梁海回到芙仪宫向司夫人禀报了皇帝的话,司夫人听得直扭手中的帕子!
难道这是又要失寵了?皇帝即使不来芙仪宫,也不必说得这么严厉吧!
“夫人,皇上不来,那汤……”司祺看着主子迟疑地问。
司夫人想了想,低声对司祺道:“姨娘给的这个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你将汤端回来给一个内侍喝一碗试试。”
司祺吓了一跳,“夫人,这……这恐怕不妥吧?”
内侍是没根的人,连男人都不算!喝了那种补汤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有什么不妥?让你试就试!”司夫人沉着脸对司祺道,“不过是一碗汤,还能喝死人不成?”
要是真的能死人,她还敢给皇帝喝吗?
司祺知道无法违逆司夫人的意思,只好去御膳房端汤。一路上她想着给芙仪宫哪个内侍喝比较好……
皇帝派人去凤宫传了话,说今晚不入后宫。
司洛芸早已从宫人那里得知司夫人派内侍去请皇帝,结果被训斥以后不允许宫中妃妾派人再去御书房打扰!
辽沐儿与春晓听后都说:活该!
“皇后娘娘,既然皇上不到后宫来了,那让御膳房炖的汤……”春晓问。
“既然已经做了,便在晚膳时端上来好了。”司洛芸不甚在意地道,“本宫倒想尝尝那义州的猪骨汤到底有什么好味道!”
在司洛芸心中所想,司夫人是不会在汤里下毒害皇帝的,自己让按着司夫人的菜谱加量,顶多也就是加些猪骨罢了。
晚膳时,那例义州密制猪骨汤端上了皇后娘娘的餐桌(请大家在此处替凉凉默哀)。
张御厨是趁刘内侍去茅厕时打开那锅汤翻看了一下,大概辨识了其中的配料。而且很幸运的在放食材的架子上发现了刘内侍写的菜谱单子和半包密料。他就偷偷用其他配料粉末替换了那半包密料拿走,洒在了自己炖的那锅汤里。
后来,怕自己炖的这锅汤味道不如刘内侍那锅好,又趁刘内侍再次去茅厕时将人家锅里的汤盛出小半盆倒进自己的汤锅里,往刘内侍的汤锅里倒上了老汤……
一番折腾下来,张御厨算是完成了皇后娘娘要求的“加量猪骨汤”。
司洛芸觉得那猪骨汤的确味道很好,又不油腻,不由得就多喝了一碗。
吃完晚膳后,她靠在榻边看新送来的话本子,可看着看着视线就有些模糊,而且觉得口干舌燥!
“春晓,再倒杯茶来!”司洛芸喝了两杯茶后还觉得渴,唤宫女倒茶。
春晓端着茶水过来,看到主子脸颊不正常的红晕着,双眼水汪汪、眼神有些朦胧的样子,不禁担心起来。
“娘娘,这水喝多了,晚上怕是要折腾。您是不是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吧?”
“不用。”司洛芸可不想太医来再开一堆药让她喝!
喝了这杯茶后,司洛芸还是觉得热,并且心烦意乱、浑身发痒!
那种痒的感觉很奇怪!不是皮肤痒,而是从肌肤深处向外泛着麻痒的感觉,令她手脚都发软!
许是那个猪骨汤太补了,所以感到不适吧。
司洛芸决定早些歇息,睡着了也许能好些。
春晓和宫女服侍着司洛芸躺到*上,可司洛芸不让放帐子,因为“热”!
后为痒热得实在难受,司洛芸便开始脱掉中衣,让春晓给自己换了夏日穿的薄纱寝衣。这薄纱寝衣是皇帝不来凤宫时,她为了贪凉命人做的。
因为才四月底,天气并没有太热,所以宫中也不可能抬冰出来用,可司洛芸真的觉得难受!
一股热火从小腹燃烧而起,不断向上窜!最后难受得司洛芸开始咬着锦被嘤嘤哭泣!
春晓这回可真吓坏了!赶紧派人去请太医!
皇后娘娘半夜请太医的事很快传到泰德殿,刚刚沐浴后准备看会书就安寝的独孤夜一惊!
匆匆换上便服,独孤夜乘着龙辇到了凤宫。
凤宫寝殿的灯火还亮着,能清楚的看到有宫女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皇后怎么了?”独孤夜大步上前,立目问道。
“参见皇上!”凤宫的宫人跪下行礼,张财胜答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就寝时突感不适……”
独孤夜没耐心听后面的话,直接进了寝殿。
明间里,太医与医女正低声说着什么,看到皇帝进来连忙上前施礼。
“皇后得了什么急症?”独孤夜的声音里透着紧张与凌厉。
站在太医旁边的医女脸一红,退后几步。
今日来看诊的太医正是给皇后治箭伤与肋骨折断伤的王太医。
王太医的老脸也红了红,轻咳一声后压低声音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是……是……”
“是什么?”独孤夜几近暴怒地吼出声。
咣啷!内殿传来水盆落地的声音!
“娘娘,不行!不行啊!”春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
独孤夜心一紧,推开王太医冲了进去。
进了内殿一看,独孤夜就怔住了!
只见大*上司洛芸黑发披散微乱,双后胡乱拉扯着身上原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薄纱寝衣……
春晓和另一名宫女站在*边吓得拼命阻止司洛芸,因为她拉扯得太用力,指甲都抓伤了肌肤!
“让开!”独孤夜上前将两名宫女推到一旁,伸手抓住了司洛芸的双手,“芸儿?”
司洛芸觉得身上的痒麻喊已经像蚂蚁在缓缓的爬动,令她痛苦万分!
独孤夜震惊地看着眼含春|水、唇如红樱桃、肌肤上泛着粉红光泽的司洛芸,他喉间不自觉地快速滑动了两下!
“皇上?”司洛芸努力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可她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通过气味和声音辨识是独孤夜!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司洛芸嘤咛一声扑进独孤夜的怀里,双手挣开他因呆滞而松了力的大手,手臂如蛇般缠上他的颈子。
滚烫的肌肤隔着薄纱碰到绣着暗纹的衣料,司洛芸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并开心的揉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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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队友啊……凉凉身边都是逗比!
鸟儿喜欢上了张御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