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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害人精tony就忍不住脸一阵扭曲,要说在这娱乐圈里谈友情、谈人性,那简直就是笑话,可是要是换做他,把对他仁至义尽的青梅竹马坑了一次不算,还要又一次眼都不带眨的把人推进火坑,那他tony王可做不出来。
虽说白爷已经替他家南沛把那起子小人都给整的死啦死啦滴,而就算那天他没能赶到现场,在圈里呆了这么久,tony可一点都没少听别的同事给他说那些小艺人去了次周公子的包厢后的惨状,想想就后怕,所以tony满脸的心疼:“宝宝不怕哦,白爷做事儿你还不放心吗?”
就是因为他太放心了所以才怕啊!
这男主受都被弄死了,这世界要怎么继续啊!
虽说南沛上岗前的培训课大部分时间都睡了过去,可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啊,每个世界都有其本身的意识作为主宰,那有人要问了,世界自己有意识了,为什么还要他们这些人来做任务啊?出现乱子了,这些意识嘛自己动手扫扫地不就好了呀。
但是这些意识通常都是睡着的,一些小问题还弄不醒它,但是要是出大乱子了,就像是现在,男主受给弄没了,这意识就要醒了啊,那它醒的后果吧,怎么说,举个例子,就像那天周末,妈妈不用加班,敷着个小黄瓜面膜哼着歌,邻居来敲门了,手上提溜着个熊孩子,这个熊孩子刚把邻居家玻璃用石头给cei了,就数他小短腿跑得最慢,哈哈被逮着了吧,现在找上门来了对他妈说:“你管不管啊?”
管啊,那必须得管。说完妈妈就去拿鸡毛掸子了,就只剩个熊孩子满院子乱窜,张着嘴巴扁桃体都在颤抖的鬼哭狼嚎,
那后果惨烈不惨烈?当然,除了记着这在培训上老师说的生动形象的例子外,南沛还记得最后几段:“最严重也十分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整个平行世界都会因为你的任务的失败而就此崩溃,不过别担心,你还可以回来,组织不会放弃你,但是那个世界本身就存在的个体就没那么好运了,他们也可能被意识回收,再投放到另一个世界,但是一整个世界这么多的生命体,上哪儿找这么大的空地给他们塞啊,所以你懂的啊,那就只能消失了呗。”
“那么,他们之所以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原本好好的活着突然就要面临一场世界末日,充满希望积极的活着却要被抹去存在就此消亡,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你。”
南沛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不住的喘着气,刚刚那场梦给他带来的惊悸让他身体都止不住微微的颤抖着。
他梦到了接下来的剧情,因为没有了男主受,世界的意识开始逐渐苏醒,而首当其冲要被清理的,自然就是作为男主攻的白仰秋。南沛晃晃脑袋,不再去想梦里白仰秋遭受折磨的惨状,他飞快跳下床。
白仰秋还在书房里,只是当他的手下跟他汇报完工作转身退出去,将书房门打开的瞬间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白仰秋抬起头来,就看见南沛穿着睡衣神色仓惶的站在那儿,抿着唇,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可怜的模样,还光着脚,白仰秋当即皱了皱眉。
手下悄无声息的了退了下去,白仰秋按了铃,那头陈叔立刻吩咐下人送了外套和袜子过去。毕竟白公馆当时建的时候可是算过风水的,要依山傍水的建着,白仰秋虽然不信这些,但是这山里风景好,空气好,住的也舒服,就只一点,到了夜里气温低的很。而别看白仰秋高高大大的,各种小毛病可不少,他一吹空调就不舒服,本来白公馆夏天就凉快,这没必要,只是这冷了,就只是壁炉和地暖了。
但是现在这天开地暖太夸张了,所以南沛一路从隔壁那栋跑这儿来,白仰秋把人抱膝盖上坐着,捉着脚踝给人穿袜子,一摸,冰凉冰凉的。白仰秋是最看不惯南沛这不爱惜身体的事儿了,照着他腰那儿就掐了一把,还不解恨,狠狠的咬了口怀里人的嘴巴,那老妈子的样子让手下见了估计给吓死:“下次你再光着脚乱跑试试?”
只是这没等数落下去吧,见着南沛苍白着脸看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伤心样儿,白仰秋又心软了,凑过去,拿额头抵着,声音放低了,听得出这几日熬夜的疲惫,带一点沙哑:“怎么了,嗯?”
南沛摇了摇头,没说话,过一会儿他在人白仰秋身上扭了扭,姿势就从侧坐在人腿上变成了跨坐在人腰那儿,他上前倾,环着白仰秋的肩膀把人抱着,就是个大号的树袋熊,白仰秋一边抚着南沛的背脊,跟哄孩子似的,一边从最近各种事儿中想起有专人跟他汇报南沛的那些段落,发觉他还真想不到到底又是谁招惹了这小祖宗了。
南沛埋在人肩膀那儿闻着白仰秋身上的味道,这男人有洁癖,又比谁都爱惜身体,等他走到这再没给人给他散烟和敬酒之后,他戒了烟再不沾酒,身上就只是清爽的味道,有时候夹杂着淡淡的古龙水的香,他撅着嘴在人脖子那儿一路亲上来,抬起头,手一直没舍得松开,看着白仰秋的眼睛道:“白爷,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白仰秋微微抬着头,放在南沛腰那儿的手去摸了摸人脸侧脸,他没有动作,只是语气淡淡的说:“怎么了?”
南沛抓着那只手,张口就把白仰秋的指尖含在嘴里,一个个的舔湿了,又抓着人的往自己身上摸,虽然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了,南沛在过去主动的次数可不算少,但是这次他还是忍不住的脸红,毕竟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白仰秋就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任由他动作,要不是感受到了小白仰秋硬硬的跟他打招呼,南沛估计早就羞耻的软下腰趴人身上不动了。
在南沛眼神水润的带着喘息再一次叫着他名字的时候,白仰秋掐住坐他身上的孩子的腰,一把就将人压在了书桌上,南沛的身子不住的向上顶着,吻住了白仰秋就不放,一边还哼哼唧唧的催他,连找点东西润滑的功夫都不给他留。
白仰秋被勾的没办法,只是等他开始动作以后,又看见南沛眼角渐渐泛出了泪,他停下来,一点一点的亲吻掉,炙热的呼吸洒在彼此的脸上,嗓音满是沙哑的情.欲,问他:“疼不疼?”
“不疼。”南沛的嗓子也哑掉了,今天他像是特别不能忍似的,一点点小的刺激都把他给弄得叫出声来,见着白仰秋停下了,他还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那声音哑哑的,渐渐的大了起来,格外的勾人,“真的不疼,嗯……好舒服……”
白仰秋也不懂今晚南沛到底是怎么搞的,这才开始呢,就夹得他差点忍不住,这下他也不打算做个温柔攻了,他腰可好着呢,一阵狂风骤雨,差点就把南沛给顶得半个身子都超出了书桌。
而就在最后,因为白仰秋记着上回弄在里边害得南沛几天身体都不舒服,所以他这回就想弄出来,南沛觉察到了,赶紧的又一把重新搂住白仰秋的脖颈,腿也紧紧的勾住了人的腰,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他摇着头,满脸的潮红:“不要,就要在里面——”
好嘛,白仰秋给刺激的眼都泛红了,原本只想意思意思的一次就算了,这下又多硬了一阵,还把人南沛压地毯上来个加时赛,两人一身的汗,抱一起滑腻腻的,白仰秋有洁癖也不嫌,更是把人搂得死紧,南沛没什么力气的挂在人身上,他像是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就只是呜咽着叫着白仰秋的名字,然后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