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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期盼着一切就此停止之时,突然一声咆哮,一只偌大巨兽从树上跳了下来,直接站立在了那几只野狼中间,它吼声震耳,如同汽车突然加速的引擎轰鸣一般,匍匐着身子,让那些野狼顿时退却怯懦起来了不少。
我见它似虎也似豹,当即想起古书中有提到一种生物,唤作獍,古时有本叫《述异记》有曾说道:“獍之为兽,状如虎豹而小,始生,还食其母。”
似虎又似豹正是此物的特征,又说及这生物自出生便会吃自己母亲,尤其的凶悍,不过早有人说这獍便就是现在常说的美洲豹,确实也是相似。
但我眼前这个,绝对不仅仅是美洲豹,它体型似虎,肩高最起码1.2m以上,体长也近有2m以上,尾鞭更是长的可怕,说是虎,却能爬树,且体态似豹,说是豹,却体型庞大,巍然耸立,不动如山,用以凶神恶煞,狰狞恶兽来形容绝不为过。
它的皮毛却是豹纹,但那神态却如林中王者,站在那群狼之间,毫不示弱。
几只狼将它包围住,遂而向它扑咬,那猛兽一尾鞭子甩飞一个,又以迅捷的速度,一下扑倒一只狼,冲着那喉管便就撕咬,野狼哀声四起,其余几只便被震慑的不敢上前,没过多久,那只被扑咬野狼没了声响,脖颈处直流着血,瞳孔涣散而死,作为丛林中的顶级猎手,竟然被生生的当成猎物咬死,可见对我心理的阴影有多大。
狼王在远处嚎了一声,其余狼收着尾巴,慢慢退去,在狼王的带领下,撤退了这里。
那豹纹猛兽松开了野狼的脖颈口,喉咙中发出齿轮滑动般的咕隆声,站定那里,舔了舔爪子,我心中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然而,它还是转过了它的脸,用那双棕黄色的眼瞳看着我,不动声色的朝我走来。
我吞着口水,心中想着,自己比之那只灰毛狼的反应速度又能快上多少?这盯着我,我还能活下吗?
它在下方左右移动着,在找合适的角度蹦上来,我则也挪动着身子,可别被扑个正着!
“猛兽兄,你看,你今儿个猎物也打满了,够你吃一星期了,过度狩猎可不好,咱们就此打住,成不?”我竟然对着一只野兽说这么多。
它这时俯下身子,我看准时机,听声遍音,听到风声马上行动,它一往上跳,我立刻往下去,从树枝上下来,掉落在地,由于掉落方式不当,我的脚承受了较大的重力,当即扭伤了不少。
我扶着腿,稍稍搓揉,立刻便要跑,但就听到砰的一声,身子前方,那猛兽也已经跳了下来,重重的踩在了地上,向我靠近。
我现在转身跑,这种距离差加上我腿上还扭伤了,基本就是找死,但凭借我这凡人躯身,要与之对拼一番,也跟个找死没有什么区别,这种局面左右都是个死。
想起韵雯送我离开时的依依不舍,我心中多有感叹,佳人等候,却无命再见,可叹,可悲...
我本能的向后退去,它则龇着牙向前跟随,越走越快,就在命悬一处之际,我在雪地下方摸到了一件硬物,而这硬物手感质地都太过的熟悉了,若说当兵人最能熟悉的伙伴是谁,那定然便是手中的武器,也即是出生入死所用的枪。
而我现在在这雪地里摸到的,也正是它,一把枪,并且通过稍稍的触摸,没有猜错的话,是一款二战时期美国换装的第二代步枪,唤作M16,这手感一摸便知道,这种枪适用性很大,想来某些黑团伙也会购置来用,也便就是那些寻宝者的香饽饽了。
想必便就是那被咬死的大兵落在地上的枪,只是上一次大雪盖住,我没有看到...
此时那豹纹猛兽已经做好预备动作,一下嘴,估摸着我的喉管就要丢块大肉,我得抓紧时机防备,这事关乎生死。
它扑将而来,我听到风声立刻翻滚身子,另外从雪下抽出那把M16,此时上头的按钮已经是“SEMI”,说明枪在丢之前已经开过火,而那猛兽反应极快,我翻身的第一时间,它立刻调整了姿势冲着我的脖颈处咬来,我只能用手臂及时挡住,以免被咬穿!
它果然先咬住了我的手臂,没有立刻咬穿我手臂上的大衣,但是那咬合力也让我疼的揪心,我立刻单手举起那把M16,没来及的对准,便就开火,哒哒哒!
无比响亮透彻的子弹声,让我耳膜生疼,也吓了那猛兽一跳,想来它的耳朵也不好受,不巧的是,它的耳朵还被我打出血来,它立刻退了开来,用眼睛怒目圆睁的看着我,但没有再冲动的与我相搏。
我趁着这个机会赶忙趁势站起,端举着枪,对准了它的头,士兵有了枪,便是如遇得水,有了灵魂,现在起,我跟它之间,可就差不多势均力敌了。
加之我站起身来,个子比它高了太多,它对我多少要采取仰视,这对于双方的心理博弈而言,我占了不少的上风,气势和刚才的伤害,让这恶獍重新估量着我们之间的狩猎关系,它很聪明,拿命相搏的事儿,它不乐意干。
我始终端着枪,也不敢再开子弹,因为我不知道里头**还有几发,现在不知道要比知道更有用。
双方僵持许久,它低吼了一声,窜入树丛之间,消失不见,我则还是端着枪,以免它只是佯装要走,迷惑我,但再见到它时,它已经在远处的树上奔走,露着大尾巴,显然是不想跟我恶斗。
我舒了口气,要不是现在在丛林之间,我可能会直接瘫下。
腿脚已经吓的不能动弹了,强烈的紧张过后,是胃部的痉挛,我立刻找了一处,呕吐了起来,热汗已经浸透了我的浑身!
这时,树上的死透的野猪掉了下来,重重的落地,它既已死,它的肉便也只能作为其他生物的口中餐,我拿命跟那恶獍相搏,如今胜了,这猎物便就算是我的战利品吧。
“只可惜这只死狼,我带不走了,力气有限,我那营队名号便叫烽狼,以狼为师,以狼为精神向导,教官也教我们向狼学习,所以你们也算是我们的半个老师,出于尊师重道,我给你埋一埋吧,让你死的也体面一些。”我感慨到。
随即在旁边,用手挖开厚雪,挖出一个土坑,将那只狼硬是拖到了坑里,将其埋下,但毕竟是手挖出来的,加之怕那恶獍反悔,故此没有多深,也就将就了,只能盖上土层后,再堆上厚雪,堆两块石块,意思意思。
弄完这些,我一躬身,算是礼敬了一番,随后拖着死透的野猪,朝着活泉老屋那头回去。
我归心似箭,怕韵雯那头出问题,所以回去的时候也没想过太多,但是后面的事实可是证明,此时思虑不足,可是尤其致命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