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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打铁炼铁,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一个助火工具,古人常使用橐龠,抑或是风箱,以让炉子内的火得到更多的氧量,提高其火焰温度,而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效仿古人做一个风箱,再就是搭建一个高炉即可。
高炉好弄,有水有土有石头,便可以效仿从前的方式,混出水泥,砌上石头,可搭建一个临时的,由于我也不是要将其炼成铁水,稍稍高些能多保存一些氧气和温度皆可,难点在于制作风箱。
现在宋迎春不在,没办法让她替我制作一个,我也只能将就,去外面马槽附近找到了一个木制的食槽,正好皆是五块木板拼接的,我先将其洗干净,放着晒着,量了一下大概长三个手掌,宽一个半手掌,记下数据后,我在地上先将设计图画出来。
风箱需要的便就前后两个进风口,大概设置在侧面即可,还需要一个木转轴,当作风舌,以及推拉用的杆子,以及放置杆子的两个孔,这就需要一些巧工来制作了,最后在后侧板子做一个风嘴口,便就了事。
大概的能设计出来,接下来就是把零件全都制作出来,拼接住便就了事。
铁锯子已经不在了,但是在山间还捡到了一样吃牛排用的那种刀具,带有锯齿状,便就先当作锯子使用,该做的也就一个活动板,故此我去楼上咱先拆掉了某些用不着的床板子,先用斧子劈开一段,差不多大小后,便用那刀具来回切割,使之板子周围尽量平整。
试着放入食槽里活动两下,太大则再锯一锯调整一番,很快便就契合了,再给木食槽侧面钻出两个孔子,接着找来两根拉棍,连接活动板,利用迎春教的榫卯技术,这样我推拉之际,就能够充分的在食槽中前后移动推拉板,推拉板矮于食槽高度在上方放置一个木板,木板宽度小于食槽宽度,使之形成风道。
再来将食槽侧面打通口子,作出两个进风口,其中的一个进风口便是跟推拉木杆的孔子是一个方向,再者便是从床上拆来的木板子弄出一个跟食槽顶端一样长宽的板子,用卯榫技术将其固定,形成一个整体。
最后我在在这个的后侧面凿开一个洞,当作风嘴口,这样我推拉活动杆,使之内部的活动板前后挪动之际,使之空气被吸进风箱内,来回推拉之际,箱子内的空气会在运动间形成压强,让箱子内的空气随着留出的风道而去,直接灌入风嘴口而出。
这样以来,一个简易的风箱就算完成了。
接着便是和泥搭稍稍搭高灶台,这个过程没花多少时间,之后我砍来一些木柴,放入灶火中烧的旺了,待其基本成炭火之后,将那破口吊锅放置高炉下的炭火堆中,然后请韵雯帮着推拉风箱,将风嘴口对准烧火口。
我则去将木床板剩余的部分用斧子劈开来,试着夹了夹,确实可当作长筷子使用,另外在土地上挖出一个口子,用桶子装来井水倒在坑里。
没过多久,高炉里的铁锅已经通红,我用“长筷子”将其夹出放置石磨台上,用开山斧的背面的顿的部分用以抡砸,然后放入土坑中的水里浸泡,使之水刺啦作响,发出烘热的蒸汽,一顿抡砸后,它的缺口处小了一些,但是形状已然变形了不少。
能用即可,美观度则无所谓了,一次显然是不够的,经过了高温锻造和捶打、冷却数次循环后,最终终于将不锈钢的野外吊锅封住了口子,但下方已经不是平底了,有些歪斜,侧面也凹进去不少,丑了丑了些,但不影响用,试了几次倒水进去,倒是点水不漏了。
这全部功夫花下来,也将近小半天过去了,完成这锅时,已经日落西山了。
“如果迎春妹妹在,又该说你表面是个特种兵,背地里还兼职当个铁匠了。”韵雯笑着说道。
“是吗?我这铁匠技术恐怕不敢恭维吧,看这锅让我砸的,若是在文明世界,恐怕收废品的都不稀得要。”我说道。
韵雯笑的更欢了,继续说道:“还是要的,废铁六毛钱一斤呢。”
这一下,我二人都大笑了起来,但笑后我们又一起沉默了片刻,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两个讨厌的宋家姐妹,在她们没在的时候,竟然有点想她们了。
这般日日夜夜的陪伴,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不似亲人胜似亲人,怎能说忘却就忘却,说离开就离开呢?心中多少也多了些羁绊,只是不知宋迎春、宋白露她们二人是否与我二人同想。
“没事的,会有机会再见面的,等准备好行军食粮,咱们尽快出发找到至尊至宝,便就能够越早的见面。”我说道。
她点着头,勉强一笑。
之后,韵雯用采来的一些药草给马儿腿上上了药,那马儿有得吃就好似乐不思蜀了,就呆在食槽附近,顶多自己溜溜达达的,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焦躁情绪,也没有特别抵触我们,并且对韵雯也十分友好。
看来这动物也认人,韵雯人漂亮,心眼好,这些动物便也总能与之善处,并且对之不排斥,我以前倒是听说过,人之身上有气场,为心狠心恶之人,身上多有戾气,狗儿见之则吠,而反之,心善之人则多有好气场,则如韵雯这般,能容易讨得动物的信任。
虽说这些理论我也不太信,但如今见韵雯与狐狸、马儿的交情皆是如此,也稍稍的改变了些许观念。
马儿前右腿一瘸一拐,磕了一个大口子,本来腿是马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我害怕韵雯会被蹬踹,但后来只觉得多虑了,韵雯给上了草药之时,那三伏无比的看着她,时不时还舔韵雯的手臂和脸蛋。
处理完马的事儿,野麦子也投洗干净了,将野麦子放入放在洗干净的不锈钢吊锅中,再放置之前炼铁的高温高炉中,趁着里头还有温热,便就当作烤炉烘培了,待其干热将野麦子烘烤的脱水后,再就取出,在外面地上用木杆支起一个架子,将吊锅架上,地上烧火,将刚才已经脱水的野燕麦中再倒入水煮。
没过多久,便就有燕麦粥可以喝上,正好我洗干净了铁勺子,便就和韵雯一人一口的喝上了,补充点纤维素,也能够促进补虚的作用。
光是喝粥有些单调,军用壶煮过的鸟蛋也取出剥皮食用,由此军用壶里头也干净了不少,之后韵雯还洗了点山莓配着吃,这一顿也算是既饱腹也满足了些许口腹之欲。
这一餐虽然有些讲究凑合,但总体来说还是比之昨夜两个桃子敷衍了事,要好的多。
饭后,韵雯打算去洗锅,我便要去去打水来,然而刚走上两步,就见韵雯忽然咳咳咳,捂着胸口,难受不已。
我心理悬乎,这是因为刚吃过饭,饱腹感让损伤的肠胃问题毕露,还是黑团子病毒复发?
唉,现在若是白露在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