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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过去,木柳儿气的要死,简直恨不得吃了安阳两夫夫,可上次的失败叫他好好的长了次记性,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叫些小混混去捣乱,同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没有那个傻瓜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况且自己叫梅英盯着,知晓店里早就做好安排,自然不会去干那蠢事。
可是就这样看着那两人逍遥自在,木柳儿咽不下这口气,明明小时候处处不如我,闵哥哥也被自己抢过来,那小贱人也嫁给了一个乡下的粗鄙汉子。原想着这辈子他的生活也就,和贫困潦倒相接。不成想竟然在镇上开起店子,看穿着和样子,过的是有滋有味,活脱脱的狠狠一巴掌甩在脸上,木柳儿恨极了。
都已经被官配出去了,还是这么不安分,非得在我眼前蹦跶,看来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可是想的容易,真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上次的事情还是阿么出手,自己在一旁只是听了些教导,现在没了阿么的主意,身边只有一些侍从,木柳儿自己又不认识什么人,即使有了主意,又哪里找的到人手。
这几日苏闵也是心痒难耐,一闭眼就想到乞巧节那天,木清冷艳清俊的眉眼,虽然木清没有看自己,可苏闵的心在见到人的一刹那间跳得很快,心里也是火热一片,想着若是可以得到这可人,真是没有遗憾了。皱皱眉头,想起木清身边还有一个碍眼的家伙,苏闵眯起眼睛,轻敲桌面,一个乡野村夫,即使在镇上开了店子,拿什么和我斗,木清最后只能是我的,想到这儿眼里闪现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苏闵知道木柳儿一直看木清不顺眼,看那天的情形,想必气狠了,说不定自己可以借着机会,将木清弄到手,养在外面,至于那个汉子,到时候,谁还管他的死活,最好一举解决后患,来个斩草除根。
这几日苏闵待木柳儿更加体贴,叫木柳儿糟糕的心情,有了那么一丝的好转。苏闵明里暗里的问话,木柳儿没有察觉,只以为是夫君宠爱自己,舍不得自己受一丝委屈,心里甜蜜的很,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苏闵听着不说话,细细的思量,知晓现在木柳儿有心报复,可愁于没有什么好办法,无法实行。
苏闵想着,这也是急不得的事情,虽然自己也希望这事能早些办妥,自己也能早点抱得美人归,可还是得细细筹划一番。安抚了木柳儿,陪着人吃了早饭,苏闵就去铺子视察,木柳儿自己在家里无事,木清的脸一个劲儿的在眼前晃,烦的实在受不了,木柳儿索性带着几个随从,浩浩荡荡的回了木府。
却说曹熙闯下大祸,害的木城升不了官,木城吃了他的心都有,可碍着娘家实力,自己还是得靠着些,那里真的能刚把他怎么样,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暗自将被打掉的牙齿合着血水吞下去。曹熙也不知好好的字画怎么会变成赝品,可老爷不听自己解释,再说事情已经这样,画是在自己手里出的问题,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即使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可老爷的官是回不来了。曹熙自知理亏,看着木城锅底似的黑脸,对关禁闭不敢发一语,他将自己的小心思收起来,这木府着实安定了两天。解了处罚,曹熙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服侍着,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勾起了木城的怜惜,想起这人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那些往日的情形一一浮现,在曹熙的苦心经营下,两人的关系到是和缓很多。
大清早的,漕熙陪着木城吃完饭,回了院子,坐在椅子上,接过嬷嬷递过来的茶,正细细品着,就见外面来人通报,说是公子回来了。曹熙一听自家哥儿回来了,喜出望外,这孩子光顾着和自己夫君腻歪,把自己这个亲阿么晾在一旁,好久都不曾回府,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木柳儿风风火火的往里走,自己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当即也不装出那幅温柔贤惠,楚楚可怜的样儿,木柳儿一进门,抄起桌上的茶水一口饮尽,曹熙见哥儿,这么不讲究,看得直皱眉头。
“柳儿,哪里学的这样粗俗,阿么教你的那些,你全都忘了,”漕溪面色有些难看,这孩子真是不听话,木府的公子,怎可举止如此粗鲁,这样哪个汉子会喜欢。
木柳儿本就不高兴,没想到回家还挨了阿么一顿训,自小被娇养长大,哪里受得了这些,当即就不一了,嚷嚷着阿么不喜欢自己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曹熙本就不是有意呵斥孩子,现下见木柳儿哭得伤心,赶紧将人抱在怀里,使了个眼色,嬷嬷将下人遣退,将门关好,放低声音,哄着自家哥儿。
木柳儿哭哭啼啼半天,这才算是止声,曹熙见哥儿眼睛红红的,眼皮肿的像核桃,心疼的要命,连忙叫嬷嬷拿来湿毛巾,给人浸着。木柳儿抽抽嗒嗒好一会儿,见哥儿的情绪稳定下来,曹熙握着人的手,轻声询问。
要知道木柳儿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曹熙自问很是了解自家哥儿,虽然没有得到自己真传,可也有两把刷子,怎么今天会如此失态,自己只是开口说了两句,这孩子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莫不是苏家那小子欺负了柳儿,想到这,曹熙心中燃起一团火,真当我木府没人,柳哥儿是好欺负的。
曹熙盯着木柳儿的眼睛,“柳儿,是不是苏闵那小子欺负你了,你告诉阿么,别憋在心里,阿么替你出气。”
“不是,阿么,你想到哪里去了,闵哥哥对我很好,他那么喜欢我,怎么舍得伤害我呢。”木柳儿一听自己阿么的话,就知道阿么误会了,赶紧的替苏闵澄清。曹熙了解自家哥儿,是个不吃亏的主儿,若是苏闵真的欺负了他,哪里还会这样焦急维护,早就跑来找自己告状了,而且据自己观察,这儿婿确实不错。
可是若不是受了夫君的气,难道是苏家老两口的事儿。曹熙上下打量着自家哥儿,紧紧盯着小腹,依旧平平坦坦,没有丝毫弧度,说不定是老两口想要抱孙子,搞出来的事情。可是这子嗣的事,却是人之常情,若是自己有个小子,娶了夫郎,几个月没信,也得急得要命。
想到这,曹熙的眼神柔和下来,拉着自家哥儿的手,语重心长的开口“柳儿,这事情也怪不得苏闵的爹么,若是我早就急了,也亏得人家好脾性,不计较,你可别耍小性子,赶紧的加把劲儿才行。”
木柳儿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和闵哥哥的爹么有什么关系,阿么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这样糊涂。木柳儿疑惑的看着曹熙,张口便问“阿么,这和婆么有什么关系?”曹熙见哥儿一副迷迷糊糊的傻样儿,恨铁不成钢的点点他的脑袋,“你这个傻哥儿,平日里的精明劲儿都到哪去了?”
“阿么说的自然是你的肚子,你这都过门好些日子,怎还没的消息,你也不着着急,想些个办法。虽然苏闵那小子疼爱你不假,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有个孩子傍身,你就是这苏府的当家主君,谁都撼动不了你的地位。而且老人都急着抱孙子,你这都几个月了,还不知道着点急。”
木柳儿一听阿么这话,脸刷的就红透了,前边的事早就忘去了十万八千里。木柳儿虽说心思不少,也嫁了人,这床第之间的事情自然知晓,可毕竟才新婚几个月,乍然在人前说起这样私密的事情,还是有些害羞。
曹熙见自家哥儿脸红红的,就知道这孩子难得的脸皮薄了一回。生怕将人惹恼,曹熙不再打趣自家哥儿,可是这该说的该教的,还是得做。正了正神色,“柳儿,你要知道这子嗣的事情是尤为重要的,可不能不放在心上。虽说你们还年轻,可是早些有个孩子,总是好的,这样老人家开心,你的地位也稳步上升,何乐而不为。”
木柳儿细细的思量阿么的话,又将视线转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双手轻轻摸上去,虽然有些羞怯,可是木柳儿也不是矫情人,自家阿么将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自己听,木柳儿自然清楚阿么的意思。原来只顾着闵哥哥,倒是没有想到孩子,现在看来自己真的需要考虑考虑,要个娃娃。
曹熙见自家哥儿脸上,虽然布满红霞,但神色坚定,就知道自家哥儿已经下定决心,不愧是我曹熙的哥儿。不过转念一想,怎的这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按说这新婚燕尔的,不是该天天黏在一起,肚子应该早就有信了,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既然哥儿自己已经有了主意,先看看这接下来的事,再说吧。木城一早就出去了,现在不知道会没回来,曹熙和自家哥儿聊了一会儿,有些累了,便打发人回了未出阁时的院子。
木柳儿原想着直接回园子,不成想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贴着窗户,将话听的一丝不露,心情美美的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