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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招了?”
“回小姐没有?”
“那就两只手都用刑”
“回小姐,还是没招”侍卫不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女子死活不说是自己干的,两只手估计都废了。
一身黑衣的女子,嘴角勾勒着冷笑。看着被锁在墙上的女子,一身素衣依旧白净,只是这十指经过夹刑已经严重变形。
“你这皮可真硬,我就不信等你尝试过所有刑具之后,还能这样一脸淡然。”一张倾城的脸上挂着阴冷的笑。
伸手拿过一旁的鞭子,抬起女子的下巴,待看清她的脸后,转而视线又移到下方。
“你说,是哪只手?”
“你们抓错了人。”女子是被手指痛醒的,她第一次醒来,十指正在承受夹刑,第二次醒来,她就见到了眼前的黑衣女人。
“你信不信,我将你的两只手全部砍下来!”
“不是我,当时扔银子提醒了你。”
“哼!死不承认!”说完命令两边的侍卫用刑。
……
等再次醒过来时,全身赤#裸地被人绑在床上,双腿分地很开,下#面正被人送着什么东西。
“完全进去了。”耳边传来男子的低笑。一个穿着一身紫衣的男子,涂抹着一脸大红大紫的脂粉,一双嘴唇涂成了蓝色,正跪在她的腿间,待看清床边箱子里,摆放的一行大小粗细不一的玉#势时,才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
“你放开我!”
“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结束呢?”
男子取出来,说完拿起更大的一根,妋灵恐惧地睁大眼睛。顾不得十指传来的疼痛,反抗起来。
“混蛋!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竟敢骂我?”男子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感到她喘不上气才松开随即用了内力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一张秀美的脸立刻红肿起来。
“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这样对待男子吗?今天我要你好好感受一下!”
“放开我!”
男子褪下裘裤,强力分开女子的腿,将腰身挤进去,猛的挺#入。女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下#身撕裂的痛苦立刻蔓延开来,去推男子的肩,十指传来锥心的痛,使不上半分力气……
屋外
“主子的毒又发作了,不知道今晚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净月道。
“能对一个男子下这种□□之毒,可见其心之狠毒!这比毁了他的贞洁更狠毒!”凌峰看着无尽的夜空,叹了一口气。
紫衣男子抽身下床,看了一眼床上昏睡过去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身体娇弱的女人,他还没怎样,就不行了。
妋灵睁开眼睛,就看见陌生的床帐,再看这摆设可不是一般的富商官员可以拥有的。她只记得她和白浅蓝去了街上...遇到...再然后一个黑衣女人回头阴冷地看了自己一眼…将白浅蓝送回之后...去坊里的路上被人打昏,醒来之后她就被带到了一个牢狱...逼供,承受十指夹刑。
抬起自己的手,果然红肿不堪,弯曲变了形,之前昏睡没有感觉。而现在疼痛迅速蔓延到心脏,疼得紧紧蜷缩起身体,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用胳膊肘支起身体,准备下床找些可用的布料,包扎一下。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胸部青紫一片,双腿间传来强烈的不适感,一股股粘稠的浊#液从腿#根流下来。
她竟然真的被一个男人给……想到这里忍不住干呕起来。
紫衣男子拿出胭脂涂上脸上,几乎看不出来原来的一张容貌,突然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纤长的玉指轻点了大红的胭脂抹在一双好看的嘴唇上。
“回主子,人醒了。”净月道,他知道主子这两天离不开女人,刚才凌峰已经给昨晚那个女人送了一些膳食,十指上了药。
“那个人找到了没有?”
“回主子,是个游手好闲的女子,手下办事不利,让那个恶心的女子沾了小姐的身。”那日人太多,竟没想到会有人摸上小姐的身,那个女子早被砍了双手双脚,剁碎了,抛尸荒野,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个被冤枉的女子,这双手恐怕是废了。
见到有人影从窗前经过,妋灵躺回床#上,背过身。大红的锦被滑到她的腰间,露出雪白的美背。凌峰进来看到立刻红了脸,低头将膳食一一摆在桌上,马上就要出去。
“等一下!帮我找些金疮药和纱布,还有酒。”
凌峰没想到床#上的女子还会对自己说话,往常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将气发在自己身上,试问,有哪个女子愿意被男子强迫呢?
凌峰按照妋灵说的拿来东西,放到桌边。
“帮忙找一位女子上药。”
凌峰犹豫了,跟在主子身边的只有自己和净月,主子的行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请帮一下忙。”妋灵听到后面没有动静,以为那人不答应自己,又说了一遍。
“这里没有女子”凌峰道。
犹豫了好久,还是红着脸伸手替妋灵拉上被子,没想到妋灵翻过身来,看到女子若隐若现雪白的胸口脸红了大半。妋灵往下挪了一下让被子掩好身体。伸出两条细长的玉臂,将两只受伤的手递到凌峰面前。
“帮我擦酒精,然后上药。”
凌峰习惯性地点头称是。低着头,一手抓住妋灵的手腕,轻轻用酒擦拭完毕后,上药,绑上纱布,未曾想她又提出要求。
“帮忙找一个女子,我要穿衣。”
“是”
凌峰正要出去,就看到自家主子进来,连忙退下。
紫衣男子看着妋灵,半响。
嘴角勾起微笑,配着那妆容怎么看,怎么丑。
突然,眸子渐渐透出红色,伸手拉开被子,女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点了穴道,压上身...
“你家公子呢?”一个长得美貌的女子身着一身华丽的服装出现在别院。
“回吴小姐,公子有事,不方便见你。”净月为难道。
吴秀知道这几天正是他毒发的时间,定是需要女子排泄,才来找人。看到净月吞吞吐吐,就知道他又找了别的女子。
想到这里怒气冲冲!不行!她要去找人!这是她的男人,怎么能随便被别的女人碰!
“吴小姐,你不能进去!”净月拦道。
“滚开!”她知道他自小受了多少苦,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但自己就是喜欢他。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女子!吴秀一脚踹开门,就看到床#上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粗鲁地动作,仿佛被雷击中了般,麻木地站在门口,觉得心无比的痛。
“小七”
“滚!”吴秀被一道掌风打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那样爱他,给他想要的,他想要做什么,自己都去替他做,为了他自己连生产的夫郎都不顾,连同未出生的孩儿自己都未曾见最后一面。她何曾嫌弃过他,她知道他未出生被人下了毒,每月毒发之日都要女子相陪,刚开始是她挑选美貌干净的女子送予他到最后不知怎了对他生出情#愫,最后为了陪他让自己的夫郎独守空房,呵,如今她又得到了什么?世人避他如蛇蝎,而她却是饮鸩止渴。
男子奋力一#挺,将自己深深没入女子的体内,喘着气趴在女子赤#裸的玉体上,伸出手摸上她光滑白皙的脖子,就算你是女子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玩弄,他恨极了这些女子,凭什么,他们男子就得被她们压在身下玩#弄,抛弃,而女子就可以肆意妄为,见一个爱一个,抛夫弃子!
“被我压在身下,感觉如何?”伸手点开女子的穴道。
“帮我找个郎中,看一下手。”刚才手碰到床沿,造成二次伤害,手上绑的纱布松了。
小七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这般淡定,以前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气愤地回应自己的羞辱。
“你若是今日把我伺候舒服了,你的手我自然会设法保下来。”他语气里满是鄙弃,一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这是最大的羞辱了吧!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女子压在身下,刚想去夺回主动权,不料下#面被夹得生痛,卑鄙。
“你竟敢如此对我!”
正想一巴掌打过去,不料女子身体一动,他的手在半空中滑下去,牵一发而动全身。
原本充满怒气的一张眼睛渐渐变得迷离,身体很快软下去……
屋外,净月凌峰听到主子高声呻#吟,相互看了一眼,满是不敢相信。
“你的手只怕是一时间难以恢复。”褚逸拆开妋灵手上的纱布道,见她穿着自家主子的衣服,不由多看了一眼,虽是男子的纱衣,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致的美,隐约能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印迹,不由红了脸。
床#上裸#身盖着薄被的男子,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几缕沾在他漂亮的耳边,白皙光滑的玉体斜卧在床#边,视线放在穿着他衣服的女子身上。
“帮我穿衣。”
什么?敢命令他!从来都是别人伺候自己,这个女人是想死么!
“你出去,叫你的属下进来。”
“只有男子穿的衣服,你敢穿吗?”他就不信,一个女人穿男子的衣服,那该是多么滑稽!
“让你的下属帮我穿衣。”
他本来就是羞辱这个女人,没想到她不在意。心不甘情不愿拿起自己的衣服,先是裘衣,然后是裘裤,见她一脸镇定,反而惹得自己心跳加快,气得在女子胸口猛抓了一把。
妋灵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就是女尊国男子里面的一个奇葩。
结果男子翻了一个大白眼给她,看在她把自己伺候舒服的份上,免为其难地帮她穿衣,他现在身体还是软的,要不是有武功在身,恐怕早趴下了。
小七笨手笨脚地替女子穿上衣服,依旧有些扭斜,说不出的怪异。她本身就瘦弱穿上紫色的纱衣,与男子相比,竟有一种别样的美,显得她宛如一朵绽放的紫罗兰,气质清雅。
褚逸拿起药瓶,倒了药水,轻轻抹在妋灵的手指上,他是主子专用的大夫,没想到今日给一个女子看手,难免有些慌张,擦了擦额间的汗:“这位小姐,你这手现在无法恢复。”小姐下手真狠啊!这手指恐怕连最简单的穿衣拿筷都做不到。
手指被缠上白色的布,妋灵抬起手看了看,她知道自己的手严重伤到了指骨,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完全恢复,就算恢复也只能做些简单的事,提不起任何重物。
有时候意外就是这么突然,让你措手不及。
想起白浅蓝,不由得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