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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过了吗?我住薇儿家了。”杨冰有些底气不足的回答,躲闪着怒气冲冲的杜柯。
“你撒谎!你到现在还撒谎!我刚刚给薇儿打过电话了,最近你根本就没去过她家!”杜柯怒不可遏,像只发狂的狮子,眼中带着红血丝,拳头握得紧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杨冰。
杨冰有口难辩,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试图安抚杜柯,可盛怒之下的杜柯看起来如此恐怖,她不敢靠近。就因为一个善意的谎言,让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如此狂怒吗?
杜柯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砰的扔到桌上,冷冷的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信任,质问道:“这个你作何解释?”
杨冰狐疑的拿起信封,打开,一沓照片映入眼帘,看到照片,她手脚发冷,气得直哆嗦,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你跟踪我!杜柯,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人!”
照片上赫然是杨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照片上,男人或抱或搂或搀或扶,带着杨冰由酒吧走出,走向一幢民宅单元门。
杜柯不再发怒,喃喃重复着一句话:“看来都是真的,看来你承认了。”抬手要打杨冰,却最终反手扇在自己脸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内,他脸上出现了红红的五指印。
杨冰愣住了,泪如雨下,不再说话,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思考良久,停止哭泣,慢慢的跟杜柯解释:“你不是想要真相吗?好,我告诉你。”
杜柯无神的盯着前方,毫不掩饰眼中的痛楚,像个稻草人似的钉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天从你公司出来,我游荡一圈之后到了湖边的一家小酒吧。越想越伤心,不知不觉就多喝了两杯。后来碰巧遇见方浔,见我如此模样,好心的帮助我,但苦于不知道我住哪里,而我又神志不清,只好带我回他家。
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方浔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的。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担心画蛇添足,本来没有什么的事情反而让你多心,让你误会。
没想到,你竟然调查我,跟踪我,然后不问青红皂白的质问我!”杨冰一口气说完,因为情绪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
杜柯愤怒的表情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心痛,神色黯然,等杨冰说完缓缓开口:“我没有跟踪你,如果跟踪你倒省去了这多麻烦,还用得着问你吗?如果不是有人给我这些照片,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做个快乐的傻瓜。
我生气,我伤心,不是因为你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而是你流露出的不信任!你连这样一件小事都撒谎欺骗我,又怎能取得我信任呢?如果两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怎样继续以后的日子?
我和钱紫一次无意的接触,都惹得你醋意大发扭头便走,我急于向你澄清事实,毫无隐瞒毫无保留的告诉你。可你怎么对我的呢?与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却对我只字不提,如果心中没鬼,你为何在我问你的时候不说清楚?杨冰,你太让我失望了!”
杨冰听闻,情绪有些失控,她越来越无法容忍杜柯对她莫名其妙的指责,将一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头上,而后痛心疾首的质询她。
无法容忍杜柯对她的误解,她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如同筛糠一般,像个被冻僵的人一样哆哆嗦嗦的,口齿不清的解释:“我不是故意隐瞒,而是我了解你这个人的性格,知道告诉你真相的后果!
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你了。当初你在洋城表现的如此大度,让我感动万分。此时的你与那时的你,判若两人,心胸狭隘,喜欢猜疑。口口声声说我不能取得你信任,可你又何曾给予我信任?这样相处真累!”
“那就分手好啦!”杜柯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两人都愣住了,房间内静的掉根针都可以听到。
杜柯说完就有些后悔,可碍于男人的面子,依旧嘴硬的说:“与其这样两人互受折磨,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大家都冷静冷静。如果觉得可以相处,我们就回到原点,重新开始。如果不能,那也说明是老天的旨意,我们有缘无份。”
杨冰没想到,一个善意的谎言导致的结果是两人分手,联想到傍晚钱紫反常的举动,她难以置信的望着杜柯,好强的她此刻反而冷静下来,拭去眼角的泪水,语气平静了许多:“好啊,君子好成人之美,想必今天的这场闹剧只不过是个拙劣的借口罢了。”
杜柯皱了皱眉头,似乎是觉得她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想起这段日子的幸福时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语气有所缓和:“冰儿,请相信我,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我想看到的。刚才的建议并不是因为我变心,我对你的爱从来都没变过。
只是,只是相爱简单,相处太难。你我还没有完全的心理准备接受这段感情,不如大家都冷静冷静,好好想想。”
杨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起身打开房门,转身看着杜柯,一副“端茶送客”的表情,冷冷的说了一句:“恕不远送,走好。”
杜柯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她,毅然走出了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关上房门,杨冰无力的靠在门上,禁不住抽泣起来,老天再次抛弃了她。给了她几个月的阳光假期后,上天“小憩”之后再次清醒,毫不吝惜的将她抛至冰冷的世界,任由她苦苦挣扎。
自从失去公孙杨兵,她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再遇杜柯,重新燃起了对爱情的渴望,可到头来迎接她的依然是分手。之前已经习惯单身的她再次回到熟悉的感觉中,没有了爱情,还有自己可以依靠。
良久,她停止哭泣,踱进卧室,打开电脑,她需要在网上宣泄自己的郁闷与痛苦。麻木的将心情转变成文字,仿佛讲述的不是自己的故事,心头竟然轻松了不少。她安慰自己,睡醒一觉,明天会更好。
方浔的头像闪烁亮起,照例发来问候:“红颜,忙什么呢?想我没?”
“蓝颜,我失恋了。没心情跟你逗闷子,烦着呢,能离我多远就躲多远。”杨冰没有倾诉的欲望,简短的回答他,希望他知趣的闭嘴。
显然那边并不死心,继续纠缠开着玩笑:“真的假的?这么说,我有望转正?”
“除了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还有谁把失恋当好玩儿的事儿到处显摆?我可没你那闲工夫。”
“看来是真的了,那怎样庆祝你恢复单身?出来喝酒?”方浔试探着提议。
杨冰很快否定了:“懒得出去,我现在已经渐渐对爱情免疫啦,这点儿打击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话虽如此,凉凉的液体从眼角流出,滑过脸颊。
“为什么分了?”
总不能说是因为在你家过夜所以分手的吧,杨冰含糊的回答:“一时说不清。蓝颜,你说,怎样才能彻底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有时你们男人如此不可理喻。”
“喂,喂,喂!别打击一大片啊,我可是个千里挑一的好男人。是不是杜柯说了什么惹到你了?以我身为男人的角度来说呢,男人嘛,有时好点儿面子,除了这个毛病,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十恶不赦的罪过。
其实,看得出来,杜柯很呵护你,保护欲很强,这是优点,也是他致命的缺点。你呢,又比较独立,两强相处,针尖对麦芒,肯定情况不妙啊。”方浔说起来头头是道,好像剖析自己一样,说得句句在理。
杨冰陷入沉思,而方浔又恢复了无厘头:“不如跟我好啦,我肯定在你强硬的时候适度示弱,不跟你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如何?将蓝颜变成老公,也不错哦,说起来咱们也算有感情基础的,哈哈哈。”
杨冰被他气笑了,回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理你了,我要休息了,这两天尽量别惹我哦,脾气不好,小心被误伤。”
关掉了对话框,杨冰对着电脑发愣,明天会更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