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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手拥着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婉媚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令牌,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穴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两根中指更深深的插进了她们火烫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满弹力的肉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霎时,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龙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浑身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你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以为我需要什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什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它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脸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则累透了!操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才坐上飞机便开始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他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将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儿园教师什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哪里,哪里。”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响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唯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哪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载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美女马上“跶跶跶”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眉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
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杆。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儿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茶道来消磨时间。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挑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脸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你,真由美小姐。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什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于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什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昵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床多一点。明美的脸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唯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什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它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待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什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字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位相机,我哪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什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位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眨眨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脸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座位旁。阿坚大剌剌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挪动,腾出了旁边的座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
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樱子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昵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脸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它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什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你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借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youkidding?”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于还是点点头。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瘫坐在座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对不起。”
她抹干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什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干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钟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它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于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碰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牵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阴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座位。”
“什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厢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脸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什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肉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吗?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什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什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吗?”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
她把羞红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一边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不痛不痒的打着,一边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浑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这是什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片时看过的日本av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它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便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
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
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板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什么问题?”我看到婉媚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赤裸躯体。
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吁吁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着爬到我的胯下,抓着了那根昂然矗立的令牌。
我正想爬起来压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来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着我的肉棒。
婉媚从来都不喜欢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舌服务还是头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技术,婉媚当然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棒棒的尖端沿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于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肉褶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淫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嫩的花唇,张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娇躯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咽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喷中一股炽热的花蜜,把我半张脸都淋湿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转过身来,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凑到小穴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则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花瓣,身体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它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我的深入,直至已经前无去路了才停了下来,伸手摸摸我们之间那少许的空隙:“老公这次还是有少许”婉媚当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时我们交欢时,我总是先让她习惯了、爽够了,才会狠心的把那少许也轰进去的。
这次婉媚却显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见她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的猛的坐下:“哎痛好胀”我们的毛发交缠,终于贴紧了。龙头顶在扯得紧紧的花芯上,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噬咬着似的,爽得我几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气,肉棒登时暴胀,把婉媚撑得失声大叫起来。
她慢慢的喘过气,开始前后的挺着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敏感,紧凑的肉壁不断的在抖动。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着挺高,当我每次顶在洞底时,她又会突然的收紧肉洞,好像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着梦呓似的娇喘,仰着头在我的身体上驰骋着。
我伸高手抓紧那双绷得紧紧的美丽乳房,峰顶上的蓓蕾已经硬硬的突起来了,像颗成熟的樱桃似的,悬挂在白玉一样的雪峰上,随着她的舞动在上下的飞跃。大颗大颗的香汗沿着高耸的山峰倾泻而下,像雨点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来了,要死了”从喉咙深处涌出满足的呻吟,秘洞蓦地猛烈的收搐,火烫的爱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个高峰
高潮过后,婉媚脱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气。我轻轻拨开那乱糟糟的秀发,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高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爱的令牌深深的刺进她的身体内。她在半昏半醒中发出满足的呼啸,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温柔的抽动着,怜惜地没有马上野蛮地横冲直撞。还好经过了刚才的热身运动,她的小洞已经适应了,已可以从容地把我完全容纳。在我的轻怜蜜爱下,她慢慢的回过气,修长的双腿再度缠上到我背后,还开始挺起纤腰来迎合。
“老婆,我爱你”我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蜜语,缓缓的加快速度,把她轰得猛在喘气,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我的背肌里。我慢慢的增强力度,同时悄悄的分开她的双腿挂到肩上。
这不是婉媚喜欢的体位,因为她总觉得顶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实却最喜欢听她那一阵阵不胜恩泽的,带些痛楚的叫声。我再猛插了十数下,趁着她还在迷迷糊糊间,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体几乎对折了起来。
她一惊瞪开美目,我已经重重的轰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压着,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肉棒连环的捣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带起七级大地震似的颤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着。终于我一下的重击冲开了花芯,卡在紧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头上。花芯里像火山爆发似的溢出火烫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烧溶了。我在剧震中释放精关,把千亿个满载着浓浓爱慕的精华注满了美丽的蜜壶。
我和婉媚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皮的望着我,又拉着婉媚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婉媚,因为下午在床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婉媚,和时不时偷望着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羡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坚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我们走时,他才气冲冲的赶来。他见我满面春风的,还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我连忙叫婉媚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阿坚解释下午的情况。
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脸色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什么大问题。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麻烦了。
我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我把阿坚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婉媚当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机会让阿坚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坚两夫妇言归于好的。
我们两个胡乱的找了间小店子填饱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阿坚的住处。
到我们就寝时,阿坚他们都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和老婆见到她脸上春意盎然的,满面的娇羞,而阿坚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鸡”的爱咬痕迹。看样子阿坚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