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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过于激烈的xìng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
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
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
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
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
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
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
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
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
火辣辣的疼痛。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像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的声音。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虽然看不到脸。
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错!”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巴山终于想了起来。
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
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
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