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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成一件奢侈的事。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
由于长久没有饮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
但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还是暖的呢。”
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女生发出痛楚的闷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
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那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女生“呜”叫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么做,跟谁做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什么?你看她。”
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音说:“救我”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像景俪老师,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
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孔。
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杨芸尖叫起来,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你愿意什么?”杨芸哭叫着说:“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吃我!”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么你挑个人,来跟他做ài吧。”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
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
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被迫xìng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
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蔡鸡挺起阳jù,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骚一点,”
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老公,来搞我”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像中要容易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
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杨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巴山头伸过来“真是有奶了!”
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jù穿过弯曲的yīn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阵深入心底的震颤。
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潮。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yīn道不时抽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
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线上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
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
阅卷老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曲董这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小方。”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药物。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
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
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没关系,请坐。”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
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人。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
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义倾向。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
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曲令铎暗暗忖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么事?”“是这样的。”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文件夹“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
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他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
同时意味着他发言权的减少。“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在两亿到三亿以内”
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
而庄碧雯很可能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头,觉得一阵眩晕。“你怎么来了?”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