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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还不叫老公?”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
曲鸣呯的关上门。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
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
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温怡失踪了,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
酒吧大门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屍体的地坑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屍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掉,实在可惜。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身,来做女犯好不好?”
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
后面有人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
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
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着脸站起来离开。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
“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
杨芸羞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
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
医院诊断,乌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
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
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
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向曲鸣。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了。”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报警?”
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课。
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落。
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
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进来吧。”曲鸣像是刚醒。
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从地帮他擦洗身体。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上。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
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瘾。
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高级应召女郎。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师给你按摩。”
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是周东华。”“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七年?不算很长嘛。”“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辈子就毁了。”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
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啦啦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让大家开心。”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
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
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是奶水。”
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