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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照着做就好了,这些水手麻木的想着,他们他们空荡荡的脑子里面除了女人就是吃,再就什么也不剩下,他们的人生就是没有意义的。
一些水手抛下缆绳让海中的那些人爬上来。
被夺魂咒控制住的哈森图斯有条不紊的开始指挥着手下测量航道,若说起方向,易嚣的指南针自然也可以测出来,不过这个时代早就有了测量的方法,不然怎么出海,虽然有些不准罢了。
但是关于航线这种事易嚣也插不上嘴,那不是知道一个大体方向就可以的,其中还有很多需要经验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易嚣没有一个厉火咒将哈森图斯烧成灰的主要原因。
“喔,对了!”易嚣在船上摇摇晃晃的走向船长室,过程中突然停止了下来,转过身说道。
“好像缺点什么东西。”他一说话,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一些刚从海里上来的水手更是惊恐的看着易嚣。
易嚣用魔杖轻轻虚点哈森图斯的手腕,一道银色的光芒带飘过,银光闪闪的弯钩被按在了他的手臂上,“铁钩船长,我喜欢。”易嚣非常恶趣味的笑了笑,转身霸占了船长室。
。。。
再近十天的航行过后,金枪鱼号终于抵达了英格兰海域的范围,即将崛起的日不落帝国,此时正在暗暗积蓄实力,顺便狂搅浑水,不过易嚣来这里不是看它怎么打败西班牙无敌舰队的,而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叮-叮-”
一阵不知道是什么铃的铃声清脆的响起,金枪鱼号渐渐进入港口,哈森图斯敲了敲门,接到易嚣的许可后,推门走了进来。
“先生,我们到了。”哈森图斯恭恭敬敬的说道。
易嚣晃了晃杯里的红酒,发现这依然不是自己的最爱,果然自己的爱好就会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么,随手把剩下的半瓶扔回隔界,易嚣无精打采的说道,“陪我下去看看。”
哈森图斯没有露出一点不满的神色,屈身在前面带路,事实上,能够在夺魂咒的控制下做出挣扎的,无一不是心内非常强大的人,或是他的心中有某些非常重要的信念,可以暂时性的凝聚灵魂能量,冲破下咒人的控制。
不过哈森图斯显然不是什么硬骨头,易嚣控制他一点难度也没有。
这十几天来,哈森图斯也受到了来自水手们的大大小小挑衅,这名东方来的巫师肯定会在英格兰下船,那么之后呢,船长的位置似乎要动一动了,很多人觉得哈森图斯已经老了,尤其是他还缺失了一只手腕。
不过很快,水手们就发现自己错估了哈森图斯的实力,当哈森图斯用银钩割开最后一个心怀不轨的水手喉咙之后,这个船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声音了。
至于小亨利。。小亨利?那还是个孩子,他能做什么,他只能默默的看着。
易嚣和哈森图斯一路走来,周围的水手脸上都露出难以遏制的兴奋笑容,在海上航行了这么多天,就算这次的目的地有些不对,但是也总算是上了陆地。
狂欢!金币!女人!朗姆酒!
这就是码头酒吧的主题曲,水手们压抑的很久的欲望使得他们恨不得立刻就上岸。
空气中传来一丝淡淡的异味,这让易嚣心生不详,对于十七世纪的旧欧洲,易嚣也是早有耳闻,他曾经研究过各国历史,很显然,电影里的和历史上的还是差别很大。
最关键的一点,卫生环境,这种东西在电影里没有被表现出来,但是在历史上,旧时代的环境卫生实在是很差,因为没有厕所!而这种情况到了后世被挖掘之后,作为欧洲的黑历史更是被时常拿出来黑一番。
易嚣早有心理准备,他不确定这个旅途世界是根据哪一种可能还原的,如果是电影,那还好说,一般都是俊男美女,卫生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如果是根据历史还原,那么。。
可能真实的历史上的卫生环境并没有夸张中描绘的那么可怕,但也不是电影中那样干净,肯定没好到哪去就是了,黑死病的出现不是无缘无故的。
再加上这几天易嚣观察了海上的水手们,他觉得半电影半历史的还原性最大,也就是说,卫生环境还是会很差,但是绝对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一出船舱,易嚣就感觉空气中有些异味。
而甲板上的水手看到易嚣出来,纷纷收敛说话声退让开,易嚣也看到了码头上站着的那个码头管理员,不是什么大腹便便的吝啬鬼官员,而是穿着一身颜色暗淡衣服的中年人,认不出是什么布料,不过还算体面整洁。
他和新任大副嘀咕了几句之后,收了一些钱,象征性的说了点规矩,就离开了。
“先生,接下来,您要离开么?”哈森图斯将易嚣送下船,在他身边轻轻的问道。
“你是舍不得这艘船,还是舍不得我。”易嚣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哈森图斯肯定是不想离开他的船,只不过在夺魂咒的控制下才这么安分,可能是要离开这艘船的关系,本能促使之下,他问出了这一句。
易嚣没打算要这么一个大龄跟班,他也不怕暴露行踪,大海上最不缺的就是传说,来自神秘东方的神秘巫师!啊哈,多么好的一个吹牛话题啊,就算哈森图斯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
哈森图斯不知道怎么接话,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
“我要离开了。”易嚣有些无趣的说道,“你自由了,不过很可惜的是,我没什么可以补偿给你的,这个银钩,可能也不算太值钱吧。”
“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哈森图斯船长,也可能还会见面,毕竟这个世界不是那么大。”易嚣嘀咕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自说自笑着,欧洲这片土地还真不算大,主要是因为小国太多,所以显得很拥挤。
听到易嚣这话,哈森图斯放下心来,神色也轻松了许多,抬头看了看易嚣问道,“先生,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
易嚣笑了一下,面色微微一动,好似赞许的说道,“肖恩,你可以叫我肖恩伊洛夫。”
“那么,后会无期,船长。”易嚣说罢,转身从哈森图斯面前走开。
哈森图斯看着易嚣一点一点融入人群之中,松了一口气,仿佛心头的某种东西被卸了下去,蓦然之间,他看了看脚下这片陌生的英格兰土地,说不出什么滋味,感觉像是做了场梦一般。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