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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是不是没听见小生的话,一顿饭不用一两银子的。"
耳边再次传来那抑扬顿挫的声音,欧阳笑笑身侧的手紧了紧,再紧了紧,转头猛地扫向那书生,在他下意识的护眼的动作下,转身回到酒楼内,收回银子,再丢下几十个铜板,继续走。
"公子,等等!"
"擦!爷受够了,你特么没事儿干吗?"欧阳笑笑猛地转回身,使劲扒拉了两个头发,谁来告诉她,这是谁家的唐僧,快点领回家,别放出来祸害百姓好不好?!
"呃,小生暂时无事,不过,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欧阳笑笑的话,使得长孙奇想起正事,挺了挺胸,信誓旦旦的道。
"大哥,爷求你了,你放过爷吧,别再缠着爷了。"欧阳笑笑都快哭了,她错了,她再也看不起书生了,暗处那谁谁谁,快点把这人带走,不然她快忍不住了!
"公子何出此言?"长孙奇一怔,满脸茫然。
卧槽,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半弓着的身子猛然高窜,在长孙奇愕然的神情之下,暴雨般的拳头紧随而下,耳边充斥着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爷让你咬文嚼字,爷让你缠着爷,你特么是冤死鬼缠身吗?爷不就没忍住笑了一声,你至于吗?!"
第一拳落下时打偏,并没有落在长孙奇的脸上,欧阳笑笑就发现,那道杀气没有再出现。这下有了经验,每一拳都往长孙奇身上招呼,拳头不过瘾又用脚,直到那文弱书生顶不住了,跌坐在地,她才收手。
"记住!以后看见爷,绕道走,不然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撂下狠话,欧阳笑笑转身就走,步伐较之最初,明显快了许多,就像后面有恶狗在追似的,最后甚至拔腿就跑。
暗处,暗风后脑黑线一条接着一条,转眼了一下另一处,微眯了一下眼,一个穷酸书生居然有高手保护,这年头怪事还真多。
转眼时,欧阳笑笑已经到了街尾,暗风不敢再耽搁,脚下运气轻功,急忙跟了上去。
欧阳笑笑连跑了三条大街,才敢收住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呼哧呼哧';的直喘气,不行,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看来她得想办法调理一下才行。
低垂的眼帘下划过一道精芒,感觉监视自己的人已经跟上,这才懒洋洋的直起身,继续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她想,她真的是太闲了,才会乐于和鬼畜玩起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彼此的怀疑和试探之中,企图透过一切表象,摸清对方的斤两与底线,探出对方的底牌。
原本已经放下的戒备,因为一条伤痕再次被挑起,不管是什么样的伤,伤在脖子上就太引人怀疑了,她也没想真正的瞒过鬼畜,只是不甘心第二次生命就这样被终结,只要还有一点翻盘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其实这样也好,时刻动动脑子,以免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久了,她就忘了自己是怎样的人了。
抬眼望向天边的残阳,扯着唇无声一笑,当双瞳被那片血色沁染,小巧的鼻头动了动,吸入肺腑的空气清新依旧,没有血腥,也没有阴霾。
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觉,脚步一转,向王府走去。
"你还知道回来。"到达书房门口,还未推门,里面就传来那阴冷的声音。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把推开房门,扬起一抹笑走了进去,"莫不是我不在,王爷不习惯?"
调侃的调调,使得凌皓然面色划过一抹不自然,若不是欧阳笑笑眼尖,几乎无法察觉。
眉梢微微一挑,这鬼畜又玩什么?情迷?她可没忘了自己现在是男人,男人喜欢男人...
等等!
欧阳笑笑脑子里劈过一道闪电,愕然的瞪大了双眼,将凌皓然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好几遍。
"你那是什么眼神?"入鬓的剑眉微蹙,凌皓然冷冷的望着书案对面的人儿。
"没!没!"使劲摆了摆手,如果她没记错,古时候断袖是被人所不齿的,虽然她有想过将鬼畜向那条不归路上引导,可是如果对象是自己,那就完全偏离轨道了。
"王,王爷,你看见我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加速,面红耳热的感觉?还有还有,你看不见我的时候,会不会在不自觉间想起我,甚至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老天,千万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她的耽美大计还没有开始实施,就要终结在自己手里吗?!
"王,王爷,你看见我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加速,面红耳热的感觉?还有还有,你看不见我的时候,会不会在不自觉间想起我,甚至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话音刚落,书房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像是空气在瞬间被凝结,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畅。
欧阳笑笑心里'咯噔';一下,惨了,这次好像踩到雷了!
书案后的男人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上去冰冷骇人,不似往日的阴冷,乌黑的长发就这样披散下来,让他多了一丝狂放。
薄唇微抿泛白,狭长的黑眸折射出危险的光芒,幽深的瞳孔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
恨意?他在恨谁?
欧阳笑笑一愣,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她的话顶多直白了一点,还不至于引起他的恨意吧?
菱形小嘴张了张,复又重新闭上,如果在这时继续不怕死的挑战鬼畜的底线,她就是真的活腻味了。
"出去。"
细微到沙哑的声音响起,欧阳笑笑猛地抬起头,正瞧见凌皓然嘴角滑下了一丝血线,血色暗沉隐隐透着黑色,那是...中毒的迹象!
"出去!"
加重的嗓音变得更加暗哑,凌皓然的气息也在瞬间变得不稳,欧阳笑笑微眯了一下眼,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了书房。
回房的路上,她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一幕。
看鬼畜的模样,分明早就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是中了什么毒,从血的颜色判断,他中毒的时间不少于十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