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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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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理会那地上的灵体,于思奇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迅速回到了正厅。恰是这个时候,打算去左边看看情况的于思奇无意间看到了楼上的回廊过去的人影,这着实让他微微一惊。

    因为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不正是花生吗?虽然只有半边剪影,但是那身高和衣着,于思奇自认为自己还是不会弄错的。可是为什么她仿佛没看到自己呢?先管不了那么多,于思奇直接喊道:"喂,花生,你们都跑哪去了,核桃呢?"

    被于思奇的呼喊给惊动的花生微微抬起了头,朝着底下的于思奇看去。两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于思奇能够明显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恨意正在从那边传递而来。

    没等于思奇意识到情况不对,渐渐,于思奇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开始慢慢变得僵硬了起来。仅仅只是一会儿,他的嘴唇和睫毛上居然也挂满了冰渣。

    '真是奇怪,明明前一秒这间屋子还算暖和,而下一秒就直接如坠冰窟一样。女人真是可怕呢!';

    已经几乎被冻成冰雕的于思奇十分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命令';,他的大脑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是的,第四次光着屁股从池塘边上坐起来的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虽然他的身体现在处于非常正常的状态,但是那残留的寒意却依然在他的身体内部游走着。甚至他还产生了一个错觉,天真的认为自己呼出的气体都是那么的刺骨冰凉。

    "看起来你进展的不是很顺利啊!"羽的声音凭空冒了出来,于思奇听了之后,第一时间转动了自己的脑袋,发现羽居然倒坐在自己的正上方,一副懒洋洋的架势。

    "那都是你的锅,子弹对付这种鬼魂完全起不到应有的效果。"于思奇仰头抱怨道:"托你的福,你那所谓的帮助并没有让我取得任何优势。"

    "我一直都有在关注你的动向,"羽避开于思奇的指责,直接将话题又绕回到了于思奇自己身上说:"不得不说你居然会主动的暴露自己的位置,这点倒是有些怎么说呢——情理之中?毕竟你的心思还是很好猜的,甚至都不用刻意去使用什么不太光彩的手段。"

    "在看到熟人的时候,我失策了,我忽略了这里并不是个'和善之地';。"于思奇坦言道。

    "希望你下次在打算做什么之前,多开动一下脑筋。"羽在打了一个响指过后,消失在了于思奇的视线之中。

    而在他完全消失之前,留下了一句话:"就当算是补偿你吧,这家人的墓园后方有一处还算隐蔽的碑林,而在隐藏在那碑林之中的八十八层的墓群里有能让你伤害到那些灵体的至宝。去吧,取得它才能让你不至于如此狼狈不堪。"

    "为什么之前不说呢?"于思奇不乐意了,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总爱卖关子。

    "因为拜你的视界所致,我只能看见你所能见到的东西。"羽的身形模糊而透明的出现在于思奇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说:"如果你选择性的忽略的话,那我也只能选择性的遗忘了。你大概是忘记了我们彼此是如何共存的吧!"

    "这么说,你在我的体内吗?"于思奇一直都想回避这个问题,诚然他大致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是他的内心其实还是有一丝抗拒的。现在既然对方已经将此挑明,他也就豁出去了。

    "那种说法过于笼统了,在经历了这么多次'死而复生';之后,你还对自己的身体抱有任何的'幻想';吗?"羽冷淡地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不介意现在就向你展示下我是如何自由的'夺取';这具身体的,比如这样。"

    说完话的羽,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于思奇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居然如同失控般的跟着他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动作。

    "快停下!"于思奇伸出右手,企图制止住左手的失控,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右手也不太听使唤了。更有甚至,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能够被他所调动,而这一切都是面前的羽所导致的。

    为了表达自己的抗议,他想张开嘴说话,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明白主次了吗?"羽把于思奇抬起的左右手慢慢放下说:"虽然我本人极其讨厌使用这么直接的方式去解释一件事情,但是恐怕对于你这种人来说,这或许是目前我所能考虑到的最佳'选择';。"

    随着于思奇的双手被羽所放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能够自由的操纵,那种突然失去控制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惊恐万分,他惊慌失措的后退了几步,在远离了羽之后。他焦虑的想要做些什么,直到他摸到了背上的武器,于是他想都没想,直接举着猎枪对准羽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这个问题真是有过幼稚的,不是我对你做了些什么,而是你打算想对我做些什么?"羽一步又一步的朝着于思奇接近,最后直接用胸膛顶着他的猎枪口说:"来吧,如果你觉得这是能够解决问题的答案,我不介意满足你一回。"

    '砰...';于思奇开枪了,接着他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如同堕入了黑暗之中一样,周围满是黑乎乎的湿泥,越来越多的黑泥将他彻底包裹住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失足溺水了那般,难以呼吸。

    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强而有力的双手将他从沼泽般的泥潭中拉扯了出来,眼前的一道白光越来越亮。

    接着他又醒来了,在池塘边醒了过来。羽就坐在他的身边,正在无聊的吹着口哨。看到这副景象之后,于思奇意识到自己算是'彻底失败';了。

    "我以为你不会那么蠢的,"羽用满是黑泥的手指抠着自己的鼻孔说:"但是你做到了,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到比你更有趣的'蠢货';了。"

    "看来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摆脱你了?"于思奇认清现实地问。

    "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我强加给你的。"羽满不在乎地说:"从你擅自闯入我的寝宫,打搅我的长眠以来,你就该为自己的冒失而付出代价。"

    "那不是我想去的,"于思奇半哭半笑地说:"我只是...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突然就这么多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可以理解,但不值得同情。"羽居然轻轻拍了拍于思奇的肩膀,安慰道:"看开点,多少人都求不到的特殊待遇,被你小子给碰上了,这可是恩赐,而非诅咒。"

    "或许吧,但是我目前并没有享受到任何的这份恩赐。"于思奇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懒得关心那些黑泥从自己的肩膀上滑落到腰间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那是因为你总是忽略了我送给你的礼物,"羽直白地说:"倘若你要是实实在在的去多花时间去钻研一下手中的王戒,恐怕也不会总是如此'无力';吧。"

    "我研究过呀,但是我真没发现它有啥特别的。"于思奇举起右手食指说:"你看,现在上面的石头都不发光了。"

    '什...?';羽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神态自然地说:"无妨,反正现在也不是依赖王戒的时候。听我的话,去碑林取那样东西,然后再去一趟之前的大宅子,应该就能让你从这个冰冷的梦境中醒来吧。"

    "真的要去盗墓吗?"于思奇站起身问。

    "你有别的选择吗?如果你喜欢来回'跑尸';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对那些根本无法命中的目标倾泻子弹。"羽的身影又一次消失了,只是这一次,他似乎还特意帮了于思奇一个小忙。

    虽说不是什么很关键的帮助,但是却让于思奇的屁股不再着凉了。

    是的,于思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补好了。

    一想到羽的存在,于思奇就觉得头疼,为了避免自己必须疼下去,他觉得还是先按照羽所言的照做就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