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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千万不能出事!”岑柯一脸焦急的说道。这个世界的一切好不容易就要结束了,要是秦月出了事,任务就失败了。
裴夏无言的收起放在岑柯肩上的手,一把搂住他带着往沉水仙人的府上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沉水仙人府门前,岑柯的脚刚一落地,便急匆匆的向守在府门口的侍卫而去,侍卫见岑柯和国舅爷一同前来,赶紧来行礼,被岑柯一把抓住衣襟。
“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岑柯问道。
侍卫摇了摇头,禀报道:“没有!”
“那今日又没有什么人出去过?”岑柯又问。
“有!”侍卫点头,将始末一一道来:“沉水仙人的一个侍童出去过,大人并未交代不许府中人进出,所以卑职等并没有阻拦。”
因为派人守在这打的是守卫安全的旗号,所以并未让人限制府中人进出,再则沉水仙人如今已经是一举行尸走肉,绝没有力量自己从这府中走出来。
岑柯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侍童有没有回府?”
侍卫点点头:“方才已经回府。”
“你可看清方才回来的人确是之前出府的人?”
侍卫听得此闻,突然脸色一变,“公子的意思是?”
岑柯心里顿时一紧,“真有?”
侍卫的头顿时埋的更低,“方才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侍童确实有些鬼祟,弯腰低头,畏畏缩缩……”侍卫转向一只站在岑柯身后并未言语的裴夏,“国舅爷恕罪!”
岑柯听闻了侍卫的话,心里顿时明了,回府那侍童想必就是秦月装扮的,只不知那沉水仙人让人跟她说了些什么,让一向守规矩的秦月竟然伪装成他人也要混进府去见他。
岑柯正准备带人冲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接着里面便大声的吵嚷起来,听声音自觉场面十分混乱。
没等岑柯出生,裴夏便忙吩咐侍卫将府门撞开。
见国舅爷一行人在沉水大仙府门嘀咕良久的百姓早已好奇的围了过来,方才的那声尖叫他们也听到了,此刻见国舅爷带人撞开了府门,他们就像看戏一样的伸长着脖子往里瞧。
这一瞧竟让他们看见了骇人的一幕,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跌跌撞撞的伸长了枯瘦的双手向倒在地上的女人抓去,他们一时没有认出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是谁,但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那倒在地上的人竟是秦府小姐秦月,百姓们一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此刻秦月面对沉水仙人的魔抓惊骇的颤抖起来。
冲进来的侍卫头子没等主上命令便十分有眼色的出手给了面前的怪人一脚,小侍卫们赶紧将秦月扶了起来。另外几个侍卫迅速的冲进去,分头在各个房间里搜寻起来。
沉水仙人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喘声。原来披散凌乱的头发滑到旁边露出他的脸来。
围观的百姓顿时倒抽了口凉气,这人,这人面容实在太过骇人,只见地上的人面容暴瘦,颧骨突出,眼窝深陷,青紫的嘴唇上粘着刺目的鲜血,而一旁被侍卫搀扶着的秦月此刻正全身哆嗦着紧紧捂着自己的脖子,还有血从青白的指缝里流出来。而倒在地上的人隐约还可辨出些面容,这人竟有些像沉水大仙,身上的衣服虽然脏乱,但也可辨出是往日里那一身十分飘逸出尘的华服。这一发现让惊讶的百姓们更加惊骇!
倒在地上“哬嗬”喘着气的沉水仙人想是出于对鲜血的渴望,竟挣扎着爬起来,一双陷入眼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秦月捂着的脖子。
“他他他他……他是沉水仙人?”人群中终于有人迟疑着发出了心里的疑问。
这时搜查的侍卫拎着几个人走了出来,这几人正是沉水仙人的侍童,此刻都昏迷着,脸色全都泛着青白之色,大家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再联想到方才众人进来时看到的情景,心中顿时猜测出了失血过多的原因,再看那几名侍童的手上都缠着白色纱布,有些甚至还侵出些的血来。这个发现更加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可这吸血的人不是吸血恶魔吗?人群中顿时闹哄哄的议论起来,各种猜测传入岑柯的耳朵里。
岑柯见秦月的脖子虽然被咬了一口,但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顿时松了口气。又差人看了看那几位侍童,果然虽然昏迷了但是并无性命之忧,想必沉水仙人也不敢弄死这些侍童好让岑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他传到衙门甚至是关押进打牢,这样的话他便更加束手无策了。但显然侍童们的这点血远远不能满足他在空间泉眼的驱使下对鲜血的渴望。便使计将秦月骗了来,虽然小时候她帮过他,但是现在她是解他燃眉之急的唯一选择,于是那点儿时之宜便就此泯灭在他心头。没有人知道秦月来了秦府,即使她失踪了也怪不到他头上。而吸够了献血他便能释放出黑泉水,解决这些人通通都不在话下,到那时看谁还能奈他何。
他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早已被岑柯查的明明白白,只等他漏出马脚。
现在这个局面,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沉水仙人已再无翻身的机会。
在百姓们的一片议论声中,岑柯镇定的往人群中看了几眼,附到裴夏耳边说了句话。裴夏也随之望向人群。
混在人群中的某人见两道锐利的视线射来,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便被裴夏一把拎起扔到了众人前面。
此刻他跌坐在岑柯脚下,惊慌的望着众人。
而人们也看清这人的穿着和沉水仙人的侍童一般无二,而且好多百姓跟他都挺熟的,因为他是沉水仙人的贴身侍童,百姓们求见沉水仙人都要找他禀报。
岑柯抬了抬下巴,示意侍卫将这人拎起来。他看着面前不停颤抖的人,若不是侍卫拎着,怕是难以在众人面前站立。
“说吧。”岑柯冷冷的吐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百姓们有些困惑的听着他这无头无尾的两个字。
那侍童依然颤抖着,像要哭出来似的,并没有言语。
岑柯又抬了抬下巴,侍卫“哗”地抽出腰间佩刀架到那侍童的脖子上,利刃在阳光下闪着明晃晃的光芒,那侍童抖得更加厉害了。
“还不说是吗?”岑柯逼视着他。
侍卫不待吩咐便又将利刃逼近了些,那侍童感受到冰冷的铁器,顿时便觉得脖子上一疼,细细的血丝从伤口冒出来。
那侍童毕竟年纪还小,在死亡的威胁下哇的一声哭出来,眼泪鼻涕揪作一团,含含糊糊的喊道:“别杀我,我说我说。”
沉水仙人见此狠狠的瞪着岑柯,像是要扑上来咬他一样,但挣扎了半响却只能呼蚩呼哧的穿着粗气,他转而瞪视着那侍童,粗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凶狠的威胁道:“你敢!你敢!本座定让你痛不欲生,不得好死……”继而更加剧烈的喘起来,嘶哑着喊道:“你敢!你敢!你敢!”
沉水仙人的反应顿时让百姓们更加好奇起来,一个个像伸长了脖子静听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