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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该死的妖精!”育咒了一声,忽然加快速度,手也重新握住我的腰,那种窒息的疼痛又开始罩住我的身体。我张大嘴,呼着气,等到育咆哮的最后一刻。爬起身,任淫秽的性液从那个羞人的部位滴下。我疲惫地倒在一旁,而育看起来比我精神多了。
看来主动也不都是好事,至少比以往纯粹的接受累多了,但育主导时,怎么没见他这么累啊。
“你这样的身体不行的。”育说道,他话里没有任何调情的意味。我一愣,是说以我现在的身体是无法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生存吗?我之前还认为自己的体质不错,现在看来错了。
只是这样的性事,就把我累趴下了“我明天起就开始锻炼。”我握着拳,给自己鼓劲。“反正你记住想在这里生存,单靠脑袋是不行的。”我明白,这里还有一群用脑袋无法取胜的疯子。
“嗯。”我点点头,爬下床往浴室走去。那晚真的是个美好的回忆,第一次主动,第一次主导,第一次真心地想讨好他。那样的事,之前我连想都没想过,但发生时,并不让人讨厌。只是那晚,我躺在他的怀里时,我知道我是皱着眉头睡着的。
育之后便经常到晚上才回来,而我因为他的嘱咐便不敢出去。“喂,有人找你。”刚吃过午饭,那个秀来我房间,我白了他一眼,还好我吃过饭了“谁啊。”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奴。”奴,他来找我?难道他又告诉我什么秘密吗?我第一感觉就是这,毕竟奴看起来知道好多,好象比育还多。
“不然呢。”秀冷着一张脸离开了,想也明白他那话的意思,因为是奴,他不敢得罪,所以才不得已要跟我说。
我犹豫了一下,就下楼了,虽然育说过不能出去,但奴若真要找我,就算我不下去,他也会想办法叫我下去的。结果都一样,何不自觉点。下了楼就见到奴站在柏树下,看见我,他朝我扬扬手。走近了。
入眼的依旧是他那纯洁的笑容。“找我什么事?”我开门见山问,育说过离他远点,我可没忘记。“听说你出事了,我来看看你。”奴笑笑,然后把手搭上我的肩“身体还好吗?”
这可真是有意思,我跟他的感情好到让他来探望我吗?那我刚出事那天怎么不见他来啊。我眉眼上抬,掩饰自己的不屑。“本来早就来看你了,但育在,我怕他。”说到后面,奴好缩缩肩膀。
怕育?这个事实我不怀疑,但这个理由,我要信了,我可以找棵树直接上吊了,省得将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那真是谢谢你。”我淡淡道,便要转身上楼。
“你别走啊。”见我要离开,奴急急地抓住我的袖子。“你放手,我是育的人。”我冷冷地看着他抓着我袖子的手。
育的洁癖,奴不可能不知道。他赶紧松开手“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我没理他,还是往楼上走去。这回,奴速度很快地跑到我面前,还把两只胳膊伸得直直的,意图挡住我。抬头抚抚眉,我问他“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他不知道,他这样让人很起疑吗?奴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太紧张了,赶紧放下手,同时讪讪地笑着“我在这里没什么人可以谈得上话的,但跟你就不一样了,而且你还跟我散步过。所以”
奴低下了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我们去散步吧。”看他这样子,倒像个寂寞的小孩,只是事情有这么简单吗?奴还低着头,没听到我的回答,他又急急道“你要不愿意散步也没关系,那我们聊天。”
那着急的口吻,不像是在撒谎,难道他真的只是因为寂寞才来找我吗?“你可以找其它人的。”我回了一句,虽然他的脸色很诚恳,但还是小心点好。“大家都不理我。”奴撅起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倒也惹人怜爱不已。
“听说他们都怕你?”我凑近他耳朵,声音也很轻。“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奴睁着他那双大眼睛看我。
我说过他的眼睛是我在集中营里见过的最纯洁的,此时这双纯洁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让我有种错觉,不相信他,是件多么可耻的事,这个善良的男孩怎么会骗人呢。
甩甩头,把脑中异样的想法甩掉,这个奴,若是有心骗人,可以骗尽天下人。就是不知此时他是在骗我,还是真心话了“我怎么知道,这种事,你自己最清楚了。”
“当局者迷。”他倒给我来了这样一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好说“两个大男生的,没什么好聊。”
其实我是想跟他一起出去的,因为想从他身上得到一些情报,虽然每次都失败,但还是想再试一次,不过,育的警告我还没忘记。
“你讨厌我了?还是你也怕我?”奴怯怯一问。我头仰起往上吹头发,他今天真够执着的,一定要跟我出去吗?“不好意思。”不想多说,我马上就离开。
“你别走啊。”想不到他又拉住我,而且他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狐疑地转过身,他的脸色很着急,当中还带着恐惧,难道有人指使他这么做。这么一想,我更不能跟他走了,但奴这会一直抓着我的手。想不到他个子小小的,力气倒不小。
我被他拽着,一时半会也挣脱不了,到最后跟他僵持着站在楼外。“放手了!”我呵斥他,但他无动于衷。真是有够难缠的,不过因为是在育的地盘,我胆子也大起来,就任他拽着,反正他不可能一直拽着我,到时候也得放手,这样我就任他拽着我,眼睛也没瞧他。到最后,我反倒在那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大概站了10多分钟,我的腿有点酸了,便想走了,虽说这里是宿舍楼下,也没有多少人走过,但这样傻站着,实在别扭。“好了,我要上去了。”我拍拍他的脑袋。
“不要。”奴的声音又带上哭腔,不仅如此他的身体都有些发抖,他在怕什么?我还想问他怕什么?眼尾瞄到几双疯狂的眼睛,是那些疯子!吼叫一声,我大力甩开奴的手。
由于用力过大,他一下被我摔在地上。奇怪地看着我,在看到那些疯子后,他静下来了,不再追我。我已经跑进楼里了,回头就看见奴定定地站在原处,还有那些令我恐怖的疯子。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见到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露出嫉妒凶狠的眼神。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竟让他们如此紧追我?快速地奔进房间,我直接跑进浴室,那些疯子的眼神远比那次来得疯狂。
而且这一次他们的眼神带着算计。算计?我问着自己,他们懂得算计吗?但我确确切切地从他们眼中看到了,本应属于理智人类所应有的眼神。
到晚上育回来时,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下次别出门了,那个奴很危险。”育又一次警告道“我怀疑他的靠山是那个住在10栋里的男人。”
那个男人?奴?我不敢置信。这两人有关联,完全看不出来,但在这里,也许越是看不出来的事,就越有可能吧,其实应该说,不管谁跟谁在一起都有可能。“我们看到的奴都是独来独往的,但他的后面绝对有人在撑着。”育剖析着。
根据育的剖析,发生事情之前,我跟奴经常在一块,所以他猜测我的事可能跟奴有关,但育去查奴的事,竟一点东西都查不出来。
这只能说明奴在隐瞒着什么,或者说谁在藏着什么,而育会猜到10栋男子身上,只是直觉,不过这两者一接上,育认为他的直觉八成是真的。因为10栋男子也是非常神秘,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但谁都没看过他,更别提他的名字了。
这两个人有个共同点,就是神秘,但育也只是猜测此人跟奴有关,至于我这次发生的事,就难猜了,因为他的树敌太多了,应该说这个集中营里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敌人。“会不会是那个住在10栋的男人干的。”我虽这样说。
但我直觉那个男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如果10栋男子是我匆匆一瞥的那个长发男子。“应该不是他,那人不会管这种闲事。”育摇摇头。
既然不是10栋男子,那又是谁呢?忽然想起一事,我问育“你说过,没人敢去惹奴,但你们谁都不知道他的靠山。说不定根本不是你们猜测的那样,他只是把他自己隐藏得很好。”
“你是说,我们没去惹他,是因为他太不出众了。”育接过我的话。“有这可能。也许他根本没有靠撒山,但他肯定知道这个集中营的秘密,至少知道的比我们都多。”“因为没人注意他,所以他可以有更多时间去寻找这个集中营的秘密,你的意思是这样?”育挑了挑眉眼。
点点头,我觉得我这个设想,有一定道理,但育的下句话,让我知道,我错了“有人惹过他的,第二天那些人都不见了。”育淡淡地说道“从此没人敢去招惹他了。”惹他的人,第二天都不见,是死了吗?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育。把我揽到他怀里,育摸摸我的脑袋“所以叫你别去招惹他,不然到时也像那些人一样消失了,那我岂不亏了。”双手搭上育的肩膀,踮起脚跟,轻轻吻了他嘴角一下“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对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