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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子却并不认同他的观点,她拉高被褥盖住赤裸的小腹,伸展了修长笔直的双腿,伸了一个懒腰,带着微妙的恐惧说:“老师,您有没有想过,这诅咒真正要惩罚的,可能并不是男性。”
“嗯?你的意思是?”坂本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疑惑的问。荣子的声音有些发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的确,诅咒的本身威胁的是男人的性命,可是当最恶劣的开端能够支撑渡过之后,经过这样的选择而剩下的那些男人,会构成一个怎样的社会?”
对自己的想象感到害怕,她继续说道:“一种可能,就是女性在劫难中得到了占据主导的机会,利用自身没有生命危机的优势,逐渐成为社会的掌控者,我想,你提到的那些聚集在一起以自身为条件讨价还价的女人们,就是在往这个方向努力,但是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
她侧过头,看着坂本的身体,小声说:“而另一种可能性,则是因为自己的性命威胁下,每一个男人都不得不激发自身的兽性,依靠生理上的优势,将女人制服成自己的附属物。
随着这样的想法在人群中扩大,独立没有依靠的女人将彻底无法在社会立足,最终所有的女人都将沦为靠肉体拯救男人的工具。”
她停顿了几秒,继续说“而在我的猜测中,这些社会结构的变化和可能性,都只不过是这次惩罚的一个副作用而已。”
她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的推想太过荒唐,可是子宫中那种隐约的抽动,如同莫名的暗示,回响在孕育生命的神殿深处“老师,您说过,诅咒是否能暂时解除,取决于男性在女伴的体内留下的精液量,对吗?”
坂本点了点头“我和几个学者通过电话,他们在青年学生志愿做的实验中也大致认同了这个结论。”
荣子苦笑着呻吟了一声,捂在股间的手已经感觉到涌出的精液浸透了纸巾“老师,您有没想过,神其实是在惩罚所有扭曲了男女关系的人。所谓的做ài,其实就是交配。交配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愉悦,也不是什么婚姻中的义务。交配的本质,不就是繁殖吗?”
坂本愣了一下,眼中很快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荣子悲哀的望着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腿间软垂的阳jù“男人的这里,和女人的那里,作为生物器官的意义,其实就是生育,而现在”
她回想着这之前做的那个报道,不情愿的说“工作压力,新观念,享乐主义,单身贵族,甚至是单纯的厌恶照看小孩子的撒娇情绪,都成为了放弃生育的借口。”
她看着坂本的yīn茎,心情十分复杂“最近的十几年中,整个人群的性欲都在持续降低,生育率更是低到了令人担心民族会走向灭绝的程度。
当权者近几年不断的推行鼓励生育的各种福利,可几乎没有见到什么成效。所以,现在,这股未知的力量,开始行动了。”
“让所有的男女都回归到xìng交的本质,这才是这次神罚的目的。”荣子用沉重的口气下了结论。坂本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这不过是你的猜想而已。”荣子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嗯。
我会忠实的记录这里发生的一切,来验证我的猜测。”她沉默了一会儿,睁开了双眼,对着坂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在这期间,我想,我也能找到一些我本不该忘却的东西。”比如,她已经找回来的,那种纯粹的恋慕之情。
荣子第一个想要探访的,自然就是坂本提到的那个女性团体。她很好奇,在如此多的男性面临这样的生命威胁时,这样的一个团体要如何维持自己的领域不被侵犯。
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最新的市内提示文件发到了坂本的邮箱上。内容颇令人惊讶,那个女性团体已经自建了党派,号称蔷薇宫殿,整体占据了z市东北方的一个街区,约莫有市区的八分之一大小。
大量的女性聚集在那个区域中,依靠一个被女警占领的警局,展开了独立于市政机构的防卫工作。
仅在当事人自愿的情况下,她们才会放特许的男人进入,不过在考核之后,会让男性带着志愿拯救他的女人离开,并将这名女子从蔷薇宫殿除名。
真是贴切的名字啊,一群张开尖刺的花朵。荣子在心里感叹着,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构能维持多久,一旦外界的男性群体性的缺乏拯救者,这脆弱的防线真的能保护这群惊慌失措的女人不被掳走侵犯吗?
她一向不赞成女性以强硬偏激的方式对抗男权,不过这种诡异的灾难中,也不能指责这些女人走错了路。
也许,实际看过之后,会得到更全面清晰的认知也说不定。到达后就和坂本老师激情了那么久,不仅时间太晚不方便外出,荣子的体力也有些虚弱,不乏与男xìng交往经验的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性爱榨干的滋味。如果不那么累的话,其实还不坏。行程只好延迟到第二天。
第二天的早晨,坂本给了荣子一个完全没体验过的唤醒方式。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坂本摇醒,还没从初醒的困倦中回神,模模糊糊的视线就看到了坂本苍白惊慌的脸和胯下高翘起来的狰狞肉棒。
“已经已经85了。”大概睡得太沉,没有注意到那轻微的腹痛,等到脑海中浮现可怕的倒计时,才彻底清醒过来飞奔到隔壁荣子的房间的吧。
荣子连忙先张口将那根东西含住,一边用嘴唇摩擦,一边拉高睡裙,强撑着打起精神,用手指玩弄着还在沉睡的阴核。清晨的身体还处在十分倦懒的时期,费了一番功夫,荣子才勉强让干涩的花唇间湿润到可以容纳男性的程度。
幸好,这一次诅咒背后的神只难得的大发善心,坂本只在她体内射了一次,一切就平息了下去。她的睡意被这场还算得上愉悦的激情驱散的干干净净,坂本离开房间后,她小憩了片刻,也跟着起床了。
舌面上仿佛还飘着隔夜yīn茎的清淡腥臊,让她刷牙的时候也格外卖力。按照预定的计划,从上午起,她就要开始好好地观察这座被诅咒的城市目前的情况,第一站自然就是蔷薇宫殿。
吃了早饭之后,她和坂本商量着做了简单的准备。除了采访必备的器材,坂本还给她配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一个电击器,一罐防狼喷雾。
“如果她不是急着买药,什么都没拿的话”把这些交给荣子的时候,坂本喃喃的小声说着,看来多年的夫妻就这么离散所造成的空缺,并不是荣子充沛的情感和年轻的肉体就可以完全填补的。
坂本自己也带了一把匕首和一把靴刀,这种防备让荣子有点吃惊“老师,真的需要戒备到这种程度吗?”
坂本点了点头“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如何,至少我几天前出门的那次,满是行人的中心街区都出现了三四起当街强暴的事件。
案件通报也提到了,为了抢夺女伴,不少男人没有死于诅咒,而是死于同胞的袭击。如果有枪的话,我也一定会让你带在身上。”荣子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室内的安逸时光中渐渐消解的压迫感又重新回到了肩上。
她在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无法以常理作为行为依据的城市中。“开我的车吧。”坂本看了一眼荣子的车厢,指了指自己的座驾“呃我的车,宽敞些。”
言下之意,就是万一诅咒发作,直接在车里做ài也比较方便。她为了一样的理由特意换上了超短裙,也没有穿丝袜而是裸着白嫩的美腿,自然不会反对这个提议,乖乖的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