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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念快步地走到了霍砚辞的面前,一把抽掉他手里拿的纸张。
“你干嘛随便翻我的东西!有没有素质了!”
面对气势汹汹一脸防备的乔时念,霍砚辞的眼里多了两分疑惑,“只是一张广告纸,有什么不能看的?”
乔时念这才看向手上的纸,竟真是一张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宣传。
大概是她从医院出来时,谁塞她手里的。
她心情一直很乱,压根没注意手里拿着什么,回来就一同甩在了茶几上。
原来霍砚辞看的是这个,乔时念稍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随便碰她的包。
“你刚反应这么大,以为我看的是什么?”霍砚辞的墨眸盯着乔时念问。
乔时念也知道自己方才的反应有点过激,她故作镇定地道:“我什么都没以为,就是单纯不喜欢你随便碰我的东西!”
霍砚辞仍有几分狐疑,“这种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传单,一般会在医院周边发放,你今天去了医院?哪不舒服?”
“去找了趟傅田田而已,行了,”乔时念的语气有了几分不耐,“不是要吃饭,走吧!”
霍砚辞觉得乔时念有哪儿不对,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这会见着乔时念的秀眉已然皱起,霍砚辞到底没再多问,和她一同走出了房间。
霍砚辞找的是家隐藏在巷子里的家常菜馆。
这儿小桥流水,奇花异草,房间都是由竹木编制,屋顶上也弄的草席造型,非常温馨休闲的田园风格。
两人走进其中一个半开放式的包厢,可以在吃饭的时候看到溪边游乐的金鱼。
乔时念对它们颇感兴趣,拿着鱼饵给它们投喂。
霍砚辞自如地站在她旁边,“跟客户来过一次,觉得这里的菜式还行,你应该会喜欢。”
乔时念往前走远了一步,边问:“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菜式?”
霍砚辞被问住,除了上回泡温泉时听傅田田提了一嘴乔时念喜欢虾,其他的他还真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的喜好,又怎么觉得我会喜欢?”乔时念抬起了头。
见着乔时念疏离的模样,霍砚辞心头的愠意复苏,“乔时念,出来吃个饭,你一定要这么挑刺?”
乔时念也觉得自己话里带刺。
傅田田说孕妇的情绪容易波动,难道这么早就开始有影响了?
一想到自己怀了孕,乔时念的火气就忍不住上升,“你这领夹哪来的,跟你的风格明显不搭,你就没发现?”她故意继续挑刺。
霍砚辞听了后,本就不爽的脸色猛地变得黑沉,“乔时念,你再仔细看看,这领夹搭不搭!”
乔时念呵道,“看多久也是不搭!玫瑰金配碎钻,你以为你是老干部呢!”
霍砚辞咬紧了后槽牙,“你确定看仔细了?这是上次旋转餐厅,你亲手送给我的!”
乔时念:“……”
那次舅妈确实拿了个礼物,是外公以她的名义给霍砚辞买的。
她压根没见过领夹是什么款式,时间又过去这么多天,她早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
谁知道霍砚辞今天会戴着这个领夹。
“所以,这领夹根本不是你买的?”霍砚辞强压着怒火问。
乔时念坦然,“不是!这是外公为了感谢你送的古砚台,他老人家买的!”
话一出口,乔时念明显地看到霍砚辞的黑眸中闪过了一抹类似失望的神色,但稍瞬即逝。
“乔时念,既然不是你送的,当天舅妈拿出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明白!”
霍砚辞想到他戴上领夹的那天,陆辰南说不像是乔时念的眼光,被他鄙视后,陆辰南脸上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所以,陆辰南没有说错,这领夹根本就不是出自乔时念之手。
她也压根没给他买过什么礼物。
枉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穿着她昨晚拿给他的衬衣,戴上了这个领夹,以为乔时念看见会开心!
“这有什么好说明白的?”
乔时念冷声道,“反正我以前送过你那么多回东西,你都没有收过,要么让秘书拒了,要么让前台处理了,谁知道你会真用这个领夹!”
听言,霍砚辞噎住。
以前他为了打消乔时念以此缠他的念头,是没收过她的东西。
乔时念拿这话来堵他,他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霍砚辞的眸色变了又变,见乔时念没有半点给他台阶下的意思,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转身走人。
直到他走出包间,到了院子门边,乔时念也没有叫过他。
霍砚辞沉下脸,开车离开。
……
此后的几天,乔时念都没见过霍砚辞。
倒是周天成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小心问她是不是跟霍砚辞吵了架,说霍砚辞的心情非常不好,问她有没有空过去看他一趟。
乔时念直接拒绝。
她才该心情不好呢,答应的离婚协议没签好就算了,君临华府的房子也泡了汤。
肚子里还有个定时炸弹要处理。
周一,乔时念在远征集团办了入职手续。
莫修远倒是没有要求她天天坐班打卡,只是让她负责投行项目的事项。
至于宋蔓,因为过于伤心,这些天请了假,乔时念自然乐得轻松。
“为了庆祝你加入远征,今天我请客,叫上大伙儿一起去热闹一下!”莫修远大气地道。
乔时念应允。
傍晚,投行部一行人去往海城最豪华的会所。
这儿的会所KTV自带自助餐,可以在餐厅用完餐去K歌,也可以边吃边K歌,是个适合聚会的好地方。
同事们大多取了酒水和食物回包间,但乔时念闻不了封闭空间里的各种味道,她选择去自助餐厅区用餐。
莫修远在工作中还算平易近人,和下属们关系也算不错,被几个下属拖着说要喝一杯,便留在了包厢。
乔时念取了点清淡的菜式和一点水果,端着坐到了餐厅稍微安静的角落。
正吃着东西,乔时念总觉有道视线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左右张望了下,发现前方的酒水区站着个穿着黑色衬衣,同色西裤,身型修长的男人。
他大概三十岁左右,外形长相颇是优越,只是如狼一般森冷的眼神让人心里无端生畏。
乔时念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没有半点关于面前男人的印象。
是认错了人?
乔时念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后边并没有其它人坐。
待乔时念再度看向酒水区时,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有了上次被谢立熊的人跟踪威胁以及被绑一事,乔时念对于这种异常的情况都会格外警惕。
于是,乔时念去前台查监控,想确认下对方刚是不是在看她,又是从哪个包厢里出来的。
可工作人员答应帮她调取餐厅的监控,至于要查对方去往哪个包厢,他们以不能透露客人隐私为由拒绝了。
乔时念正和他们争论着,莫修远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问,“你不是在餐厅吃东西,怎么跑来了这儿?”
乔时念将事情简单地告诉了莫修远。
莫修远道,“先看大厅的监控再做决定。”
乔时念点头。
监控回放,酒水区的人来来往往,很快,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走了过去。
他取了杯酒,随意地扫了餐厅,随后,看到了不远处的乔时念,他的目光明显地停留了一下。
“就是他!”乔时念连忙道。
莫修远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点诧异,随后他让服务生将画面放大。
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莫修远对服务生道:“可以关掉了。”
乔时念不解,“为什么关掉,你认识他?”
莫修远没有答她,而是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阿远。”对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虽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但乔时念肯定,这人就是刚才那人。
“你到了海城?”莫修远问。
“嗯,过来办点事。”
“几号包厢?”
对方告诉了包厢号,莫修远挂了电话,对乔时念道:“走吧,一起去见见他。”
“他是谁啊?”乔时念疑惑问。
莫修远道,“宋蔓的哥哥,宋清川。”
听到是宋蔓的哥哥,乔时念稍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其它寻仇的人。
“别急着松气,”莫修远难得好心地提醒,“他的城府极深,可不像宋蔓好糊弄,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乔时念无所谓地道,“反正我和你又没什么,我也不是真要和你在一起,他爱怎样想就怎样想呗。”
乔时念和莫修远一起到达宋清川所在的包厢,大概是为了等莫修远,这会儿里边只有宋清川一个人。
看到她时,宋清川的眼里没了冷得让人害怕的神色,只余下了第一次见陌生人的疏远与陌生。
令乔时念不禁怀疑,她之前看到的那道幽冷的眼神是不是错觉。
“这位是乔时念,刚加入我的投行。”莫修远简洁地介绍道,“宋清川。”
“宋先生好。”
乔时念对宋清川礼貌地笑了一下,宋清川回以浅笑,“乔小姐。”
“宋大当家,你过来海城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莫修远吊儿郎当地问。
宋清川保持着不冷淡不热烈的笑容,“没打算多呆,明天就要回去了,也就没通知你。”
“那咱们有缘碰到了,去我边一起去喝一杯,热闹一下?”莫修远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