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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还是让天贝队长来负责吧!”
“驳回!”
“那各位队长手下留情,我让我的副队长代理……”
“驳回!”
“我的……”
“驳回!”
“交给我吧!”
“驳……柏村!给我盯紧他!不要让他再像这样耍花枪!”
队长会议,总队长山本和五番队长林松正在彼此吹胡子瞪眼上演搞笑剧。
同时,天贝绣助也对自己提出的事情却要五番队队长负责多少有一点小郁闷。即便他的真实目的并非是当队长……
“哎呀呀……林君,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啊!”京乐春水笑着压下了斗笠。山老头准备确立下一任总队长了吗?队长会散会了,京乐春水贼笑着凑了上来。
“干活的不是你!”林松没好气的说道,“要不咱俩换换?”
“还是算了。山老头会宰了我的!话说回来,林君,前段时间,三番队天贝队长新上任的时候,请我喝酒了哦!”京乐春水“善意”地说道。
林松装作没听见。
“喂喂!三番队天贝队长请我喝上任酒了哦!”
“喂喂!他请我喝酒了哦!”
“喂喂!酒……”
知道这个时候,林松才终于给了京乐春水一个白眼,“你看,多么直白的问题,多么明确的目的,你非要说那么多的字出来……”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一个人喝酒的话,会比较闷啊!”京乐春水满脸的欲求不满,“这个月被小七绪没收的酒瓶子,已经快比得上天数了……当然,虽然酒瓶子最后都可以安然回到我的手中,但是里面的酒……可就没有办法那么的安全了。以前只不过是一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喝不上酒的,现在倒好,天天都是那几天……”
咔嚓……
“咦?林君?怎么了?玻璃碎了吗?”
“不……”林松满脸黑线的看着京乐春水……的身后,“能把一本书捏碎出如此美妙而清脆的声音,以我的实力和能力,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我想京乐队长,我必须告辞了……我家副队长还在等我……”
“林君……”京乐的声音中带上了惶恐。伸出手去,宛如一个溺水的孩子在求救,“救……”
“酒?就这样了还想着酒呢?队长?”伊势七绪如同一座火山一般,在京乐春水的背后发出振聋发聩的声音。当然,这只是对于京乐而言。
再一次摆脱了京乐春水的喝酒邀请。林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请客什么的倒是无所谓,对于队长的薪水而言,喝酒什么的那都是小钱。
也不是说和京乐喝酒有什么压力,那是一点压力没有,没有架子,没有规矩,没有约束,想喝不想喝想说不想说,都是很自在的。
但是问题是……就算是林松,也架不住一天三顿酒啊……
所以,任由京乐春水邀请再诚恳,名头再正式,林松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我就是不去!要去可以!我要点八番队副队长伊势七绪作陪!
还是咱家桃子好啊!温柔体贴可爱……也不会像是伊势七绪那样连队长会议都要跑来监视――恩,这一定是我比京乐春水的信用度要好太多了!林松哼着歌回到到了五番队,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雏森小心翼翼的声音:“但是这么多酒的话……不太好吧?”
怎么又是酒?林松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决定还是打开那扇不知道是不是名为潘多拉的大门。
“啊!林前辈回来了!”雏森眼睛一亮,立刻扔下了手中的酒瓶子。
“啊……我回来了……”林松的回答颇为迟缓。因为……好多的酒啊!遥想当年,林松童鞋还是四番队四席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专门的酒窖――那本是护庭十三队席官的居所,被住在朽木家的林松拿来废物利用了――用来放酒。而眼前五番队队长室的形象,和当初那酒窖颇为相似,不仅仅是专门多出了一个放酒的架子,就连地上,都满满的摆上了各种乱七八糟不知道哪里来的机器的或者是手工的酒瓶。
虽然看起来比起当初那个专门的酒窖的气势和密度还远远不如,不过……队长室的面积比较大啊!简单来说,队长室,是一个起码要做到能盛得下对内所有管理阶层的地方――哪怕是班长小队长。
“那个……这些是怎么回事?”林松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某个人的脑袋上――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是雏森弄的!小样,别想教坏我家雏森!
“啊哈哈哈哈哈……”松本乱菊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我被我家小屁孩队长赶出来了……不就是藏了一些酒在十番队队长室么?有必要这么夸张啊!”
藏了一些酒在十番队队长室?林松不由得回忆起日番谷冬狮郎那个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的队长室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酒……全是藏在那里的?松本乱菊藏东西好厉害啊……
“然后呢?”
“然后?”松本乱菊一边继续收拾自己的酒,一边回答道,“我倒是去了八番队一趟啊……可惜的是伊势副队长一点面子都不给,还在门上贴了‘松本乱菊和林松不得入内’的条子……”
“怎么又牵扯上我了啊!”
“所以我就只好把酒放到林队长这里来了啊!”松本乱菊转过身,双手在胸前合十,做出一副拜托的样子,“我想林队长的话,一定不会和某些小屁孩或者是小女人一样小肚鸡肠的吧?”
真毒啊!最毒妇人心啊!越是胸大越毒啊!咦?为什么我想起花姐来了?
苦大仇深的林松,连躺的地方都没有了,只能看着松本一边哼歌一边继续整理自己的酒。
“啊!对了!雏森!我家那个小气的队长似乎有什么事情找你!”突然之间,松本乱菊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咦?乱菊姐?小白找我?”
“也不是说找你了啊……总之是我在可怜的收拾酒的时候,听队长一个人在那里嘀咕的……什么林松啊,桃子啊,有一腿啊……不行啊……劝告啊之类的话……”
“怎么这样……”浑身一颤,雏森偷偷打量了一下目瞪口呆的林松,“小白怎么可以这样无中生有的造谣!我要去找他!”说完,已经红着脸冲出了队长室。
“哎呀!雏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和坦率呢!是不是?林队长?”
林松走到门口,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队长室的门。邪恶的气氛,开始慢慢的酝酿……咳咳。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松本?特意支开雏森,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是的。”松本乱菊收拾酒瓶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过身,语气中带上了郑重,“这是我的斩魄刀,灰猫……在蓝染和他……还没有叛变的时候,在一切还只是扑朔迷离的猜测的时候,某一次,为了让队长能够顺利过来到你这边找雏森,我对上了银……那只是一个意外。总之,因为那个意外,我和银拼了一刀。在那个时候,我的斩魄刀,忽然之间给了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我的斩魄刀,和银的斩魄刀,是同一柄斩魄刀一样……那种就像是心,心……血脉相连的感觉……”
“心心相印吧?”林松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哦!日番谷进真央的事情,市丸队长可是特意给我穿了小鞋呢!”
“不是心心相印!就是血脉相连!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我和他的手,握着同一柄斩魄刀那样接近……所以,所以……”看着林松似有若无的笑脸,松本乱菊终于问了出来,“所以我感觉,银并没有死!当初确认了银像是东仙要那样化为血水而死的……是林队长你吧?能不能告诉我……银,到底死没死?”
“你想让我说的,是市丸银还没死……是这样吧?”林松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但是很可惜……”
松本的身躯摇晃了一下。
“蓝染?右介死了。东仙要死了。市丸队长,自然也是死了。”
蓝染?右介……东仙要……市丸队?长?!
松本乱菊的眼睛明亮了起来。
“那么告辞了……”松本乱菊郑重地给林松鞠了一躬,然后带着笑容离开了。只留下林松一个人在头疼这一屋子还没有收拾好的酒。
另外一边。
“我没有说过那种话!你又是从哪个旁门左道听来的啊!快放手!别压我脑袋我会长不高的!尿床桃!”十番队内,被雏森摧残很久的冬狮郎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当松本乱菊回到十番队的时候,立刻就被头发乱糟糟,带着一个黑眼圈和脸上几道血痕的日番谷冬狮郎脸色阴沉的坐在那里:“松本!”
完了……松本乱菊冷汗哗啦哗啦的……要被队长蹂躏了……
结果冬狮郎所说的,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给我满静灵庭散布消息去!岂有此理……别说我没说……这明摆着的有一腿,我还不能说了么?我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