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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对胭脂水粉是真爱,不仅爱吃,还爱做。
且不同于读书时的懒怠,面对胭脂这项事业,贾宝玉简直把工匠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不仅花费心力,搜罗各种古籍上的胭脂方子,亲身试验比对,还精益求精不断完善,真真是把胭脂做出了花儿来。
难得的是,贾宝玉从不吝啬于分享,每次做了胭脂都必会送给自己身边的姐姐妹妹们,务必把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故而,作为姐妹之一,虽年龄稍小了些,惜春也拿到了贾宝玉做的各种胭脂。
原本没在意,此时想到自己店里做的生意,仅仅那几样产品到底有些少了,惜春便不由起了些心思,问过了贾环和贾琮,惜春便向宝玉要了胭脂方子,并邀请他入伙。
宝玉对做胭脂颇感兴趣,也大方地给了方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要惜春的银子,在他看来,那时惜春的铺子,帮姐妹是他应该做的,方子也不值什么钱,如何能要银子了?最后好说歹说,说得惜春都恼了,宝玉才勉强收下,还死活不肯多要。
自此,有了胭脂大师宝玉的加入,当真是应了一句话,术业有专攻,不仅大大丰富了产品种类,在宝玉的指导下,原本有些单调的各种产品也多了诸多花样,再到后来,不仅仅是保养品和胭脂水粉了,唇膏,眉笔,遮瑕膏......各种对这个时代来说,很是新鲜的化妆品一一出现。
感谢贾环上辈子有个强势且热爱化妆的姐姐,常常使唤贾环做拎包小弟,故而贾环这么个单身狗,对着现代化妆工具也有个大概了解,在贾琮的技术支持下,宝玉不断的灵感迸发下,真叫他们琢磨出了各种仿现代化妆品,而店里的生意越发好了。
贾宝玉也对贾环刮目相看,“环哥儿,我原本以为自个儿已算是懂女儿家心思的了,没想到不过是井底之蛙,果真高人隐于市,你平时不张扬,却是真正的行家,真真是心思灵巧极了。”
贾宝玉满脸都是对自己妄自尊大的羞愧,和对贾环的敬佩之情,语气表情都真诚极了。
贾环:......呵呵。
贾环难得被宝玉另眼相看,但理由却让他有些莫明憋屈,他自然也没注意到,一直默默旁观的贾敬看他的眼神,越发的意味深长了。
当然,因着贾环贾琮身份的缘故,虽是三人合伙,后来又加上了宝玉,铺子却是在惜春的名下,也是以惜春的名义做生意,即使是宝玉,贾环为着以防万一,怕万一王夫人知道了增添麻烦,也只推说是帮惜春的忙。
其实贾环是多虑了,在不遇着特殊情况时,比如宝玉他老爹贾政的板子,贾宝玉还是很能保守秘密的,何况,研究制作胭脂水粉在旁人眼里到底是不务正业,贾宝玉如何敢让王夫人和贾政知道。
既然赚了银子,自然就可以继续瞎搞,啊不,是科学发明了,而若是不小心发明了什么东西,对着赚钱有利的,又能继续反哺店铺,改良或增加新产品。于是几年间,店铺陆陆续续开了好几家,科研也渐渐走上了正轨。
然后,在贾琏暴露后,就被徒怀慎就找上门了==
话说贾琏从扬州回到家后,想想徒怀慎之前的问题,也不敢耽搁,忙找贾环和贾琮说明了此事,贾环贾琮毕竟是为了他的安全,就这么轻易把他俩给卖了,贾琏颇觉不好意思,虽然他有时觉着,对他俩来说,这也许是一个机会,但,这到底是贾环贾琮的事情,得由他俩决定,他也不好多说。
在听贾琏说完经过,贾环立刻慌了,经历了各种宫廷剧历史剧洗礼的他,脑海里瞬间冒出诸多夺嫡,强占,站队,灭门等等可怕场景,至于贾琮,贾琮倒是机灵,但两人虽在科研上挺有成就,但对政治这玩意儿却不怎么通,还是惜春最为镇定,指了条明路——遇问题,找家长。
不说三人是如何去找了贾敬说明此事,转头贾敬又与徒怀慎密探了些什么,只说太上皇自与孙子谈过后,便一直耿耿于怀,想要掰正孙子的审美,甚至为此再一次使用了美人计。
不过知道直接送床上只会被丢出来,太上皇这次学会婉转了,于是,徒怀慎就遇到了以各种方式巧遇的妹子们。有扭伤脚的,有关爱小动物的,有绊倒正巧摔在他面前的,夜间穿着白衣跳舞的,唱歌的......
徒怀慎:......
徒怀慎表示,经过了扬州的历练,这些都不算事儿。
于是,他就像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一样,人倒他脚边也不肯伸一把手,目不斜视地淡定路过了。
多次试探不成,太上皇只得安慰自己,罢了罢了,若孙子真的就好那一口,那就那样罢,谁没个喜好呢?然而,只要一想到以后,其他大臣和皇室成员后头跟着的是一水儿的美人儿,只有自己孙子后头跟着一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女壮士,太上皇心里就是一颤。
不,不行,绝对不行!
太上皇一想到那个画面,立时吓得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侥幸想法。
就算掰不回来,太上皇暗暗磨牙,侍妾同房之流就算了,但妻子绝不能由着他喜好来,太上皇决心好好与孙子分说其中厉害,反正娶妻娶贤,也不需他多喜欢,大不了以后按着孙子的心意多纳几个他喜欢的嘛。
想到以后孙子后院会有的场景,太上皇眼角又抽了抽。
太上皇在琢磨孙子的婚事,知道太上皇打算的皇帝同样也在思索此事,对皇帝来说,徒怀慎未来的姻亲自然是牵扯的势力越少越好,一个没什么实权和根基的寒门自然是最佳,然而皇帝也知道,这样的一门姻亲,太上皇是绝不会同意的。那就,选一个看着面上光鲜,有些底蕴的家族,至少不能再给安亲王再添什么大的助益,最好,若是能扯一扯安亲王后腿的便更妙了。
皇帝默默的在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不论这两*oss内心有如何想法,给徒怀慎选妃一事,却绕不过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不多久,宫中再次办起了宫宴,以皇后的名义,给各家家里到了适婚年龄的姑娘们发了请柬。虽未明说是为安亲王选妃,但有了前头的传言,各家消息灵通的夫人们,对这场宫宴的真实目的大都心知肚明。
在太上皇眼里,自己孙子乃皇家血脉,长子嫡孙,又年少得志乃是亲王,自然该是多家贵女哭着求嫁的对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徒怀慎,他行情虽不算糟糕,但还真不算多受欢迎。
毕竟,作为废,啊不先太子遗孤,如今皇帝当政,太上皇年迈的情况下,不是每一个世家都愿意去赌一赌的。
虽有可能更进一步,但将来若有个万一,不说赔了自家姑娘,更可能连累到娘家,出了先太子妃的石家,原本是如何的显赫,当年却因着先太子的事元气大伤,虽逃过一劫,却也从一流世家一路跌倒了三四流。
何况,想想安亲王那圆润的身材,白白胖胖的脸蛋,虽看着也挺讨喜,但对姑娘家来说,还是温柔多情的偏偏少年郎更合她们心意。
有世家观望的,自然也有想借着这次机会攀上高枝的,就算凭着家世没法做正妃,但亲王按例有两个侧妃之位,虽不是正妻,但却是正正经经册封过的,与寻常小妾之流自是不同。
尽管众人各怀心思,举办宫宴的那天终究来了。
这一日下午,京城里,家中有适龄姑娘的三品及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勋贵家眷们,都带着自己家里的姑娘进了皇宫。
皇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训练有素,虽人来得多,依旧有条不紊的带领着各家女眷入了席,丝毫未出差错。而荣国府中,王夫人带着探春,邢夫人带着迎春也出席了此次宫宴。
照理说,探春和迎春的身份都是庶出,王妃是轮不上的,不过既然荣国府也收到了请柬,那也不好不出席,何况,邢王两人也有自己的打算,王妃没指望,不还有侧妃吗?故而这些日紧急教了两个姑娘宫里的规矩,两人便带着探春迎春入了宫。
随着众人入席,原本端庄肃穆的花厅里立时有了鲜活气,贵女们或端坐,或低声交谈,或盈盈浅笑,但各个都仪态出众,端庄大方,直到一个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太上皇驾到,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安亲王驾到,安柔公主驾到,安琦公主驾到,安......”
竟是宫里的三巨头和安亲王本人都来了,还有好几位公主也到了花厅,众人纷纷下跪问安。
太上皇似乎心情颇佳,笑呵呵得让众人起身,便把话头递到了皇后那里。皇后和蔼的说了几句,便笑着提议,在宫宴正式开始前,贵女们不如展示些才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