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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聊得起劲,那个人问的话没头没尾,口音又很重,我们根本听不懂,老痒啊了一声,问道:“阿答是什么地方?”
那人见我们听不懂,全都用疑惑地表情盯着他,便换了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问我们:“俺的意思是你们三人是来做什么买卖的,是不是来挖土货的?”
吴小狗压根没听过这个词,一脸懵懂的问那人:“土货是什么?土特产吗。”
老痒听见挖土货后脸色差点没崩住,学着那人的腔调回道:“俺们是来旅游的,对土特产不感兴趣。你、你是来卖土货的?”
挖土货的意思就是去墓里拿冥器,土就是下地,他在问我们是不是来盗墓的。
那人听了我们的回答,摆了摆手,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呵呵一笑,对着他们一桌的人轻声说道:“不用管不用管,就是几个青头。”
老痒见那人走了,立马变了脸色,拿起背包在桌子上放了点钱就催促我们赶紧走。
转过街角后老痒才放缓了脚步舒出一口气,这才对我们解释道:“那小子问我们是不是来挖土货的,还跟他们桌的说我们是青、青头,我在牢里听几个行走江湖的人说过,土货是墓里的东西,这青头是在说我、我们不是这道上的人。这、这一看就是一群来倒、倒斗的。”
吴小狗笑道:“同行啊,那也不至于跑吧。”
我被吴小狗的话惊讶住了,他什么时候把自己也当做一个土夫子了,现在同行两字随便就往外冒。
老痒被吴小狗气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比划了一下又放下了手闷头往前走。
我用肩膀撞了一下还在懵逼的吴小狗,笑话他:“这类人一般都是黑道的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人家老痒在提醒我们不要去招惹他们,免得被盯上引火烧身。你还乐呵呵的说是同行,你杀过人吗。”
“肯定没有啊!”吴小狗收起笑脸:“我又不知道,而且我才不跟他们一样呢,我们只求财从不图命。”
“老痒等等我们!”吴小狗冲着老痒的背影喊了一句,然后让我赶紧跟上。
第二天我们天刚亮就出了招待所,装备昨天就已经被送来了。吴小狗跟老痒的背包鼓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每人起码负重了三四十斤。
“我说妹、妹子。”老痒指着我的背包说道:“咱要进的可是秦岭深、深山里,你就带这么点东西?别、别大意,要不你再多带点,我帮你背一些。”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背包,跟他俩比好像是有点瘪,会不会减重减得太过了点,可一想到要走好几天的山路,就算啥也不带我都会受不了,所以大部分东西全塞进了空间。
我抱紧了自己的包:“不用不用,我带的东西很齐全的,只是我分类装放的比较整齐,所以看着不多。”
他们男孩子装东西都是随便乱塞,有空隙就放,可能也是意识到了这点,他俩就不再过问了。
去秦岭的路只有老痒走过,但他之前一直是跟着旅行团走的,只记得旅行团走时的路,这就导致我们坐着车弯弯绕绕好几个地方。
而且这里的盘山公路实在是多,五秒一小圈,十秒一大圈,第一次坐这种路的车,我被折腾的不轻,提着袋子吐了好几次,到后头连胆汁都吐不出来了,比上次在海上坐船还要难受。
吴小狗拿出风油精给我抹太阳穴和人中,一个劲批评我说我不该来。我已经神志模糊压根听不清他的话,然后他又去骂老痒,怪他不走高路非走羊肠小道。
后来吴小狗也被这盘山路折腾的难受,闭嘴不说话了,将风油精抵着鼻子都没拿下来过。
一路安静了许久,我本来都快说服自己躺在摇篮车里要睡着了,结果突然远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震的车玻璃都嗡嗡响,全车的人都沸腾起来开始议论纷纷。
我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吴小狗指着外边让我看,只见远处的山头冒着尘烟,似乎被人给炸了。
前边的一个中年人转过头来跟我们说话:“几位是外地来的吧,这就有所不知了,那是有人在炸墓。”
吴小狗惊呆了:“大白天炸墓,这些个盗墓贼也太胆大了吧。”
我又仔细观察了眼地形,这里有一条江,我们这儿至少还有几条盘山道,那边连山路都没有,就算现在报警,警察至少也得一天一夜才能赶过去,怪不得这群盗墓贼这么有恃无恐。
我没精力向吴小狗解释,那中年人也非常的热情,开始向吴小狗娓娓道来,我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车又开了个把小时,我们总算到了太白山脚下。
跌跌撞撞下了车,就近找了家农家乐住了进去,就咱这身体状况也是有自知之明,现在就进山那是死路一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就躺了下去,连晚饭都没吃,他俩也没来叫我,估摸着也是累惨了直接睡死了。
第二天上午我起来后去了楼下的餐厅,现在人不多,一整天没吃过东西的我饿得不行,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个三菜一汤,无聊的往四周朝望。
突然瞥见餐厅的另一边有个熟悉的人,他与另外一伙人坐在一起,一共有五人。其中一个是昨天来问我们是不是挖土货的。
我仔细回忆了一番,惊觉那几人分别是王老板李老板泰叔二麻子还有,凉师爷。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哪一个是凉师爷。
那两个老板一看气质就不同,立马就能分辨出来,还有一个身材健壮应该是泰叔,就剩一个一脸色相还长满麻子的和另一个看起来白净比吴小狗还瘦弱的青年人。
我要是小哥,就算扮演丑一点的人倒也没关系,但也绝不会是这种一看就阳虚的色狼。
锁定了那个青年人就是凉师爷,我在想着怎么接近他好套套话。
菜已经上上来了,我边吃着边偷偷看他们,他们好像在讨论进山的事情,但隔了太远又听不大清。
或许是瞄的次数太频繁,那泰叔狠狠的瞪了我这边一眼,那眼神过于冰冷,我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拿住,好在心里抗压能力还算好,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拿起筷子继续夹菜吃。
那凉师爷也顺着目光看过来,然后对着他们说了几句就起身往我这边走,那伙人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