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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公司?
是那群幕后的人动手了吗?
算算时间,应该是了,收购一家公司,然后股票上市是需要时间的,哪怕手段通天,中间环节也不可能直接略过。www.tsxsw.com
李子扬又搜索了一下“mary公司”,结果发现这是一个比“安安科技”还要普遍的名字,好多国内国外的公司都叫这个名字,甚至超级玛丽这个游戏都被搜索出来了……仔细地翻看了几十页后,李子扬放弃了,压根就没有有用的信息,怪不得王义和他吐槽过说有两种jing察最难当,一种是网络jing察,另一种是管经济犯罪的jing察。
信息量太多,而且99.9%都是没用的,不是耐心狂人或者偏执狂根本坚持不下去。
很明显,李子扬两者都不是,之所以想搜索,一是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加大内心的把握,二是……李子扬何尝不想把这伙经济罪犯绳之于法。
这很矛盾。
李子扬又想借机赚钱又想把这伙罪犯弄去坐牢,说难听点就是又要立牌坊又要当biao子,可人生就是这样矛盾,哪怕李子扬已经成了“神”。
钱是一定要赚的,只要不违法,也不违背李子扬的良心,可是提前把股市陷阱说出去谁会相信呢?这是个很值得考究的问题。别忘了,重生之前安安科技的股票明明都上升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阶段,有聪明的人退出,有有良心的专家呼吁股民冷静,可效果呢?
利益是大势,由不得人,哪怕明知道会跳楼,可是没跳楼之前还是会有很多人抱有一夜暴富的幻想。
做陷阱的最高境界就是做成大势,大势所趋,谁能拦得住?
而且安安科技在上市之后四处撒钱,网络、电视、报纸等等媒体都在替他鼓吹,李子扬只有一张嘴,也没有任何证据,谁信?
没人信。
除了十三个孩子,还有他的信徒,梁馨予。
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只好想办法事后弥补了,而李子扬又没有能力去弥补什么,陷阱之所以是陷阱,就是利用了人的贪心,有人亏,有人赚,而李子扬又必须保证自己是利益的既得者,没有资格去评判。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制裁那些经济罪犯,哪怕用一些非法的手段。
在李子扬看来一些约束一般人的法律对他已经无用了,他是“神”,不说“神”不“神”,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在某种程度上漠视了一些法律,能约束他们的,往往只剩下了道德。
查不到有用的信息,安安科技也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才上市,李子扬去了一趟大学城的jing察局,他很想知道王义这王八蛋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成功把天哥这种人zha送到监狱里和那些长期xing**的大汉共度后半生。不过李子扬猜很难,天哥家里有钱,那些个高级律师为了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没的,一包毒pin而已,未必能定天哥的罪,如果王义的手下不够仗义收了钱,说不定王义还会陷进去。
李子扬一直很反感这种玩弄法律的人,正是因为这种所谓的律师太多了,越来越多的罪犯才会无法无天。
局子里都是熟人,李子扬都认得,不过王义不在,那个天哥也不见关着。向看守犯人的老刘问了一下,原来昨晚天哥就被他那个有钱老爸请律师来保释走了,理由是天哥还是未成年,哪怕真贩du也有保释权,而且天哥昏迷不醒,有明显的受虐痕迹,他们严重怀疑是jing察施虐,要去医院验伤,再者,天哥身上的du品来历不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所以了,王义从昨晚回去之后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打电话也没人接。
出事了?
不大可能,王义的身手很好,十个八个完全不在话下,而且王义名声那么大,天哥的老爸未必敢私底下动他,顶多从上面动手。
那么估计是喝了个酩酊大醉到现在还没醒,或者心情不好不想上班了。
李子扬去了一趟王义的家,他家在距离大学城不远的弄堂区,坐十分钟公交车就到。房子是他父母留下的,在一条弄堂里,单独的一栋小楼,两层,如果不是他的生活作风有严重问题,有房,有身材,还有一份jing察局大队长的工作,随便弄辆车,妥妥一钻石王老五。
门开着,这杀神自从从部队里回来之后小偷就直接从这附近绝迹,不用担心被盗问题,邻居们对他是又敬又怕,敬是敬重,有他在,治安好,怕是怕他带坏小孩,还有拐走闺女。
“王义。”
李子扬在楼下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就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乱,也不知道这王八蛋多久没有打扫,地上桌子上还有很多空啤酒瓶,和单独的一个红sè高跟鞋。
这家伙,又不知道从哪里带女人回来了,不过都这个点了,人家肯定走了,留下了一只鞋,不知道那人怎么走的,外面的门估计是忘了带上。
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回应,李子扬上了楼,王义睡在二楼。
不出所料房间的门也开着,王义抱着空调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口水都流到枕头上了。
“喂,起床了。”李子扬拍了他额头一巴掌,没动静,睡得很死,无奈,朝着他的胸口狠狠捣了一拳,公事私事一起,王义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干嘛啊~你啊~一大早的……”说完又要睡过去。
“大哥,都差不多十一点了。”李子扬道。
王义用被子盖住头,声音瓮声瓮气的:“没事,早得很,困死我了。”
李子扬不管他,问道:“那天哥那件事怎么样了,我今天到局子看过了,昨晚就被保释走了?”
王义把被子掀开,脸sè平静地盯着天花板出神,几乎灵魂出窍,过了挺久才道:“没事,老子当着那狗律师的面捏断了那兔崽子的两手两脚,就算再有钱,想治好也得躺那么五六七个月,连命根子,老子也踹了一脚。”说完,还咧着嘴冲李子扬笑了笑,像个做了什么事希望得到表扬的孩子。
他的灵魂,没有外显的异常。
李子扬却是皱起了眉:“这么做没事吗?”问的不是天哥,那种人死了活该,问的是王义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王义再次把头蒙住,瓮声瓮气道:“屁事,从公上,最多老子不干了,坐几年牢换来宇宙和平,赚了。从私上,老兔崽子要是敢叫道上的人动手,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甚至逼他狗急跳墙,你以为生出小兔崽子的老兔崽子会干净到哪里去,都tm一屁股屎啊。”
李子扬叹了口气:“那你小心点。”
王义不耐烦道:“知道了,你以为我会怕那些人?哼,想当年我还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执行任务……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对了,昨晚那**好像把我的拖鞋穿走了,你帮我下去买一双上来,还有还有,我肚子饿了,帮我买份早餐或者午饭,还有烟,昨晚抽光了……”
李子扬:“滚!自己爬起来!”
从王义那里出来,李子扬的内心有些沉重,他的灵魂暂时没有外显的异常,可长期下去谁知道呢?
光明之剑能伐去黑暗,也能毁灭人xing,任何方面走到了极端都是极度危险的,李子扬不想看到王义继续游走在其间,这太危险了,不是被黑暗吞噬,就是被光明毁灭。
然而李子扬本身就有一屁股的事要去做,有什么资格去关心王义呢?
顺其自然吧。
而且啊,王义未必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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