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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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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庆生一时睡不着,因为闲着,也是手欠,他拿起手机,看好友动态。

    刷着刷着,刷到华哥一条动态。那条动态,内容倒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日常生活内容。但这条动态,搅乱了庆生的思绪。

    动态发自三小时前,但只有一人点赞。点赞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苏妹。

    换到别的时间,庆生可能就忽略了。然而,方洁才对他讲过一个秘密。她看到华哥夜会苏妹。当然,方洁没说“夜会”,这个词是庆生自己加上去的。

    不是这样,还会怎样呢?

    乡村的夜晚,他爹妈又不在家,华哥跑他家里去,见发小的妻子,而且一待就是一小时。就算庆生是傻子,也会想到其中定有缘故。

    尽管心中怀疑,疑心这疑心那。但庆生其实并不肯相信。他甚至想过,或许方洁看错了。又或者,她故意这么讲,想让他俩闹矛盾。

    庆生明白,他有些胡思乱想,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宁愿自己错了,宁愿自己是小人,也不肯相信,华哥与妻子之间,有些什么秘密。

    不,他不相信苏妹会做出那种事。

    诚然,她有家暴的倾向,动不动就对他大打出手。可实话实说,她心里是爱着她的。他相信她。

    当然,他之所以相信她,是因为他相信他自己,相信自己的妻子,不可能背叛自己。

    可现在,看到苏妹给庆生点赞,他心里开始打鼓。要知道,那条信息后面,没有别的任何其他人点赞。

    为什么她要点赞?

    再且说了,苏妹平时可是惜赞如金的人呀。就连庆生的动态,她也爱搭不理的。有时候,庆生好心好意,发一条与她有关的动态,结果她不闻不问,好像没看到一样。

    庆生心里委屈,见她也没对别人点赞,心里多少好受点,知道她是这种性格,只好罢了。有意见,他也不敢讲,怕惹怒了她,她一旦动武,就更麻烦了。

    原本,还只是心灵受创伤。身体和心灵受双重伤害,就更划不来了。多数时候,庆生只能忍。有时,干脆连动态也不看不发了,免得闹心。

    这次第一回出差,到了贵阳,又住在花枝朋友家里,很有些纪念意义。白天,在外面踩点时,特意请花枝给自己拍了几张照,原本想发条朋友圈。

    在发之前,想先看看朋友们的动态,去点个赞,积累一点人气,免得朋友讲他不近人情。刷着圈,点着赞,便看到了华哥的动态,看到了苏妹的点赞。

    庆生心绪全乱了。

    本来就有点兴奋,夜深了,仍睡不着。此刻,由着华哥的动态,以及内心生发出的想象,感觉如受奇耻大辱,一丁点睡意都没了。

    庆生很难过,在屋里走来走动,想干点什么事,又找不到什么好干的。最后,他决定喝酒。

    走进厨房,竟然在储物柜里,找到一瓶白酒。不过,找半天,没有下酒菜。庆生想起,花枝买了串葡萄,放在桌上,没吃呢。把葡萄泡盐水洗了,端出来,坐在客厅里,打开白酒,倒进玻璃杯,就着葡萄下酒。

    庆生其实有些酒量,但多是红酒与啤酒,白酒喝得并不多。加之,他心中烦恼,喝得过急。头两杯,刚倒下,就喝到了肚子里。

    喝了酒,心情果然舒畅许多。也不能说舒畅,只是有些醉意,暂时忘却了烦恼。正喝得欢喜,不知花枝听到有动静,还是从房间出来用洗手间。

    她看到客厅亮着灯,庆生坐在沙发上,桌上摆了一瓶酒和一只杯子。从庆生的举止和神情中,立马瞧出了不对劲。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马上打听。只转身去厨房,找来一只杯子,回到客厅,坐在庆生对面,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

    倒上酒,花枝端起杯子,对庆生说:“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来,喝酒。”

    庆生脸上带笑:“来,干杯。”

    放下杯子,花枝给庆生倒酒。

    她的纤纤玉手,就在他眼皮底下。抬头,看到她眼里,内容更是无比丰富。

    待花枝倒好酒,庆生伸手去取,又要往肚子里灌。这时,花枝拦住了他。她抓住他的胳膊,有股柔柔的,凉凉的,沁人心脾的感觉。

    花枝说:“饮酒要慢慢品,你像牛一样海饮,哪能喝得酒的好来。这可是贵州的酒哦。来,吃一粒葡萄。”

    花枝讲着话,便把一粒葡萄往他嘴里送。

    那是一种巨峰葡萄,果粒饱满,表皮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吃完葡萄,庆生一仰脖子,又喝下一杯。

    喝完,花枝的纤纤玉手又伸了过来,往他嘴里送了一粒葡萄。

    待庆生含在嘴里,便听到花枝在问:“味道怎么样,葡萄好吃吧。”

    庆生已然醉了,嘴上说:“好吃。”

    花枝追着问:“怎么个好吃法,好吃在哪里?”

    庆生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花枝笑:“因为是我喂你吃的,当然好吃啊。”

    庆生如恍然大悟一般,不迭地点头。

    花枝问:“还想吃么?”

    庆生点头说,当然想。

    花枝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拿着葡萄,举在空中,对庆生说:“那你来取?”

    庆生支撑着起身,想伸手去夺。

    手刚伸出去,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庆生稳住腰,花枝拿了葡萄,在前方引着路。

    此时,庆生已完全醉了,迷糊中,感觉自己一脚踏进了花枝的房间。

    花枝站在床头,手里仍举着葡萄,喊他过去。

    庆生奔过去,朝花枝猛扑,因用力过猛,不但扑了个空,而且倒在床上。

    花枝呢,则蹲在床头,满面春色地看着他。见他喘着粗气,她便伸手,在他额头上轻抚。

    之后的事,便像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