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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十月,天气已冷了起来,我拥着大氅坐于案前听程昱说诗经,今天他好像很郁闷,远不如以前谈笑风生的样子。我轻轻问道:“先生可有心事耶?” 程昱闻言一停,谓然叹道:“二公子好聪明。”我想表现一下我的“料事如神”,所以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是谁会让他这么郁闷,接着想起前几天刘备来投的事,所以试叹道:“先生可是为徐州刘大耳之事烦脑?”
听到“徐州刘大耳”出自一个9岁小孩之口,程昱也忍俊不禁,接着又惊道:“二公子如何得知?”我轻轻道:“先生为我父劳心多年,从未见先生如今日般满脸愁容。前些日子那自称皇族之后的人来后,先生每来此处教我读书时,总是闷闷不乐,所以我试着猜猜。” 程昱抬头盯了我良久缓缓道:“二公子小小年纪,观察之入微,思维之紧密,仲德自叹弗如!”小小年纪?我35岁啦!想归想嘴上说道:“父亲可是不愿杀那大耳贼?”
程昱又闻言颤了颤,竟连正眼也不敢看我了。恭敬答道:“正是!”不能表现得太过啊,有时也要傻一傻。想到这里寒声道:“可是我父之意?” 程昱答道:“主公拿不定主意,询问司空军祭酒郭嘉,嘉言不可杀,若杀之,乃是因一人而失天下心。”我点头:“郭叔言之有理,现在北有袁绍,东有吕布,南有袁术,我军正是要显出泱泱大度招揽天下之才,先生莫要颓丧了,来日方长。”
程昱起身一揖道:“多谢二公子出言开解,仲德与二公子相对4年有余,却从未发现二公子实有管乐之才。”我笑言:“先生过誉了!往后还要先生多多教导。” 程昱恭声道:“仲德领命!”哈,凭借这几句话显出了我的“料事如神”,让他知道了我是可辅之人。以后他对我的助力之大可是不可估量的。我站起身道:“先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还想出去逛逛。”程昱答应一声逐起身离去。我把他送至门口,然后向身边的护卫总管曹禄道:“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这曹禄本是一山贼王,3年前他的山寨被夏侯惇一人一刀给挑了,而他则被活捉,夏侯惇见他根骨不错又有基础所以收他为徒,长我15岁,2年前,夏侯惇让他做我的贴身侍卫,顺便教教我武功。
曹禄答道:“二公子,小人已半月前已托工房打造二公子所说的武器和盔甲了,想来已快完成。”“嗯,很好,你去叫人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去取。”“是”曹禄答了一身去了。而我则进入卧房更衣。换了一身淡青色襜褕,披上灰色大氅,站在在我要求下加大的铜镜前转了一圈,恩,还好。我一直很后悔没带一张我小时候的像片来这,我真的很怕因为再投了一次胎我的“帝王之像”会没了,所以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照着加大的同镜极力回想儿时照片上的我,不过还好,虽然铜镜是照得不太清楚,不过我感觉上和以前小时侯长得还是差不多的,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就是我胸前的粉红胎记还在。。。。
曹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公子,马车准备好了。”我“恩”了一声踏出门外和曹禄走到外院,接着我上了马车曹禄则上了马,便叫车夫驰往工房。到了公房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走到曹禄身后,曹禄这时向一个赤着上的铁匠道:“老王,弄好了没?”那叫老王的大汉闻言忙不迭地道:“好啦,好啦!”说着走进内堂取出一把长2尺(哎呀,来这久了,这的一尺也就25厘米左右)的斧头,和一件精至的锁子甲(说它精制,是因为它很薄)。老王道:“曹大爷,这斧头可是我们工房里最好的百练钢啦,快到白亮时小人还特地叫人去取黄河之水来淬火,黄河的水紧而凶悍,着把斧子虽没杀过人也很有杀气。”
曹禄伸手接过掂掂,向身后的我小声说道:“二公子,这把斧子最少有60余斤啊!”我笑道:“恩,和我差不多重,把那锁子甲收了,走吧。”曹禄本是想说我拿不动,谁知道我答得更是莫名其妙,无奈下只好收了两样东西,随我出去了。走出工房我问曹禄道:“今日是典韦当职吗?”曹禄答:“回二公子,不是!”我答道:“那去酒馆!”曹禄指挥着马夫向酒馆驰去。
到了酒馆果然见典韦独据一案在大吃大喝,案上鸡鸭鱼肉样样俱全,还有3大坛酒摆在旁边,我快步趋前一拍他的桌子喝道:“典都尉好快活!”此时典韦正喝着酒被我一喝“扑”地一声把口中酒喷出,幸好我多年学武身手敏捷不少闪开了,曹禄因刚才我突然快步走出急于跟上也加快脚步,这时却看到一股酒雾向他印面冲来连忙一个倒卧铁板桥避过,不过脸上还是中了几点酒星子。典韦喷了酒后先看到曹禄精采的一招铁板桥“咦”了一声,看了两眼曹禄,眼中有闪过一丝赞赏。接着回头看到闪在一边的我,立马像触电一样弹起,施礼道:“二公子有礼,请恕典韦无礼之罪!”
我伸手扶起这满身酒气的大汉笑言道:“都尉如此胡吃海喝,奉禄可够?”典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用完了俺便回司空府吃军粮。”我听到哈哈大笑,这家伙真厚道。接着向曹禄道:“去倒杯茶来!”曹禄要茶时我向典韦道:“早听说都尉乃非常人,武艺精熟,几次搭救我父,想不到却连吃饭钱都不够,奈何我又不能资助于你,因为我父最讨厌我们为人子的拉帮结派。”典韦听着双手乱摆:“二公子千万别这样说,都是俺不好,吃太多。。”我一挥手阻止他说下去接过曹禄递来的茶肃容道:“所以,我决定摆都尉为师,求都尉教我武艺。”接着单膝着地双手奉茶。
典韦傻了,想不到这二公子没和自己说几句话,今天一来就是拜师,只能呐呐地道:“哎,这个,,这,,二公子,你看,俺只是一介武父,你要学武,俺可以教你,你就不用。。。”我打断道:“用的,用的,什么武夫不武夫的,都尉教我习武,我就得拜都尉为师,这很正常啊,都尉可是嫌我天资不好?”典韦连忙道:“不是,不是,可是。。”我笑道:“不是就行啦,师父请喝茶!”说着又把茶往前一递。典韦无奈下只好接过,“咕碌”一声喝掉了
看他把茶喝掉后我对那酒家老板道:“已后我师父来着吃东西,你尽管记帐!全算我的,每月底我会叫人来给结的!”那老板是一个白胖的中年人,听了我的话便连连点头,谅他也不敢反对吧。接着我想曹禄道:“把那锁子甲和斧子取来。”曹禄闻言去了。我向典韦笑道:“今日我拜都尉为师如果没什么见面礼就显得小徒我没礼貌了。”这时曹禄拿着斧子何锁子甲来了。
我向典韦笑道:“这锁子甲很小,可以穿于内身,虽不能当强弓硬弩却可以挡些无准头的乱箭,这把斧头约重60斤锋利无比。”看着典韦疑惑的表情,我笑道:“啊,是这样的,我知道师父天生神力武功高强,是不用这些东西的,恩,,,只是我家乡有个习俗,徒弟拜师时要把自己的兵器给师父带上半年,之后师授徒武功就可事半功倍,啊,这半年啊,这些东西是要师父贴身带在身上,连沐浴就寐时也不能脱的,这样才灵!”
典韦为难地道:“要俺老是背着一大斧,这,这个不太好看吧?”我笑道:“师父放心,徒儿早有安排,这锁子甲后有两个扣链,可一把这斧子扣在上面,然后裹上外袍,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你有斧头啦!”典韦拿起那锁子甲看了看,后面果然有两扣链,接着我催他马上穿上试试,典韦无奈地穿上后我又叫曹禄把那斧子扣好。看他罩上外袍后我笑道:“行啦,就这样啦,半年后小徒在向师父请教,哦对了师父,沐浴时要取下斧子的话连锁子甲一起脱了就行了,还有,如果这半年师父要出征的话,兵刃未失前别扯斧子啊,因为扯了扣链就坏啦,装上去很麻烦。。。。”典韦无奈点头,接着我就向他告辞了回家了。
路上曹禄怯怯地问我:“二公子,那习俗,,是真的吗?”我答道:“假的!你别乱说,说不定会变真的。。。”“是!”曹禄很听话。而我这时却在想,能为典韦和大哥做的就是这些了,还能做什么?如果他手上有兵器,身上穿凯甲,凭他的武功说不定真能带我大哥逃出来呢。老爸还有两把宝剑,一把倚天一把青虹。凭着两把神兵和一个古之恶来,能让历史错位吗?我不知道,而我真的希望我的大哥活着吗?历史上曹丕就是以长子身份才能做皇帝的,如果大哥还活着,能轮到我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