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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外面的礼部官员们吵成了一锅粥,还是宫里头的女人心思各异,都挡不住太子妃的脚步,
六月,瓜尔佳氏正式被迎进了毓庆宫,成为了太子妃——整个大清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新婚的夜晚,额林珠有些伤感,宫里头的孩子都早熟,弘曜也能看出些来,所以晚上就赖在额林珠这,小手儿摸着她的脸,
额林珠抱着心爱的儿子,也慢慢地就寝了,微微眯了会儿眼,同一片天空下,睡不着的岂止是她,玉录玳也是一夜没睡,
在她眼中,额林珠的儿子是比她的儿子受太子宠爱,可那又如何,长幼名分已定,现在她最大的敌人是太子妃,为了弘皙,更为了她自己,所以不能退,
而此刻正在正院儿的太子看着盖头下的太子妃,心里面有些失望于她的长相,也不是说太子妃长得难看,只是太子妃长得清秀大方,不如额林珠娇艳,甚至于没有玉录玳的灵动,
不过,太子转头一想,太子妃是嫡妻,只要打理好毓庆宫的事务往来,他自然会给她脸面,随后,也给了太子妃一个笑脸,
太子妃看着太子嘴角的笑意,微微低下了头,太子在礼仪嬷嬷的伺候下,与太子妃两个人喝了交杯酒,
随后,太子就让身边的奴才们全都退下了,房间里面只有太子和太子妃,太子伸展了胳膊,等待着太子妃伺候脱衣,
太子妃是新妇,脸面还有些薄,只是低头坐着,太子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转过来一看,觉得有些好笑,他这边等着,那边儿还不知道,
罢了,孤就当体谅瓜尔佳氏刚进了门子,脸皮子嫩吧!随后,自己脱下了衣服,就与太子妃两个一起度过了新婚之夜,
第二天早上,太子醒来的有些早,没让何柱儿进来,只是在床上端端正正地躺着,转头看着旁边的太子妃,一样也是很标准的姿势睡着,
忽然间,太子有些想额林珠了,以前额林珠刚进门的时候,胆子有些小,睡姿太自然了些,又怕惊扰了他,不敢睡得离他很近,现在早上醒来起来的时候,都是在他怀里面,也不知道这小妮子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些难过,罢了,等在太子妃这戴上几日,再去看看她吧。
过了一会儿,瓜尔佳氏也醒过来了,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旁边的太子低声问道“太子爷,如今可要起了?”
太子想着,也是时候去拜见皇阿玛和皇玛嬷了,于是轻声说了句“起吧”,太子妃摇了摇身边的铃铛,
一会就进来了好些个陪嫁宫女,何柱儿也带着太子身边的近侍也进了门,太子妃已经下了床,伸直了胳膊,让身边的人给她穿衣打扮,
何柱儿从后面进来,所以就略慢于太子妃的奴才们,太子在里头睡着,所以,等他坐在床边的时候,连个穿靴子的奴才都在门口,太子一下被晾在一边,心里头第一次对太子妃有些不满,“早上起来,光顾着收拾自己的行头,连怎么伺候孤都不知道,瓜尔佳一族怎么养的女儿,额林珠早上起来,什么都先伺候着孤,怎么到了正院儿,孤还没个伺候的人”,
其实说是晾着太子,这话有些过了,只是几息的时间,只是太子从小就是中心,谁都得围着他转,小时候他得了天花,皇上连朝都不上了,所以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忽视,
何柱儿在后面,一看太子这样子,就知道这位祖宗有些不高兴,急急忙忙的伺候着,就怕出了一点差错,
过了一刻钟,两个人收拾完了,就开始用早膳,太子心中有些闷闷的吃着早膳。太子妃大概不喜欢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也就没问,默默地喝着粥,
太子看了太子妃一眼,看她的样子,心中就更加不爽了,两个人用完早膳后,在一大群奴才的跟随下,来到了乾清宫,
只是刚出了正院儿,太子妃朝着身边的一个嬷嬷不经意间的使了个眼色,那嬷嬷点点头就退下了,
太子倒是没看见这个,只是一个人走在了前面,太子妃在身后跟着,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两个人一进了乾清宫,就看见康熙皇上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太子下跪请安,太子妃也躬身行礼,
皇上显得十分高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训诫道“保成如今也有了嫡妻,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可要跟着朕好好学学治国之道啊”,
太子看起来十分英武,大婚的他身上更是多了一丝喜气,跟皇上回道“皇阿玛,儿臣是您的儿子,不会让您失望的”,
太子妃在后面,大概是有些畏惧皇上身上的气势,并没有插话,只是恭恭敬敬地站着,
皇上跟太子大约说了一炷香,就领着他们二人去了寿康宫,此时的太后也是十分高兴,看着孙子娶了孙媳妇,更是乐呵呵地直点头,
这时候,寿康宫中除了太子和太子妃,还有着大阿哥和大福晋,大福晋先是向着太子妃行了礼,虽然她是大福晋,但是国礼总是大于家礼的,太子妃安然的受了大福晋的礼,但并没有回礼,
看到这,大阿哥有些不高兴,太子也有些皱皱眉头,
惠妃娘娘此时说了话儿“太子妃,你刚进宫,还有些不清楚的,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去问大福晋,她毕竟是长嫂,在这宫里头也呆了几年了”,
一句话就给太子妃盖上了不敬长嫂的帽子,太子妃听了这话,看了看周围的人,立刻反应过来,解释道“惠妃娘娘,儿臣有什么不懂得自然应该问皇玛嬷和各位妃母,大嫂忙着为大哥诞育子嗣呢”,
一句话就让大福晋这辈子对太子妃没好感,后来更是给了太子妃好大的没脸,
太后一辈子说蒙语,满语懂得也不多,所以有些不明白,只是看样子不怎么好,皇上也不知道听没听这话,只是不停地摩挲手上的扳指,
太子岔开了话头,转而跟皇上说起了弘皙跟弘曜两个来,皇上一向喜欢虎头虎脑的弘曜,对弘皙这个皇长孙也是怜惜些,所以一听这话,也就笑了起来,
在场的除了大阿哥一家不高兴,太子妃心里头也有些不高兴了,好好地提那些庶子做什么,她明明是在给太子找场子,让大阿哥不痛快,怎么反倒赚个没脸,
其实太子妃也不是笨,只是劲使错了地儿了,她嫁进来的时候太子已经有了长子次子,那两个儿子的生母又都是侧福晋,在太子的心中自然有些地位,现在她刚进门,若是不能在太子心里面扎下根,还不被那两个女人小瞧了,
真要说起来,她的出发点也不烂,大阿哥跟太子是对头,打击大阿哥对太子自然是好的,但是在皇上面前打起了嘴仗,还是在刚成亲的时候,你可真会挑时候啊!
爱新觉罗家的爷们有两个特点,第一是出情种,这还真不假,但更重要的是绝大多数都十分强硬,不喜欢女人指手画脚,特别是在外面的时候!
无论是孝庄皇后,还是后面的孝敬宪皇后,哪怕是慈禧,在她们的丈夫做主的时候,是不怎么敢参与外面的事儿的,太子更是被作风强势的康熙皇上养大,对这种事儿,容忍度一向不高,如今,太子妃可是真的让太子心里头留下点什么了,
皇上事务繁多,在寿康宫待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太子也告退了,太子妃还要回毓庆宫受太子妾室们的茶,所以也是跟着太子走了,
太子给了太子妃脸面,在路上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低声嘱咐了两句“外面的事儿有孤呢,以后太子妃就好好打理毓庆宫的事儿吧”,
太子妃听了这话,没听清楚这话儿的真正意思,有些高兴,“太子还是看重她的,毓庆宫的事务一律交到她手里,回了毓庆宫,她也得把毓庆宫的管家权拿过来了”,低头应了声好,两个人静悄悄的回到了毓庆宫。
此刻,毓庆宫内,
额林珠和玉录玳正领着自家的小阿哥站在了正院儿门口,清晨一大早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就去院子里告诉她们去给太子妃请安,
额林珠还以为是太子妃先受了她们的礼,然后再去向皇上请安呢,谁知道她匆匆赶来,在正院儿门口遇到了玉录玳,两个人也是老相识了,彼此行了个平礼,就进了门,
那嬷嬷还敢张牙舞爪的叫她们在外面等着,额林珠一听这话就知道太子妃要给个下马威了,不禁想到太子妃也有这样犯蠢的时候,
还没等她开口,玉录玳就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嬷嬷一巴掌就把那位打在地上了,玉录玳厉声道“六月的天,也不想想小阿哥身子受得了吗?太子妃身为嫡母,哪能这样恶毒,一定是你这刁奴乱说话”,
指桑骂槐的,就差把瓜尔佳一族给骂遍了,玉录玳今儿个来,也没想着撕破脸,只是看太子妃这样子,她也不是个受气的,正好趁着太子妃有错,干脆她就反过来给她个下马威,
额林珠虽然没有发火,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也是站在玉录玳身边,她不想招惹太子妃不假,但是也不想第一局就输了,
两个人就这样堂堂正正地进了屋坐了下来,额林珠也没有跟她挣左边第一个的位子,就坐在了右边第一个椅子上,两个人各自给自己的儿子擦汗,
弘曜和弘皙两个人年纪相仿,就一起玩,玉录玳和额林珠也没拘着他俩,都在眼皮子底下呢!
过了好一会儿,太子和太子妃就回来了,太子妃没看见预料到的场景,心情有些不豫,就在太子跟前说道“妾身还以为两位李佳侧福晋已经来了呢,哪知道,这个时辰还没来”,
太子也有些疑惑,只是里面的人听见声音,就出来拜见太子跟太子妃,玉录玳刚行了礼,没等太子妃叫起,就先起来了,当着太子的面儿,跟着太子妃说道“太子妃娘娘,今早大概您刚出了门,就有人叫妾身们过来请安,还不让进屋子,妾身和额林珠妹妹倒没什么,只是小阿哥们身子弱,要是在外头站上一个时辰怕是不太好,太子妃娘娘,您是嫡母,哪能如此不慈,想来是那嬷嬷不知轻重呢,您可不能留着这样的奴才给您丢脸面”,
额林珠听见了玉录玳解释完,又加了句“妾身本想着您叫了嬷嬷去叫妾,就怕耽误了您的时间,急赶慢赶的,可还是没赶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