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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恶毒?!果然是禽兽!苏拂有些不甘心,但又明显底气不足的狡辩道:“我还小,还在长身体!”
司马御觉得和这个小宫女在一起人莫名欢愉,像一只炸了毛的小野猫,全然不知此刻他的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哼,苏拂不禁在心里轻哼。这一刻也忘了她的来意,反而笑的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比禽兽嘛,她来自现代的小腐女会不如这个古代人?既然有美男入浴图,她何乐而不为呢?
一张小脸越加的从容,好不避讳的盯着他一览无余的身体,看着他身高颀长清瘦,没想到脱了衣服如此有料,肌肉结实而流畅,让身材比例越发完美。果然有着一张欺骗世人的好皮囊呀,明明做着如此猥琐的事情,却宛如云端刚刚来到人世高贵的神。只是那个亵裤……有点碍眼。
司马御始料未及这个小宫女竟然没有他预期的羞愤,正坦荡的欣赏着,目光**。这哪里像一个未经过人事的小女孩?!而且那目光正一脸可惜的盯着他的亵裤。一个13岁小宫女竟让你把司马御盯的有些无措,黑着脸盯着她的臂弯处。
苏拂身高刚及他胸口,在她的视角得到的结论是,司马御这个禽兽正无下限的盯着她的贫瘠。他也毫不避讳,带着几分霸道撕扯着她的衣袖,她怎么就忘了,男人就是禽兽女人怎么可能比的过?
挣扎间只听见——刺啦——,一声,他野蛮的干脆撕掉了她整个袖子,露出了她白嫩的碧藕,一抹鲜艳的守宫砂跳入眼帘。司马御脸色微缓,唇角不自觉的微扬。
“花痴!”
“禽兽!”
“哼!”这次是苏拂,目光垂落触及手腕丑陋碍眼深浅不一的疤痕时,另一只不禁轻握挡住了司马御探查的目光。刚露出本性的小野猫,瞬间又规规矩矩的立着,就连那刚刚生动的表情一同变得中规中矩。
司马御心里顿时惊疑不定,一方面这样触目惊心的疤痕一看便是新疤,一面也可以看出来那是毒虫、蛇、兽的杰作。想起刚刚门外苍凉的眼神,她的那一抹同情。但他出生在皇家,便犹如在悬崖峭壁,不披荆斩棘登封而起,便是跌落悬崖万丈深渊,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能力去同情谁!
司马御目光认真而又严肃,“你叫什么名字?”
“苏拂。”
“难听。”随即听到了嫌恶司马御嫌恶的声音。
“有诗意才算好听?!”
“……”
“苏州五月花想容,拂柳六月绿色浓。表象的容姿又如何?不如那苏州内有乾坤,六月拂柳淡雅来得自在。轻易断定好与坏,只会作茧自缚。”苏拂只是想卖弄一下,确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诗句勉强,不过后面说的倒是有几分意思。”作茧自缚么?司马御似乎觉得心上的某些东西一下子没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一时莫名的愉快起来。司马御牵起苏拂的小手,自然的仿佛不是独自一个人闲庭漫步。
吖?谁说女人的心情和天气一样,这男人的表情才叫阴晴不定吧?
两人越过屏风,走到碧玉铺底的水池旁,涔涔水雾越加浓郁,池边是光滑的鹅卵石,错落有致大小不一。倒是有几分天人合一的自然底蕴,那渺渺水雾里司马御清绝的容颜越发的不食人间烟火。那如瀑布垂顺下的墨丝影影错错之间勾勒出了他颀长精壮的身形。
这一刻,这人这景皆是极致的唯美,美的让她想要辩驳的话的又吞了回去,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美人入水,而那如深潭的眸子就那样静谧的昵向了她。明明那么清冷,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和性感。
苏拂不禁反复猜测着他眼神表达的意思,却又觉得司马御这人实在阴晴不定,一时竟也拿不定主意。于是,静静的回望着她。
白皙的小脸不算精致,但这一双眼睛绝对的漂亮,灿若星辰眼梢微挑,目光干净清澈,但偏偏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情,不笑似笑带着几分挑逗。
一时之间司马御似乎忘了心中的芥蒂,竟然也这样静静的回望着。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大胆?有多久没有感受除这温泉以外的温暖了?为何偏偏是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宫女?
司马御收回心神,轻蔑的说道:“下来。”
听到他直截了当命令的口吻,苏拂倒是没什么犹豫直接准备跨入池里。
司马御看着她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滴答着荷花池里的污水时,脑袋灵光一闪,这样好的试探机会,为何不呢?虽然只是相处这么一会儿,但是莫名的很容易了解她的性格一般。总之她应该是那种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她要是连清白都可以牺牲,一定不是她所愿但有绝对是无能为力,那么她背后一定有势力指使。但如果她只是代表她的话,如果拒绝的了他过分的要求,那么他只代表她。于是毫不掩饰嫌恶的表情,声音冰冷的说道,“太脏了,全部脱掉。一件不剩!”
司马御此刻即希望她就这样听话的跳下来,他理所应当的囚禁了这个别致的人儿。又希望她拒绝他,那么她就是干净的一个人了。甚至都未察觉这个试探,私心居多。
苏拂想到她有求于人,隐忍商量着:“不包括肚兜和亵裤的哦?”
“包括”苏拂看着司马御表情淡漠的,理所应当的就同他说想吃饭一般。
苏拂从来不知道,人还可以这边的无耻,无耻的还这么风骚高雅!真真是两个字禽兽!
“快!”司马御眼皮也不抬一下,头悠哉的枕着池边。
☆、005 风雨欲来
苏拂就算是25岁大姐姐也难以淡定了,无论怎么看他也应该有二十岁了吧?况且如今她这个小身板才13岁啊!要么就是他有恋童症,但话说回来,就苏拂这样的性格哪里又会像小孩子呢?但是考虑到目前的处境,还是蹲在池边,强堆起笑意提醒道:“我服务不够专业,应该有专门伺候你沐浴的宫女吧?我去帮你找来。”
司马御豁然睁开眸子,伸手钳住了她下巴,迫使苏拂的灿似桃花的明眸直视他,“你觉得呢?”
“呵呵……”苏拂尴尬的干笑着,“我想也没有……”
她说的是我?司马御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自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竟然一直没有尊称,如此自然。仿佛是多年前的那人一般,时间仿佛也倒流回到从前。
忽然想起她的不愿和拒绝,剑眉不悦的一扬,手上的力道加大。“难道伺候我沐浴,还委屈了你不成?”
苏拂看了一眼天窗上射下来的阳光,估算着时间所剩不多,不得不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儿我就和你说白了,我手腕上的伤你也看到了,我是逃出来的。如果你不能帮我,那么趁他发现前请你快点放我离去。否则我被抓回去了一定会受到极重的触发的!”
“凭什么?”司马御这句话说得很艺术,既可以理解为凭什么救她,又可以理解为凭什么放她离开。
“……”苏拂游说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殿下赎罪,是奴婢妄言了。”苏拂表情恭敬,却一面说着,一面硬是挣脱了他的手。“今天给殿下带来所有的麻烦,改日我一定戴罪立功,向您献上一份独一无二的歉礼。但奴婢现在必须离去。”
“……”只是殿下、奴婢两个字恭敬的让他无可挑剔,但也破坏了他突然怀念的心境,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小宫女很是不知好歹,目光越加凌厉不悦。
如果再这样耽搁下去,一定会被发现,发现是小,但就怕再也没机会逃出来寻找机会了。但眼下他阴晴不定,她也揣度不出他的心思,求他答应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但她还是太过天真,轻视了古代皇权尊卑的重要性。
“难道你就怕我罚你?!”司马御觉声音变得寒烈威严,深邃的眸子终于危险的眯起。
这小宫女虽刻意接近他,无论是有人指使,还是真心有求于他,但念在她们如此相似,他可以全然不在意,只要她一个态度。但这只野性难驯的小野猫竟然没有一点觉悟,他刚刚竟还觉得她有几分聪明。
自他有有记忆以来,他便是一个人衣食寝居,兄弟姐妹没有人敢亲近他,下人也只会恭维奉承,但除了她。直到她也离开,久了反而习惯了清冷空荡偌大的寝宫。直到今天遇到这个小宫女,当她柔软臂弯的体温传达到他脸上时,唤醒了他沉睡的渴望。
哪怕只是陪他聊聊天也好,至少他可以怀念片刻。其实那句凭什么,他不过是要她一句忠诚侍主的态度罢了。如果她肯说,他愿意相信。
皇家的信任,多么难得珍贵,已经如此殊荣,难道还要他开口吗?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苏拂不是古人,不懂得他那一套主子奴婢的尊卑思想。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似在他凌厉目光深处看到祭祀不可见的孤独。这样高高在上的皇子,必然是高处不胜寒的,但正因为这样的高高在上,所以绝不会明白她这种命如草芥小人物的悲哀。吸了口气悠然起身,“改日奴婢一定会前来领罪。”
“大胆!”
“……”
“这是在我的寝殿,如若我不允许,你确定你可以安然离开?”
苏拂无奈的顿足,朝着水池的方向跪下,“奴婢真的身不由己,只求殿下留条生路。”
“何以回去便是生路,留下便是死路?”司马御看着苏拂柔顺的模样,脸色稍微缓和些,冰冷的声音竟然透着一丝温柔,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
苏拂瞳孔猛然一缩,他这是要帮她吗?还未来及喜悦,门外便听到小安子通报到:“九殿下,马总管求见。”
司马御恍然,那马公公非是一般的精通医理,若苏拂是马公公身边的人,能接近他到也不那么意外了。不禁自嘲,想来她急于回去,而马公公又亲自来求她回去,必然是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她到真是会演戏哈!目光再次落在她的手腕处,目露出一份了然,那马公公也是一个善药理之人,定时他有什么秘法,让她短时间可以无恙。
然据他所知马总管表面上父皇的人,但暗地却是大皇兄司马沧澜的心腹。其实一切早已知晓,只是不愿打草惊蛇。所以一直以来巧妙的避而不见。
苏拂在听到马总管三个字时脊背便是一僵,一张小脸惨白。完了,她被发现了。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恳求,一双冰凉的小手求救的抓向了司马御的胳膊,“求你救救奴婢。”
“你怕他?”果然,后宫的女人都会演戏,这么小,却已经演的如此好,好到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只是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不是吗?再者说马总管的人他也留不得,那个老狐狸如此嚣张的上门来讨人,也不知打了怎样的主意,他最好置身事外。
“殿下,太监总管马公公求见。”这时门外的小安子焦急再次禀报。
同时响起了马公公若有似无的声音,但字句清晰,“皇上日理万机,杂家随驾伺候久了,身子骨越发的不好了。”
苏拂眸子一暗,这马公公是何等的猖狂?竟然在皇子面前都如此恃宠而骄,看来这算盘她一开始就打错了。然她不知道,她将自己推到更大的棋盘之中。
☆、006 英雄救美
在皇子面前竟然敢如此暗示的他的不耐和身体不适。再次低头看了看司马御,此时已优雅的闭上了眼帘,仰躺在池中假寐。
苏拂唇角挂着自嘲笑,眼梢是掩饰不住的失望。果然是拼什么呀!凭什么帮她?这就是骨感的现实,不是温存的穿越小说,哪里那么多厚爱?“是奴婢叨扰了。”
苏拂径自起身,倔强的向门外走去,司马御忽然睁开眼睛,默默的目送着她倔强而又娇小的背影,终还是强迫他自己垂下了眼帘,双手无力的搭在池边身体沉下水面,头仰躺在池边,屋内再次空荡荡了呢?
如今他有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了,那温暖的小手,那因恐惧而又冰凉的小手是如此真实,那柔软的下手的触觉是如此的真实。那是罂粟的味道,一旦吃过便会让人**越来越贪心,越来越渴望。
苏拂推门而出,印入眼帘的便是马公公阴沉的脸毫不掩饰他气愤,还有就是司马御身边如热锅上蚂蚁似得小太监。
小安子看到出来的人竟是那个小宫女,本想继续禀报,马总管缓缓的摆了摆手制止道:“今儿杂家就是专程来找这个淘气的小徒弟的,麻烦小安子代我向你家主子道个歉。”
马总管不再多言,凌厉的瞪了一眼苏拂,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怒气,“你个就会惹祸的小兔崽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