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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但对于她来说便是补品。当然这一切,只能等她师父回来才能确定。
本来这样的日子倒是逍遥自在,可是女人扎堆的地方,总是离不开是非。总有几个不长眼的,见她失势了就想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她倒是很感激这些人磨砺了她的心性,然她从来不是一个人可以人人揉捏的软柿子,很快茉莉成了他们的目标。
但东北人生性仗义,又怎能容忍别人欺负自己的人?她也不怕用这短时间所学,小施毒粉教训教训他们,她仗着对司马御的几分了解,这样的琐碎司马御肯定是懒得管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怕把事闹大,倒是中规中矩惯了的一众宫女顾忌太多,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里,她从来就不是失败者。
但她不明白,司马御这次为何罚了她这么久?甚至都不给她撒娇认错的机会,这半年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住在同一个府邸里,却一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忙碌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于设么样的心态,心竟然有些戚戚然的不舒服。
看着清冷的月光,她总觉自己被他被遗弃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了,一场可笑的战争。宫女们所嫉妒的荣华富贵从来都不是她所求的,她要的只是全身而退,离开这深宫。但这一番话,落入拿些供女儿中,只会成了她故作姿态。
如今,她做给谁?一个被彻底遗忘的人。即使手中有着出宫的金牌,却踏不出这寒雨轩,无奈的目光落在隐在暗处的黑影上。
苏拂不禁嗤笑,似问他也似问自己。“既然已经遗弃,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姑娘,夜深了,赶紧回去早些休息吧。”茉莉轻轻为苏拂披上了披风。
苏拂叹了一口气问道:“还是没有看到他吗?”
“殿下似乎很忙,图纸已经交给了马公公了。”茉莉现在望着苏拂的眼睛总是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若是不了解的人,看着她那样炽热的目光绝对会以为她暗恋着苏拂。
当然这也不能怪茉莉,苏拂因为冲动提议了将园子里的植物都换成毒花草,但却考虑不周,这寒雨轩除了司马御与她,便没有人可以侍弄这些花草了。她也是为了让自己轻松一些,画了一个压力喷水壶,如此一来其他下人,也可以安然无恙的给这些花浇水甚至施肥了。
“恩,那你催马公公快些,我也能早些轻松一些。”苏拂疲惫的揉着肩膀,这半年来凡是亲力亲为,确实太累了些。
“姑娘,十公主不知从谁那里学会了五子棋,正找着源头呢,您看,太监的衣服、还有消息也收集差不多了,金子也所剩不多了,咱们就收手吧。”茉莉担忧的说道,毕竟十公主那么喜欢张御医,而且公主似乎还误会着苏姑娘,一旦要查到苏姑娘这里来,一切都麻烦了。
“停,也不能是我我们主动来停。否则只会生出更多怨念,被人算计。”
“那怎么办?”
“听说皇上身边现在有一个贴身侍卫很红,而且为人刚正不阿,将明儿的局透给他。”
“那么我们怎么办?”
“放心,他要的是立足,而不是揪出更多人来,毕竟这后宫盘根错节。”
“姑娘……”茉莉还是觉得不妥,欲言又止。
苏拂到是疲惫挥了挥手止住她的话,起身慢慢的走进屋中。来这个世界一年了,还真是不习惯没有雪的冬天。
“至从你来到九弟的府邸,他这府邸可是蒸蒸日上啊。”司马沧澜倚在倚在窗前,明亮的眸子透过漆黑的屋子忘了过来。她的聪明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有的时候他总会想,将她推到他的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个棋子,似乎用的很不顺手。
苏拂听到是司马沧澜的声音,紧张的回过头关上了房门。“你怎么来了,若是再被他发现……”
全然没发现,她此刻仿佛似一个偷亲的妇人,唯恐被自己的夫君发现。紧张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关心,都说关心则乱,她却时是因为对他特别的感觉,所以从未怀疑过他结实自己的初衷。
“想你了便来了。”他的声音里染着欢愉,透过皎白的月光看到他噙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那里是一片明亮的星海,让人不禁沉醉。
苏拂平稳了下忽然扑通扑通热烈的心跳,故作淡然的说道:“你不该来的。”
“可是怎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他说着悠然走到她的面前,嗅着她独有的淡淡的药草香,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青丝。
“我…什么心意。”苏拂被人戳中心事不禁面色一红,她也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的留了一条安全的路,许是担心他为她而来连累他中毒,许是期待着他来看她。于是,在通往围墙的沿路留了一条路,虽然两侧都是毒药,但是左右两侧毒药善法出来的气味,便综合了毒性。
他怎会不知?这一路的话仿佛是路标,清一色的雪白,如同的他白袍,如同他的那面白玉铜镜。他不懂得,这是一种无言的默契,而对天下有情人而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第一次他失去了理性,漫步在那条充满了她芬芳的路上。但这感性只是短暂的,为了不暴漏这一条路,他不装病半年,四处求医问药,故做不敢惊动宫中御医。
没想到,似乎他比她更迫切的想见到他,或许,只是因为他对马公公的办事效率赶到失望,所以才会想要迫切的想要握牢这颗不确定的棋子而已。
其实,明眼人一下子便可以看出她对他的心意,一向笃定的他也莫名的不确信起来。
因为她在她的面前总是独立而又聪明的,她在九弟的面前似乎总是尖锐的却有米糊,这样截然不同的性格,却是都来自这个娇小的身子。他突然觉得变得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了,或者说不了解她的心思,哪一个她,才是对爱的表达。
苏拂乖巧顺从的倚在他的怀里,她真的累了,而这半年未见,似乎也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虽然是要走,但是为自己留下一段倒计时的爱情未尝不好,或者就这样的保持着默契,他有他的苦衷,她不过问。她有她的顾虑,他干预。
司马沧澜意外她的柔顺,上次拒绝犹在眼前,那样急切的想要和他华清界限。只是看着这样的苏拂,心里莫名的一阵柔软。“他究竟要罚你到什么时候?”
他的一句关心,却让她一时的情不自禁清醒了许多,不做痕迹的退出了他淡淡松香的怀抱,不曾想他气息时隔半年,她依然记得如此清晰。
只是这次除了麝香,还有一种清新的花香。即使知道他是皇族这个年龄三妻四妾都是寻常事,而且他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心里还是一阵酸涩。还好俩人默契,谁也没有燃起屋子里的宫灯,她也才有机会收敛刚刚的小女儿情怀,“这花香很好闻。”
☆、034 心房难守
司马沧澜看着突然空荡荡的怀抱,手还僵持在空中,心莫名一阵怅然,这情绪来得太快,他还来不及捕捉,便听到这样一个似风花雪月,却无关风月的话。
“是月季,母妃的最爱。”
这个男人,总是可以轻易的瓦解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守,但这样的回答却让她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看来你母妃是一个别致的人,竟然会喜欢带刺的玫瑰。”
“是,父皇常常说,母妃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也是上苍给他的最大的礼物。”明明是一句甜蜜的话,但他说的却透漏出一丝苦味。
司马沧澜说完,恍然回过神来,他竟然和她提起了她的母妃。她的母妃和父皇一直是他的禁忌,但她总有一股魔力,有让他放心倾诉的吸引力。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似乎可以从他那搅着阳光的眸子里,轻易的看到里面的忧伤。心莫名一痛,她虽然他总是给人以淡淡温暖的感觉,但是她总是轻易的可以看到他深处的忧伤。突然执起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皇上没有说谎,当时一定是真心肺腑,否则你的名字也不会遂了你母亲的思乡之情。”
司马沧浪看着她明亮温暖的眼眸,轻轻一笑,“是啊,帝王之情。只是一时真心。”
说完这句话,仿佛突然醍醐灌顶,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若即若离。倒是有些意外,他不曾想一个十四岁,还未经历情事的少女,却看得如此通透。“所以即使可以,你也不会选择皇家人?”
“你会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无动于衷吗?”苏拂忽然扬起眸子,认真的凝着他,仿佛怕错过了他所有的表情。
他震惊的看着她,他觉得他掩饰的很好了,一直贤明在外看淡名利。她究竟是怎么看出他的野心?还是说只是猜测,他看着她的目光变幻莫测。
他虽然面上依然维持着淡淡笑容,但只是那一刹那的震惊的眼神,她便懂了。她不清楚,虽然相识一年,但是毕竟只是见过短短几面,他的神态模样却这样烂熟于心。
她真怕,怕自己像刚才一样放纵自己的感情。但她自问,她没有可以抓住一个眼里只有皇位之人的心,况且就算他日皇位稳坐后宫三千佳丽,她也没有那抓牢他心的手段。几乎喊不掩饰此刻略失望的语气,“这个世界我唯一在乎的人,在乎的并不是我,所以我不会选择这里。”
闻言,他心里翻起滔天巨浪,这种情绪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几乎是脱口而出,“若我不属意那皇位,那么你就愿意为我留下来吗?”
他问的情真意切,问的他自己也是骤然一愣。苏拂怔怔的看着她,一颗心剧烈欢愉的跳跃着,几乎就要答应,最后却淡淡的说道:“我不想你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
她说的也真心实意,却说得心里一苦。闻言他也是一苦,他不禁反复的想着,若是她真的答应了,他又会怎样?她总是这样的了解自己,目光幽深的望着他,却是自嘲一笑“父皇,曾经说过,母妃是他这一生唯一的知音,现在我信了。”
“做孤家寡人的知音,岂不是很不幸。”她本来是想玩笑而过,好冲淡此刻莫名其妙的气氛。
他却是望着她许久不说话,目光似透着她看着某人,幽幽的说道:“我母亲曾经也这样说过,越是懂得的,便越是悲哀。”
“你知道为什么吗?”看着为着自己母亲而忧愁的司马沧澜,心里总是会变得莫名的柔软。谁能说一个会疼自己母亲的儿子,不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呢?
“因为知道他眼帘最重要的是那皇位,而她永远无法取代,所以只能默默的接受和支持。”这也是刚刚她回答他那句话的潜台词,她也看出了他眼里对皇位执着,
“若是今天这一番话,我母妃听了一定会很开心,因为她也找到了她的知音。”司马沧澜深深的望着她的双眸,仿佛想要望进她的灵魂里,克制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这个女子是有乱人心智的魔力,这样的红颜祸水确实适合留在她九弟身边。
如此,他也不再是滴水不漏了,既然你没有软肋,那么现在我便为你造一个软肋。
听了他这一番话,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该不会是有恋母情结,因为她恰巧有那么几分和她母妃相似,所以才对她这么特别吧?
见她半晌不语,他别有深意的说道:“陪我下一盘棋吧。”
苏拂细细的打量了他半晌,想要确定他是否知道了什么,“我不会下围棋。”
“就下你拿手的五指棋。”他眸子闪着神秘而又期待的光芒,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棋盒,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的绢布,缓缓铺展开竟然是棋板。
‘五子棋’三个字如旱天雷一般在她的心中轰炸开来,明知道有可能是穿越皇帝孤单寂寞教他母妃的,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盼。“皇上教你的吗?”
“那又是九弟教你的吗?”司马沧澜始终笑容淡淡,眼神却极为复杂。
“不是。”苏拂在中间率先落下黑子,语气里室难掩的失落,显然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司马沧澜看着她忽然兴致缺缺,虽是犹豫但依然问道:“那你……去过暮雪国。”
“不记得。”她并不愿意隐瞒,但是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不说为好。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他总是温暖如玉,衣服从容清雅的模样,不曾下棋也下的似画似幻。似乎什么都可以成为他的陪衬,都可以将他烘托得一尘不染。
“可是你母妃教皇上的?”苏拂第一次知道他不想回答,却按耐不住性子问了。
他执着白棋子的手僵在空中,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淡淡的回答到:“是。”
若说之前因为期待已经是寒天炸响,那么这一刻心中就是翻浆巨浪。她真有可能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