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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让你名扬天御国,远胜于你师父。”
拂意闻言顿时热血沸腾,心底不禁也有些感动,公子竟然这般了解他的远大抱负。“拂意定当不会愧对公子的信任。”
“好了,抓紧去办吧。还有通知他们,定好十个月的达成目标,之后分别汇报给我。去吧。”苏拂交代完,这才放下心来。
走到窗外,看着蒙蒙冷月,这一通忙碌下来,竟然已接近卯时。
妖月远远的守在一处,看着这一天极为反常的苏拂,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却极力隐忍着想要冲上去一问究竟的冲动,他凭什么呢?
苏拂叹了口气,她都还来不及去想沧澜之前的求婚,眼下却又要再次不得不回到那幽深的牢笼中。在这个世界里,她总是这般的无能为力,无论他们多么努力,却依然无法摆脱那无形的力量。
一早司马御的马车便停在了门外,小安子便等在门外。
琉璃没有好气,道:“哪有这么早就要赴宴的?我们家公子恐怕还没起呢?”
“你只要告诉你家公子,九爷的马车已经候着了,他定然会欣然赴宴。”
琉璃虽然是不信,还是进来通报了。进到苏拂的卧房,竟然发现她早已经梳洗完。“公子,九爷的马车来了。”
苏拂点了点头,有些不舍,道:“等我赴宴回来。”
苏拂一上马车,马车便一路疾驶向皇宫。苏拂透过车窗看着熟悉高大的宫墙,上一次进宫与出宫都非她意愿,如今再次非她所愿却乖乖自愿回来了。
当苏拂走进寒雨轩的一刻,里面的宫人都静悄悄的看着男装的苏拂,但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苏姑娘。于是纷纷行礼,可是刚要张嘴却看到她脖颈上滚动的喉结,愣怔住了。
所有想要行礼问安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
寒雨轩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但她却已经开始觉得陌生,底下的宫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殿下果然还是喜欢苏姑娘的。”
“可是这个人明显是个男人啊!”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这寒雨轩的天是要变了。”
“再怎么变天,一个宠男是翻不了天的。况且皇上已经给夏姑娘赐婚了,而且还有皇后为夏姑娘撑腰。”
苏拂一边轻车熟路的走向司马御的寝房,也默然将一切听到了耳中,她从来不屑与夏染染争什么,她想要的根本不是她所求!
但显然夏染染没有这样的觉悟,恐怕没多久就会收到司马御带回来一个男宠了吧?虽然结婚的日子还没定下来,但皇上毕竟刚赐婚如此还真是丝毫不给夏染染留半分颜面呢。
外面都传皇上病重,不知为何这次皇上急匆匆的为他们赐婚,却不定下日子呢?
茉莉侍候着司马御喝茶,忽然看到一个身影逆光走了进来,瞬间满室盈满了幽幽药草香。竟然是姑娘,刚刚要喊出声,但目光在看清她脖颈上的喉结也噎在那里,张着嘴半天不语。
“怎么?不打算换回女装?”
茉莉闻言眼睛晶亮,真的是姑娘回来了!自从她知道苏拂在宫外平安无事,还取走了攒下的一箱金锭子,必然会想办法来接她。
显然殿下也料到了,竟然派了还多人保护她,名为保护其实就是监视。但好在殿下冲着姑娘的份上,待她也是很好,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不曾想到苏拂竟然真的为了自己回来了。瞬时心底泛起一圈圈涟漪,苏拂真的将自己当做亲人一般。“姑娘!”
苏拂仔细的打量起司马御身后的茉莉,只是月余不见似乎壁纸之前圆润了些许,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我以为九爷今日请的是拂苏公子呢?”
“哦?”司马御专注的品着茶。
“宫外显贵都知道九爷今日宴请了拂苏公子,若是之后拂苏公子在京城消失灭迹了,你觉得大家会不会起疑呢?”这就是苏拂一夜未眠想到的办法,但她也不知道对于不在于别人实现的司马御到底有几分作用。
“啧啧,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司马御清冷的容颜看不出丝毫的波动,眸子越发的幽深。
拂苏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是看着桌子上的茶壶,“怎么?今天是茶宴?”
“我这个人最讨厌半途而废,所以在开宴之前,是否应该将前天的事情做完?”司马御说的一派认真正经,旁人很难想到这竟然是**裸的调戏。
“……”苏拂闻言面色便是一红,只要想到那日浑身都会如着火了一般,身体竟然隐隐还有些期盼。
“司马哥哥!”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正是夏染染。
自从那事之后司马御难得白日会留在寒雨轩,避她如蛇蝎。今日总算是得到了他还没出门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没想到入门竟然看到了久别的药烟凌!
不对,这人有喉结!分明是男的。司马御,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她吗?哪怕是这个替身是男的也在所不惜?!
看来她的肚子真的是不能再等了,只要肚子里又了音讯,那么一切尘埃落定,她就再无忧惧。
夏染染不顾司马御冷下了脸,而是缠上了他的胳膊,“司马哥哥,这位是?”
苏拂礼貌一笑,她也是真的不想要夏染染知道自己在宫外的另一个身份,“再下拂苏。”
☆、102 纨绔子弟
司马御如鹰的眸子看向苏拂,就在她以为他要揭穿的时候,又看向手中的茶杯不语。
“你就是宫外传的沸沸扬扬的拂苏公子?”夏染染惊叫到,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脖子上不禁再一次自习确认,天下怎么竟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简直是匪夷所思。
若不是喉结做不得假,她真以为是药烟凌那个贱人回来了。
但听说是赫赫有名的拂苏公子,心底还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听说拂苏公子是有未婚妻的,而且宫外家大业大怎会甘愿做男人身下的男宠呢?
“姑娘真是谬赞了。”苏拂隐下眼中的光芒。
司马御好不顾念夏染染的颜面,竟然狠狠的甩开她纠缠过来的手。“即未完婚,请你在最注重德行的拂苏公子面前注意自己的德行。”
这句话说得夏染染面色一红,有些窘迫的看向苏拂。苏拂似未听见一般,道:“九爷,你若是有家务事在身,那拂某就先回了。”
“这么急着走,你看上的这宫女怎么办?”司马御缓缓说道。
夏染染闻言便是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司马御,想要从他认真的申请里找出一丝玩笑的成分。
自从药烟凌离开以后,他竟然偏心到连她的侍女一并保护的严严实实,仿佛是唯恐她会做什么一般!如今竟然为了这个像极了那个贱人的男人,将她的侍女拱手送人?
“怎么?九爷肯割爱?”苏拂闻言先是一愣,有些难以相信他就这么容易的放她离开。
“茉莉如此乖巧懂事,我确实不舍得,不过你到可以常来坐坐。”茉莉是她在这宫中唯一的羁绊,他怎么会还她?让她住在宫外,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宏大量了。
“多谢九爷的盛情。”她就知道,司马御不会这么好心,看来今儿的宴会不过是再一次的警告罢了!
夏染染闻言面色却是一白,看来司马御是来了一招以退为进,对这个拂苏公子势在必得了。想到这里心里便是一苦,她不光是要和女人斗,如今还要和一个男人争宠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先遇到的不是司马沧澜那个温润如玉的人?也许,她的人生就会少了许多这情路忐忑。
眼下,她必须要有孩子。
苏拂都未曾想到自己今日京能这么轻松的离开皇宫,却一时也拿捏不准司马御的想法与打算。
去厚德楼转了一圈,发现虽然达官显贵不少,但是京城中的富庶委实少了一些,看了一眼门外的功德牌便有了些了然。“拂启,将功德牌改下,分为贵族功德牌与平民功德牌,每个月按照这两个身份分统计前十名,精确道每一周。”
“是!”拂启也算是聪明,苏拂刚说完他便心领神会,知道这是拂苏公子促进景宸那些中等家族之人的小费。
苏拂刚想让拂启下去,便看到功德牌上第五位竟然是王逸,这个人她太记忆深刻,那日之后也让妖月收集了一些他的资料,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在京城里没少做出一些荒唐事。
“还有,京城里臭名昭彰的人,就不要请进来了,否则污了厚德楼的招牌。”苏拂厌恶的指着王逸的名字说道。
“可是……他今日带了好多贵公子,现在正在里面吃着呢!”若说刚刚他能理解,可是哪有开门做生意赶走财神爷的呀?
“你说京城有些身份和脸面的为何来捧场?”
“因为我们家小吃美味京城独一份,同时享受美食的时候还做了善事。”
“对,我就是利用这个德字来促进这些有钱人消费,但若是京城中恶名昭彰的人也可以凭借挥土如金,就可以登上这功德榜你觉得这功德榜可还有信誉可言?”苏拂看他虽然不在辩解,但眼神里还是难以理解的神情。
苏拂叹了一口气,拂启还是太过目光短浅,还需要在成长一些。
道理倒是这个道理,只是不但要送走财神,还要得罪一个贵客,他怎么也理解不了。“可是……他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咱们惹不起。”
“你安排一个小厮,去护国公府找伍佰,就说拂苏公子有事请他来厚德楼一趟,最好多带几个人过来。”苏拂知道这种远见非是一朝一夕能说的通的,如今只能让他边看边学。
苏拂负手走向王逸那一桌,远远便听到王逸忘形高笑,道:“你们今儿就放宽的吃,吃的越多爷儿今儿做的善事越多,哈哈!”
“王公子,你今儿倒是好兴致,那些灾民可安排妥善了。”苏拂的声音冷冷的在他的身后响起。
王逸一听到那些灾民,便是一阵皱眉。那些灾民都让他老子用银子打发了,好在他们也不再闹事。一个人虽然几两银子,但是却也扛不动人多啊!咬牙切齿,道:“自然是安排好了!”
完事他还被老子一顿骂,还罚跪了一宿祠堂。今儿一缓过来就请几个要好的朋友来这里当爷,他就是要登上功德榜,让京城里的百姓好好夸赞夸赞自己,让他老子也对自己刮目相看。
苏拂自然是看懂了他的意图,不禁嗤笑,若是如他的意了,那朝廷里真正那些显贵又怎会再来厚德楼?到时候厚德楼岂不是成了一个徒有虚名吗?
虽然现在厚德楼来了许多达官显贵,但是多是一些达官显贵的子女,都想要通过这机会投机取巧。“王公子还真是有善心啊!但厚德楼似乎不太适合你,拂陆将王公子今日的小费全数退还。”
“你……”王逸让苏拂气的竟说不出话来。目光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拿着钱袋的拂陆,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若干过来你就废了!
拂陆看着王逸等人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一直踌躇不敢上前。毕竟这个王逸算是京城里有名的混人,若是他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恐怕自己以后再京城都不会好过了。
苏拂皱着眉看了一眼,看来这些人需要特殊培训了。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尽管逐客令下的很是委婉,但对于这种从小被人捧惯了人来说,依然很是刺耳。诸位不好意思,王公子你也不用谢我今日请客,还劳烦您换个地方继续。”
拂陆看到苏拂略显失望的眼神,心下不禁有些委屈,他就是一个小人物,真是没有拂苏公子这样的胆量。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在跟谁说话!”其中一个贵公子一脸谄媚的看向王逸,朝着苏拂喝道。
“也劳烦睁大您的狗眼,门口写着无德勿入。”苏拂丝毫无惧,目光里鄙夷更深了。
“还真是嚣张!信不信我将你这夷为平地?”另一个人撸着袖子站了起来。
“不知道诸位这么霸道的爷来这厚德楼做什么?难道是为了恃强凌弱?!”苏拂鄙夷道。
“你自己开的店倒要问我们,真是好笑!”其中一个人笑着说道。
“所以本公子正式通知你们,钱全额退还,厚德楼不欢迎诸位贵公子!你们花再多的钱,我们厚德楼也不做无德之人的生意。”苏拂的声音顿时阳高了一个音节,顿时屋子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目光都聚焦到他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