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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杀招,转而攻向了司马御,苏拂看着舍自己而去的二人便是一愣。
为什么他们会不伤害自己?就在苏拂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从苏拂的身后扑向她,用匕首抵住了她洁白的颈项。
他知道主人不允许伤了这个人,她今天会一同来这里,也绝对是一个意外。但这一次是伏杀司马御最好的机会,所以哪怕只是让司马御心神失守也好。“你若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司马御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射向那个小厮,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一般,手下的剑法越发凌厉,又了结了一个黑衣人的性命,朗朗道:“伤了她,不怕主子惩罚到你们的家人?”
那个小厮闻言面色便是一阵惨白,的确他们的家人的性命都捏在主子的手上。虽然美名其曰为替他们照顾家人,但是不过他控制他们的一种手段而已。
苏拂脑海里电光火舌之间,便闪过司马沧澜姣好温润如玉的脸庞。这群冷血的杀手真的是他的?他真的为了控制这些人,而控制住了他们的家人吗?
又真的会因为他们的错处而连他们的家人一起惩罚吗?在她的心里,司马沧澜才是那个若气质清远若偏偏白云一般不染尘的谪仙。
即使是残忍,也不过是他被逼无奈的反击。尽管她料到他手里一定也会有一群死士,却不曾想竟然那如羊脂白玉一样修长的手指也染上了这罪恶的鲜血。
她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司马沧澜有些陌生。但她却不反抗,而是顺从的站在那里。如果他只是想要借此抹去自己在司马御哪里的把柄,她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但那小厮却如被烫到了一般,丢下了手中的匕首,打退了一步。
司马御看着苏拂本就白皙的脸庞,一双似笑的桃花眼闪过几丝复杂,便是沉淀下一抹决心。让他心口一痛,即使知道他是这种人,你也不肯对他死心吗?
就是司马御分心这一瞬,又挨了黑衣人甲一剑,还好司马御及时回神躲闪及时,又出其不意的了解另一个黑衣人。
司马御毕竟是以一敌众,难免有些被动。况且他们本来就没有想到司马御竟然提前来取玉饰,打乱了他们原先的部署,但因祸得福的是,司马御竟然没有带暗卫。
司马御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身上的血,手带着鲜红的血染过剑身,唇角扬一挑,“看来这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一开始便是为我而准备的了?”
黑衣人甲面色不变,“不明白你说什么!”
但苏拂却听明白了,想到玉饰的花样,除了司马沧澜谁还能如此了解自己的心思?
“碧海连天代表着纯洁的爱情,你的主子道真是将我的心思看穿了呢?”司马御看似在试探黑衣人甲的口风,其实不过说给苏拂听。
他只是想要知道,苏拂知道司马沧澜若是故意将她拱手将她送到自己的手上,她可还会继续坚持对司马沧澜的爱?
苏拂踉跄着后腿了一步,“在我们这一段关系中,司马沧澜你可一直是在利用我?”
不,她不相信,这些都是假的!她要去找司马沧澜问个清楚。她什么都可以原谅,唯独不能接受,但就是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子!
苏拂忽然捡起地上的匕首向门外走去,刚刚的小厮忽然拦住了她的去路,“谁也不可以踏出这里半步!”
司马御低沉冷冽的声音忽然响起,“若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你可会难过?”
苏拂的身子只是一顿,固执的握着匕首,手却忍不住的颤抖,她知道若是她愿意,或许她还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去救司马御。
☆、117 因爱生恨
但现在她只想要去找司马沧澜,当面问一个清楚!苏拂握着匕首的手微微一颤,却是倔强的抵上了自己纤细的脖颈,威胁道:“我现在就要离开。”
那小厮看了一眼黑衣人甲,依然犹豫的挡在门口,试探道:“我们主子对你情深意重,你现在竟然要去救另一个男人?”
这小厮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她何时说要去救司马御了,况且司马御在没有她的拖累下,虽然不能全胜,但是全身而退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况且她也并非全无抵抗之力,只是在宫外做久了拂苏公子,忘记了宫中的险恶,指甲里竟然忘记藏毒了。
苏拂感觉到后脊司马御灼热的视线,只想尽快离去不想在这里过多纠缠。“我只想去见他,若是不信你送我去。”
苏拂只留给司马御一个倔强的背影,这背影里还有着几分冷漠,就是找不到他渴望的情绪。
这时一阵自嘲而放肆的笑意充斥着整个房间,司马御身上这些刀伤竟然忽然都不痛了,只剩下一颗心剧烈而又不断碎裂的疼痛在一点点蔓延,让本就冰凉的身体越加冰凉。
他在她的心里竟然一点位置也没有,其实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这个女人的心早在宫里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的大皇兄,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苏拂叹了一口气,固执的推门走了出去,而那小厮愣怔在原地。
“你送她去见主子吧。”黑衣人甲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司马御没了苏拂的拖累确时可以脱身,但苏拂却也错估了这些人的实力。但眼下司马御没有半点想要逃走心思,本来将近二十个黑衣人,如今司马御杀红了眼睛只剩下不足十人。
仿佛是为了宣泄着心中的刺痛,司马御只攻不防,浑身仿佛一个血人,虽然看着极其狼狈,但是这些黑衣人若是不能一下子将他致命,这么下去死的只能是他们,毕竟只要被司马御的血沾上,那便是当下毙命。
王掌柜看着一地的尸体,这才想起来害怕,一双腿更是多所着。
马车里苏拂忽然有些胆怯,忽然就不知道她该如何问从何问起。其实她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吗?如果亲耳听见这些答案,她该怎样去面对他?
小厮早已换了宫中侍卫的衣服,与苏拂一同前往暮雪阁。
在御花园里却意外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遥遥清姿宛若水动,不是鸣知秋又会是谁?想到鸣知秋这几日的反常,便担心的跟在她身后。
还未来到假山丛,鸣知秋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想走自己的苏拂,“你先退下吧。”
这个人鸣知秋自然是认识的,他也认出了鸣知秋,也知道鸣知秋是大殿下的心腹,也是大殿下的枕边人,自然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于是悄然退下。
苏拂诧异的看向了她,“你好了?”
鸣知秋故作神秘,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翩翩步入假山从中,在一处假山后停了下来。
苏拂刚想要问什么,便听到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只是这样闲适清淡的脚步声她是如此熟悉,不是司马沧澜还会是谁?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还是要见谁?
不解的目光再次看向了鸣知秋,鸣知秋原本漂亮的脸蛋此时却透漏着憔悴的青白,在这夜幕中竟然然人觉得心中一阵森寒,如水的眸子里染着一丝恐怖憎恨。
她这段日子是不是忽略了什么?这种憎恨是对自己的,还是司马沧澜?
这时另一个脚步声忽然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苏拂不由想要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来得究竟是谁,肩膀却被鸣知秋一下按住,制止了她的动作。
“沧澜,这几日司马御就要回来了,我们这两日还是小心点吧。”夏染染说着目光四处环顾了一圈,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当然是想你,况且司马御今日未必回得来。”司马沧澜虽然说得模棱两可,但眼神却闪过一丝杀意。但看向夏染染的眼睛却是柔情蜜意,心下却是不耐,若不是为了这个月能让她的肚子有动静,他何须这么勤劳耕种?
“难道……”夏染染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司马沧澜。
“我不会有事的,但视九弟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倒是很多,若是没了他,那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司马沧澜说着拥紧了怀中的人。
司马哥哥……想到那张清贵如雪莲一般的玉颜,夏染染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悸动。只可惜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哪怕是她想为他献上自己的第一次,他都是如此不屑一顾!
就连皇上下了圣旨,他依然避她如蛇蝎!想到这里目光再次望向了司马沧澜,又三分相似,尤其是这一双深邃的眸子。
只是司马沧澜的眸子永远温暖的如阳光般璀璨,仿佛可以照暖别人的心里。而司马御的眸子永远幽深冰寒的如深潭,让人看不懂走步近。
在良久的沉默中,苏拂可以听见自己心脏在不安的跳动。一对男女在寂静夜色的掩护下,在这假山从中幽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世为人她怎么会不清楚?怎么会不知道?
“司马沧澜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苏拂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冷冷的目光却是扫向了鸣知秋,她是故意引自己来看的吧?
暧昧的喘息间,“为了我们的未来,你该把心思多花在皇后身上,她才是这后宫中真正疼你的人。”
皇后?司马沧澜,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他还真是无孔不入,如今就连深深爱着司马御的夏染染都是他的棋子了,那么她是不是也只是他的棋子?
还是他仅剩下的那一片真心?鸣知秋仿佛是看出了一般,松开了钳制她肩膀的手。严重的嘲讽一闪即逝,快的就仿佛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如水娇柔的面容再次露出了无线惹人爱怜的神情,竟是在隐忍着眼中的泪意。
“沧澜,你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夏染染喘息间依然不忘反复确认着司马沧澜对自己的心意。
司马沧澜低沉一笑,缓缓道:“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苏拂却是再也呆不住了,这也是他对自己的承诺,原来她也不过是他偌大棋盘上的一个棋子。是了,她怎么竟然才发现呢?以她对司马御的影响力,若是能为他所用不是更好?
难怪他会几次三番的救他,却又将她一次次推回司马御的怀中,甚至不惜教会他如何讨好自己,好以此为饵引他入局。司马沧澜真是好谋算!
若是对她没半分真情,那么他真是好演技。想起这段时间他身上浓重的松香,恐怕就是为了掩住夏染染身上的味道吧?
就在苏拂刚想要走出去时,鸣知秋再一次按住了她的肩膀,先她一步走了出去。
假山后面传来了夏染染惊叫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那我陪伴你的三年算什么?”鸣知秋声音哽咽。
“知秋,你一向懂事。”司马沧澜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慌乱,而是从容当着鸣知秋的面穿上了衣袍。语气里竟然如往昔一般的宠溺,宠溺中还些许无奈与责备。
他知道,这样的眼神,知秋一定会懂得。但这一次却让他失算了,知秋置若罔闻。
又固执的看向了夏染染,“我看出了你对沧澜的心意,我好心将他的喜好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你,为何你去容不下我?”
苏拂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明白夏染染为何忽然突然调转枪口,原来真的是因为司马沧澜,她还真是愚钝至极。
夏染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慌乱,“沧澜,如今即使你心中有她,却也不能留下她了,若是风声一旦走漏对你我谁都不好。”
“殿下,你说过要照顾知秋一辈子的,要做我的亲人,我的依靠的!”鸣知秋颤抖着抓住了司马沧澜的袖子。
“染染,穿好衣服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司马沧澜至始至终声音都是如此的平缓。
鸣知秋眼底却闪过一丝恨意,恐怕你所有的真都留给了苏拂吧?但如今却将永远失去她了,司马沧澜如今你若知道他躲在假山后,可还会这么从容淡定?
“不!我不回去,沧澜你不要心软。”夏染染有些不安,鸣知秋是如此的了解沧澜,而且是如此的美丽,她的存在便是对她最大的威胁。
“如果学不会相信我?如何一生一双人?”司马沧澜的声音里难得的露出了一丝严肃。
听到这句,苏拂如招雷劈,这是她说的,他竟然说给另外一个女人听了?
但司马沧澜这一闪即逝的严肃,还是让夏染染畏惧的缩回了手。
司马沧澜与鸣知秋率先离开朝着暮雪阁走去,随后是小心翼翼的夏染染。
在他们三个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