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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自昨夜后只有他们二人时,司马御似乎对她的温柔骄纵越发旁若无人。
苏拂不等身上欢爱的痕迹下去,便如往常一般来到暮雪阁司马御的书房,只是这一次她故意提前了半个时辰。
司马沧澜一听小李子禀报苏拂已经在书房了,虽然微微惊讶,但却仍不紧不慢沐浴干净,换了刚刚熏过香的锦袍,才来见她。
沧澜刚一进门,苏拂故作紧张的将脖颈包的更紧,一语双关,她到想要看看他的演技是否真的如此精湛毫无破绽!“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
司马沧澜疑惑的看着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心里似乎有了一丝了然,掩下心中的不适,眸色如常的温柔,竟真的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昨日珍宝阁一事,习作已经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而鸣知秋又将苏拂支走了,那么她问的应该是珍宝阁的事情,“我没想到他会带你一同去。”
“张大师雕琢一个玉饰,最少要半个月。那时司马御似乎还没来过碧海小筑,我到是很好奇他是如何知道绿玫瑰的花样呢?”这分明是他故意透漏给司马御的,他从哪个适合开始便开始利用自己,或者在宫外所谓的支持她,也不过是他哄骗!
“是我故意透漏给他的,我只是为了引他去珍宝阁。因为那时候他的暗位就已经盯上了碧海小筑,所以我别无他法。”司马沧澜面无波澜,谈当中亦有一分痛。
他何尝不想,如父皇一般为母妃种上一园子独一无二的玫瑰,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爱情记忆。
苏拂闻言先是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回答的如此坦荡,毫无遮掩。目光中不禁闪过几丝复杂之色,原来他不单是演技卓越,还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分明是为了他自己,却硬生生的说成了为了他们。
她忽然相信,他双手真的染满了残忍的鲜血,似乎今日才真正认清他,他就是披着着圣贤高洁的外衣,即使偶有鲜血迸溅,却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粉饰成光环。
“丫头,你可是怪我?”司马沧澜紧张的握着她的柔软。
“我凭什么怪你?”她不过是一枚棋子,苏拂几乎是失控,忍下想要撕掉他面具的冲动,却仍然愤怒的吼道。
司马沧澜似乎第一次见到苏拂如此歇斯底里,心中不由一阵不安,莫非昨夜她还是看到了什么?
苏拂看见司马沧澜探寻的目光,缓缓闭上了眼睛,扯开裹着脖子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脖颈,只是上面的嫣红一路竟然一直延伸到衣服里。“我已经没有什么资格来怪你了。”
苏拂说完推门而出,她真的不想在看到他那一副清雅的笑容,也真的没有半分力气去跟他虚以委蛇!
“丫头。”司马御从后面追了出来。
“拂儿?”鸣知秋端着茶杯缓步而来,见到苏拂从司马沧澜的房间走出,不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情。
当目光落在苏拂脖颈上的嫣红,眼底的嫉妒一闪而逝。但却毫不掩饰自己疑惑而又受伤的目光。“你们.......”
司马沧澜忽然觉得十分头痛,昨日才刚刚安抚好知秋,没想到今日又会让他们碰到。“知秋,你先回去。”
鸣知秋一双美眸瞬间染上一层水雾,明明是极尽的委屈,却咬着唇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苏拂却拽住了她离去的身影,缓缓道:“拂儿已经是九殿下的人了,姐姐难道不该为拂儿高兴吗?”
这句话落入司马沧澜的耳中却分外刺耳,尤其是看着她一副极于摆脱自己的模样,心下更是有如十万根钢针同时插入他的心脏,说不出的痛苦!
这种感觉何其陌生,竟然让他生出一丝慌乱来再世传说。
鸣知秋闻言先是一愣,心里划过一抹得意,目光却是瞟向了神色复杂的司马沧澜。这样难看的脸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拖去沧澜面具的,竟然真的是这个女子!
她不明白,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们三年朝夕相对耳鬓厮磨,怎么轻易的就被这个算不上美人,顶多清秀甚至还有几分青涩的女子轻而易举的替代了?
她完全看不出,苏拂究竟是哪里比自己好。但能刺痛司马沧澜,可以讲她从他的身边赶走,便足够了!
司马沧澜眸子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闪过一丝阴鸷,将苏拂一下子拽到自己的面前。“丫头,不要用是俗人的眼光来看我,我不在乎!”
鸣知秋闻言明显身子一颤,惊愕的看清了司马沧澜眼底的阴鸷,那是一种被人夺了心爱之物的狠戾,甚至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
但他竟然不在乎,不在乎苏拂已经失贞,甚至不问是否是自愿。
她一直以为沧澜清雅完美,原来是没有人可以掀动他面具,走进他的内心,原来三年的厮磨也只是与夏染染一样的棋子之路。
苏拂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自嘲一笑。看来她这个棋子对于司马沧澜还真是有了大用了。就连古代男子最在乎的贞洁,他竟然不在乎的都可以说的这么认真。
司马沧澜的演技还真是卓尔不凡,不生在现代真是可惜了,否则绝对是是一个偶像实力派。
司马沧澜不知道为何,她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他如何也抓不住她一般。第一次慌乱的不知所措,甚至没有半点思考力。
这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抓住她。“我去求父皇为我们赐婚。”
鸣知秋听到这里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怨毒,原来有一天不单有一个女子可以撕掉他的面具,竟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可以超过他一直渴望的皇位!
眼前的司马沧澜让她极其陌生,慌乱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而看到苏拂疏离的神情,心里却是一阵痛快,司马沧澜他终于尝到了和她一样的绝望了,哈哈。
☆、120 还以颜色
苏拂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几乎就要相信他了,但她明白这样的真情流露对于他这个伪善的人再容易不过了。她不会错信了一次,再新一次,绝不!
苏拂猛然的推开司马沧澜,“谢殿下的错爱,但如今我高攀不起。”
这一句话如一把生锈的钝刀,冰冷而缓慢的割进了他的心脏。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明明是一个暖阳天,他却如堕冰窟周身冰寒。
他一直是下棋之人,全局了如指掌。偏偏苏拂倚在让他措手不及。但至少她离去,他会不甘但也不会有丝毫的痛苦,但这真真钝痛却几乎击溃了他仅存的理智。
“丫头,何必置气,陪我去见父皇吧!”司马沧澜语气依旧宠溺,面容依清雅从容,只是紧紧的扣着苏拂的胳膊的手,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胳膊捏断一般。
这样的痛不断的扩散,这样陌生的情愫让他赶到震惊和不安。
“我累了。”苏拂叹了一口气,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来看看他究竟是如何哄骗她。想要看看这其中……是否有一星半点的真情。
结果她竟然难以分辨,这样高洁的温润的人,仿佛昨夜的一切才是一场骗局!司马沧澜却又欺骗天下的本事。
苏拂说完使劲的挣开他的钳制,深深的看了一眼鸣知秋朝外面走去。
“丫头……”司马沧澜张了张嘴,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却是什么也说出不。
“留在他身边,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我以为殿下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苏拂说的是殿下,而不是沧澜。
司马沧澜的唇边的笑染上了一抹苦涩,她在怪他。的确早就想到,但他却依然心存侥幸。“对不起。”
“知秋,祝你如常所愿。”苏拂与鸣知秋擦肩而过时说道。
鸣知秋清澈的水眸里还有几分委屈没有散去,无辜的看着苏拂,“拂儿……”
苏拂只留给他们一个决绝而倔强的背影,走出暮雪阁的时候,她似乎也没有掩饰脖颈上欢爱的痕迹,就这样骄傲的走回了寒雨轩。
苏拂脚步缓慢,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向司马御解释,但没有一个理由可以能让她满意。
苏拂看见司马御的寝房漆黑一片,以为司马御还没回来。唤了一声茉莉却无人应答,只好自己动手点燃屋中的烛台,却看到默然坐在桌旁的司马御。
烛光将他清俊绝美的容颜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金光,仿若一个没有生命鬼斧神工的冰雕一般。他幽深的眸子看到苏拂时,终于有了生气,“拂儿,还没吃饭吧?”
苏拂看的出,显然他是等了她许久。司马御耳目众多不会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如今他却只字未提。“恩。”
“小安子,布晚膳。”司马御说着将苏拂揽到自己旁边的座位。
苏拂思量了半晌,还是缓缓说道:“我去暮雪阁了。”
“恩。”司马御取来了药水,帮她卸掉了脖子上的假喉结,淡淡的应道。
苏拂看着他清冷无波的容颜,让她越发的讨厌皇家这些虚伪的面具,带着一丝恶意终道:“他说他不介意我没有清白。”
司马御闻言受伤的动作便是一顿,幽深的眸子古井不波让人看不透他此时的心情。也并不接苏拂的话茬,缓缓道:“最近是不是很闷,等兰贵妃寿宴后,我陪你出宫住一段日子?”
“他对我这么好,我要报答他。”苏拂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话题。
“拂儿,出宫后,你都想去哪儿玩?”司马御也固执的不去回应苏拂。
“成全他一段良缘可好?”苏拂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不管他如今布下的这棋局是什么意思,她就是要打乱他下的棋!
这时宫女端着晚膳鱼贯而入,菜肴依然精致而且都是苏拂喜欢的菜式。
司马御依然不接苏拂的话茬,往苏拂碗中布着菜,语气暧昧道:“拂儿,赶紧补充补充体力。”
“去叫茉莉过来。”苏拂对那个宫女说道。
那宫女却是看了一眼司马御,司马御点了点头,这才出去传话。
“你觉得寒雨轩以后由我一个人管如何?”苏拂忽然对司马御嫣然一笑。
夏染染既然她竟然愚蠢的丢弃了自己的主战场,那么这边将不再有她一席之地!
“好。”司马御也并不多问,一副只要她开心便好的骄纵模样。
留下侍候用膳的宫女,一个个惊讶的看向了苏拂,殿下对她似乎较之从前更好了,看来寒雨轩的又要变天了。
茉莉一听是苏拂叫自己,便小跑着来了,但是看到桌子上卸掉的假喉结,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叫公子还是叫姑娘了。“……”
苏拂看着茉莉揶揄的模样一阵轻笑,对着屋内其他宫女,道:“你们先退下,一会儿再来收拾便是。”
宫女这一次没有去看司马御,而是听话顺从的退了出去,掩好屋门。
“茉莉,找个可信的身形与大殿下差不多太监,在找一个身形与夏染染相似的宫女来。”苏拂丝毫没有背着司马御的意思。
茉莉惊讶的看向了苏拂,又偷偷的瞟了一眼司马御。大殿下也就罢了,毕竟与殿下私下是不和的,但夏染染是皇上指婚给九殿下的。
就算姑娘不喜欢,也不能当着点下的面去算计呀。
但让茉莉意外的是司马御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苏拂称司马沧澜为大殿下时,反而愉悦了他。“我的拂儿狠起来,倒是真是狠心。”
“怎么舍不得你那个生米煮成熟饭的美娇未婚妻?”苏拂知道他从不在意,虽然未问起他们是如何生米煮成熟饭,她却也能猜到他定然是被算计了。
“拂儿可是在吃醋?”司马御仿佛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而是挑眉清冷中带着一丝邪肆。
“你行为放荡不检,与我何干?”这如冰一般清俊的容颜,总能能用这样清冷的神情说出登徒子的话。
“看来拂儿体力